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九伯的話,氣氛開始活躍,韓天秦和湯思可以及王浩文的情緒都開始恢復(fù)正常。如此,恢復(fù)心情的韓天秦和湯思可的目光就瞧向了隨著我們一起來吃飯的王浩文。
“都盯著我看干嘛?本少知道自己夠帥。”被韓天秦和湯思可盯著猛瞧,王浩文明顯的有些發(fā)毛。把座位拉離湯思可和韓天秦一些,王浩文挺胸抬頭坐的筆直。
對于王浩文馬上就要成為恢復(fù)正常的湯思可和韓天秦的逗耍對象,原諒我不但沒有一絲的同情心反而是心情愉悅輕松。
只因為,這樣的情況才代表著我的親密損友湯思可和韓天秦已經(jīng)從昨晚事件帶來的不良情緒中抽身,而這些,是我現(xiàn)在最樂見其成的。
“衰,果決衰。你不止衰還天下無敵刀槍不入百折不饒百打不死死而不僵各部分零件齊全尤其是皮厚耐磨。”湯思可聽了王浩文的話,是噼里啪啦一段話都不帶喘氣的。
“可可,你把詞說完了我該說些什么?”韓天秦翹著蘭花指一臉的苦惱狀。
在這樣的情況下,王浩文求救眼神瞧著我,直接被我無視。如果損友的快樂是需要建立在王浩文的備受煎熬上,我愿意。
“啊,我想到了,王少衰的義薄云天人見人哭花見花敗沉了魚落了雁閃瞎人眼自戳雙目。怎么樣怎么樣,可可,我說的順不順口?”韓天秦拉著湯思可滿臉的興奮,征詢湯思可的意見。
“乖,要再毒點才可以。努力,我看好你。”湯思可投給韓天秦贊許目光幾枚,拍拍韓天秦的肩膀。
眼見著湯思可和韓天秦逗樂王浩文,我不禁是唇角勾起大大的弧度。而王浩文面對恢復(fù)正常的湯思可和韓天秦的一應(yīng)一合人身攻擊,有些坐立不安很是糾結(jié)。
一頓飯,在湯思可和韓天秦極盡戲耍逗樂王浩文而王浩文時刻有落荒而逃的情緒中進(jìn)行。
吃著飯,我的目光又望向九伯,九伯笑的如彌勒佛一樣歡脫和來吃飯的客人不時聊幾句,總是能帶給客人一片笑聲。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追逐打量的目光過于明顯,九伯的視線轉(zhuǎn)過來,瞟了我一眼,卻是也沒有什么反應(yīng)瞬間就錯開了視線。
“冉冉,這樣真的好么?”被湯思可和韓天秦這兩個鐵嘴戲耍的很是苦逼的王浩文,可憐兮兮目光瞧向我。
“當(dāng)然。”對于王浩文的問詢,我重重點頭。開玩笑,我的損友什么時候都是我的心頭寶的好不?如何會不好?
我的點頭稱是,瞬間讓王浩文更苦了臉色,而湯思可和韓天秦則是樂不可支把贊許目光毫不吝嗇的頻頻拋給了我。
“九伯,湘西出了大亂子。”正在這個時候,從客滿居門外沖進(jìn)來一個人,拉著九伯聲音急切。
從客滿居門外沖進(jìn)來的人的動作發(fā)音吸引了客滿居一樓用餐的客人目光,當(dāng)然更包括我這個吃著飯還一直在關(guān)注九伯的客人的目光。
“慌什么慌?瞧你這點出息。去里面談。”對于來人的急切,九伯雖訓(xùn)斥出口,但臉上的笑容不減。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九伯帶著那人進(jìn)入飯店后院時候,又有意無意的瞟了我一眼,而那一眼中帶著別樣的情緒。
那算是個什么情緒我弄不懂,也就是因為我弄不懂,我表示有點鬧心。
九伯,這個從我來到FZ市流楓學(xué)院之后經(jīng)常見到的客滿居老板,我對他是熟識卻陌生。
熟識的是每一次見到我們都會相談甚歡,陌生的是九伯的過往真實身份我一概不知。
湘西出了大亂子,指的是什么?
提起湘西,網(wǎng)絡(luò)信息加道聽途說都會讓人直接想到巫術(shù)。很多人也把這當(dāng)做茶余飯后的八卦話題,卻是并不認(rèn)為湘西的巫術(shù)是真的存在。
而我卻是知道,湘西的巫術(shù)是真實存在的。
除了被譽為湘西三絕,大家從影片里熟知的趕尸、放蠱、落花洞女是真實存在的之外,湘西有名的還有降頭。
所謂降頭,就是只要知道了一個人的生辰八字,然后給你下降頭術(shù),你就離魂了,真實是像影片上一樣,給你下降頭的人就可以拿個娃娃輕松操縱你做事。
除卻降頭術(shù),湘西還有許多秘術(shù)。
簡單一些講,術(shù)是巫術(shù)中的一種,意思大致是隔空取物。
例如安煞術(shù),煞分三房煞、五房煞、七房煞。犯了煞的人家如果不解煞,家里會對應(yīng)死三個、五個、七個生命,且都是無疾而終、突然死亡。
例如定雞術(shù),只要施以咒語法術(shù),活生生的雞,馬上就會一動不動,呆若木雞,任你怎么去摸它抓它嚇唬它,它都不會動彈。在湘西,這定雞術(shù)一般是用活雞在出殯時壓喪所用。
等等等等的秘術(shù),在湘西可謂是五花八門。
奶奶曾經(jīng)警告過我,在我能力沒有得到她的認(rèn)可之前,不可踏入湘西,免得自身難保。
湘西,對于我來講,那是一個諱莫如深的地方。
九伯和來人去了飯店后院,我起身就朝著緊靠著飯店后院的衛(wèi)生間走去,想更進(jìn)一步聽清楚九伯和來人的談話。
倘若擱在從前,我不會這么無聊去偷聽別人講話,卻是今個我開始對九伯有了探究之心,就想著弄明白一些,九伯到底是何許人也。
或許,這就是偏愛八卦的韓天秦所講過的,每個人心中其實都潛伏著一個八卦小精靈,只不過有些隱藏的深些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只待時機成熟,都是會歡脫的跳將出來。
此刻現(xiàn)在,我心中的八卦小精靈就很歡脫。
九伯和來人就站在飯店后院當(dāng)院談話,我立在衛(wèi)生間門口佯裝洗手,仔細(xì)聽九伯和來人的對話。
九伯和來人的談話,聽的我是訝然挑眉。
之所以我會如此反應(yīng),是因為九伯并沒有問詢那來人湘西到底出了什么打亂子,只告訴那來人他會何時動身前往湘西,僅此而已。
那來人明顯的是個急性子,幾次想出口講到底湘西出了什么大亂子,都皆被九伯打斷,交代他路上再詳談。
九伯的這份謹(jǐn)慎,更是讓我認(rèn)定他不是一個普通的飯店老板。卻,九伯另外的身份是什么?
九伯和來人講完就又朝著飯店一樓大廳走來,我打開衛(wèi)生間的門進(jìn)入其內(nèi)免得九伯發(fā)現(xiàn)我在偷聽。
等我在衛(wèi)生間待了一會之后我就回返座位,只見王浩文正一臉灰敗郁悶的坐在座位,忍受著湯思可和韓天秦的人身攻擊,卻是完全承受不去反抗。
對于王浩文這個表現(xiàn),我贊一聲識趣。
湯思可和韓天秦這兩個損友,歷來堅持的就是反抗直接打死的態(tài)度,王浩文的表現(xiàn),恰好可以讓他自己免受滅頂調(diào)侃。
吃過飯離開客滿居飯店,也就到了計劃周末該如何渡過的問題。吳悅兒的鬼魂特么的標(biāo)準(zhǔn)是神出鬼沒,我必須要防備著才可以。
王浩文我可以不去管,卻是湯思可和韓天秦我必須要安排妥當(dāng)才可以。
湯思可和韓天秦都是本市人,只湯思可選擇住宿除非是老爸老媽催促才會在節(jié)假日偶爾回去一次,而韓天秦則是每個周末都回家。
晚上時候我不能留在宿舍捉鬼,咕仔要用來保護(hù)湯思可,韓天秦雖說有玉觀音護(hù)身他自身的安全無虞,卻是有了韓天秦宿舍老二跳樓自殺事件的警醒,我果決是不能讓韓天秦這個周末回家免得他的家人受到無妄之災(zāi)。
卻是該如何安排才算恰當(dāng)?才能不被韓天秦認(rèn)為我蛇精病發(fā)作?這個問題讓我生生郁悶了。
“冉冉,這個周末我們?nèi)ヂ糜伟桑?rdquo;正在我郁悶著尋不到合適理由來留著韓天秦不讓他回家時候,王浩文開了口。
“哎?這個主意不錯。”聽到王浩文的提議,我果斷答應(yīng)。第一次,我覺得王浩文瞧起來也不是那么特不順眼。
憑借我對湯思可和韓天秦的了解,他們兩個是果決不會放心我和王浩文一起出去旅游,一定會跟著一起擔(dān)當(dāng)起防火防盜防王浩文的職責(zé)。
“什么旅游?我也要去,保護(hù)小冉。”一聽我應(yīng)下,湯思可立刻大姐大氣勢就冒了出來,擠到我和王浩文中間把我擋在身后。
“我去,就你那小胳膊小腿怎么保護(hù)小冉,必須要本大爺來才行。”韓天秦這個時候也開了口接下話茬。
“那就一起去。”湯思可和韓天秦的反應(yīng)果決是深得我心,我樂的眉眼彎彎。
王浩文本是聽到湯思可和韓天秦的話又一次陷入郁悶情緒中無力自拔,卻看到我樂的眉眼彎彎,一副癡呆模樣連連點頭。
如此,就愉快的決定了周末的行程。
說走就走的旅程開始,我和王浩文以及湯思可和韓天秦約定下午兩點在校門口集合,各自去收拾東西。
回返宿舍收拾完東西在等待兩點到來的時候,我拿出手機給奶奶打個電話聊天。
撥打奶奶的電話,我對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地址鎖緊了額心心緒難安,那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地址,居然是湘西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