感染體的速度并不是很快,而且大馬路上,就我們一輛車,可以把速度開到最快,軍用悍馬可不是蓋的。
他們就那幾十個感染體,雖說有三級的,可依然不行。
我們很快就把他們甩開了,但也得把車放棄了,因為感染體通過氣味有可能找過來。
我就跳下了車,把油箱弄了一個窟窿,之后和泰坦說道:“把剩余的手雷的散著,放在四周。”
泰坦嘿嘿笑著立刻去辦。
郵箱嘩嘩的流的滿地都是。
我就揮手道:“汽油味一散發(fā),他們一定會被影響,追蹤咱們就難了,至于之后的事,你看著吧。”
這才一揮手的,帶著他們快速的向著旁邊的一個大樓跑去,“跟著來,保你們平安。”
他們只能根著“砰!”“砰!”的開始爬樓梯。
我一直在觀望著外頭,看那些感染體什么時候能追來。
等我們到達樓頂,他們還真追來了,有三級的,果然能找到,我就對著下面說道:“小唐哥,送你們上西天。”
點了一根雪茄扔了下去。
他們就也明白了,我是想這么干,立刻彈著脖子往下看。
雪茄不會熄滅。
掉在了悍馬旁,油箱的油遍地,一遇到明火,立刻“嗡!”的一下子著了火。
藍(lán)怪們正好沖到那里,一下翻騰起來,“撕啦!”“撕啦!”亂叫。
女人則嘆道:“藍(lán)怪不怕火,沒用的。”
還真是,藍(lán)怪似乎沒什么事,只有一些一級的往外跑,其他的根本沒事,也不知道一感染怎么就變這樣。
讓人直咋舌。
但好戲還在后頭,我就說道:“妞,你在看。”
她一低頭。
“碰!”的一下子,手雷隨著預(yù)熱爆炸了,剛還剩下了多一半的手雷,這一下可想而知,全在那叫喚,叫喚個不停。
讓我得以推了推墨鏡,“效果不錯吧,這下他們肯定追不上來了,氣味全燒沒了,全是汽油味和火藥味,他們鎖定不了,就剩下跳了。”
哈哈大笑。
女人則說道:“趕緊躲起來吧,按照感染體的行動范圍,一個小時之內(nèi),母體就會帶著更多的感染體過來,到時就不會這么簡單了,我們的大部隊,前后腳也會到,你熟,趕緊你引路,躲起來。”
我立刻笑道:“沒問題,來死狗,跟我來。”
繼續(xù)頭前帶路去。
這些地方,泰坦早就帶我看過了,熟門熟路,繞啊,繞的,幾個大樓的天臺都是連著的,不一會兒就到了一個安全角落。
比上次夏洛特帶我跑,要有準(zhǔn)備很多。
徹底安全了,就也先安定下來了。
我說道:“感染體肯定是找不過來了,除非你說的那個母體來,把這都?xì)Я?,嗯,那么下面,就該你說說了吧,別恩將仇報,你腳下的光環(huán)是怎么回事啊,你剛才可是說告送我們的。”
泰坦也呲牙笑嘻嘻的看著女人,等著答案。
女人瞥了我倆一眼,差異的說道:“你們是不是一直縮在淪陷區(qū)啊,二十年來都沒出去過啊。”
我、泰坦都連連點頭。
她無奈笑道:“難怪這樣,少見多怪,這是那些感染體帶來的一種特殊基因,進入身體后,不會被感染,和他們碰觸到人身體的那種感染是兩回事。
這種感染細(xì)菌,可以對人類達到幫助,引起的另外一種異變,之后和人體自身的氣場發(fā)生變化,引發(fā)的能量場,就是自身和氣場的一種謀界關(guān)系,形成的異變,我們稱之為光環(huán),能量光環(huán),你看到的就是這個,而且不會傷害人類的大腦和各個器官,只會讓他們更加強大,沒有任何后顧之憂,完全是感染的另一個對立的變異。”
她美滋滋的拿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得瑟的說道:“比如我,我發(fā)生異變之后,還是我,反而形成了加速和重?fù)艄猸h(huán),讓我的速度加快,也可以讓我的力量更強,這就是光環(huán)給我們帶來的變化,你應(yīng)該可以想象的到,這次感染,可以讓一些貓,狗、人,變得連子彈都不怕,可以釋放閃電,就可以想象在人體之內(nèi)的另一種變異,是多么強大了。”
呵呵一笑。
我則完全蒙圈了,不太明白,這種感染從何而來,也沒想到感染體對人類也帶來了變化,而且還是和人類氣場、本身的一種異變,光環(huán),讓我很不理解。
但一想到剛才藍(lán)怪連火都不怕。
我也就認(rèn)了,平衡關(guān)系,大自然的平衡,人類也該進化。
泰坦則咧嘴一笑道:“我呢,你看我呢,我能不能有啊,我剛十八。”
非?,F(xiàn)殷勤。
她連連晃手笑道:“這和年齡無關(guān),和自身的身體情況再加上自身帶有的氣場有關(guān),而且還得有契機,不是所有人都能成為光環(huán)戰(zhàn)士,所以你啊,八成沒有了。”
泰坦閉上了嘴,有些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加特林。
另外兩個被救的人,則客氣很多,點頭說道:“光環(huán)的生成,非常的不確定,而且也不一定生成什么光環(huán),就好比我和他,就是普通的恢復(fù)光環(huán),恢復(fù)體力快一些,所以也看運氣,有的人,卻生成了荊棘光環(huán)、雷電光環(huán)、治療光環(huán),而且還有好幾種的,多種多樣,所以你們就別想了,這東西還真不是隨便什么人都有的。”
我卻不以為然。
小唐哥我有兌換之戒,我就不信,沒有,就沒管他們,咧嘴一笑道:“那你們來干什么啊,我們在這里生活了二十年,一直等著王師北定中原日呢,怎么你們要反攻了。”
這下他們閉嘴了。
女人也閉嘴了。
不反攻,有些沒底氣了。
我就又問道:“那你們是什么人啊,我們在這里東躲西藏的生活了二十年,外面什么都不知道,但可以感覺出你們是軍方的人,穿著紅蝎子的衣服又是什么意思啊。”
這下女人不高興了,叉腰道:“你怎么那么多問題啊,想知道,自己出去不就知道了。”
我立刻撇嘴道:“哎呀,恩將仇報,剛才可是說好的,我?guī)銈兲优埽銈兙突卮?,你們太讓我失望了,失望了,太言而無信了。”
一個勁的搖頭。
女人氣得不行。
被另外兩個拽走了,然后一個男人笑呵呵的說道:“你別不高興,我們,是軍方旗下的紅蝎組織,專門負(fù)責(zé)在感染體占領(lǐng)區(qū)內(nèi)的活動,這是我們分隊長,楊玲。今天的事,是多謝你們了,但我們分隊長不會說話,你們多擔(dān)待,至于今天來此的行動,是想捕殺一頭母體,回去做研究,就是對感染體和光環(huán)的一些研究,所以特意在這里設(shè)下了誘餌。”
“誘餌。”
我想起了那日,那七八個人來,難不成他們是來放誘餌的。
這些人明面上是兵,背后也干匪的事,不是好鳥,對我們客氣也是因為我和泰坦拿著武器,他們忌憚。
但有一點,不是來找我的, 是他們設(shè)下了誘餌,引來了更多的感染體,然后在引來母體,想抓母體。
我就也放心了一些,啐道:“少跟我呲牙咧嘴的,后槽牙都漏出來了,我就問你們,你們既然是軍方的為什么不顧我們的安慰啊,引來母體我們?nèi)绻恢?,我們不死定了?rdquo;
楊玲叉腰道:“你們聚集地有多少人啊,你知不知道這次的感染體是全球性子的,死了多少人啊?如果用幾百條人命換一個母體,還是值得的。”
泰坦不高興了,獅子一般的盯著她。
我是當(dāng)兵的,知道,以利益最大化為準(zhǔn)則,就咧嘴一笑道:“那等你們真對付得了母體再說吧,別吹了半天牛皮,殺不了。”
然后看了看時間道:“既然要在這里打母體,那我就讓我們的人離開,以免被誤傷。”
得讓夏老他們撤了,我沒見過母體,也不知他們殺不殺得死,所以得有個準(zhǔn)備。
我和泰坦就告別道:“有緣再見,撒由那拉了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