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紅棺材后,再續(xù)娘子棺!
老家拆遷,我親眼目睹了一件強拆慘案,村霸伙同拆遷隊,逼死一家三口,埋尸河底。
第二天河坑出水,挖出來一口大紅棺材……
紅棺出水,鬼事連連……
直到有一天,紅棺材里鉆出來一個女人。她點名說……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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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吹揭恍╅_發(fā)商強拆,暴力執(zhí)法,鬧出悲劇慘案的報道。很多人耳聽為虛,只聽聞于報道,但事實上,強拆慘案比傳聞中……更加可怕的多!
我就親身經歷過一次,老家的村霸村長伙同拆遷隊,暴力強拆,一下逼死了一家三口,這人死了,事兒可就沒完了……
我叫陳錚,那年我二十三歲!
那個所謂的老家,我很陌生,不光我,甚至連老爹都沒什么印象,要不是家里老爺子身子弱,實在不方便,可能我倆這輩子都不會去那個地方!
據我老爹說,老家那邊要弄風景區(qū),全村子拆遷,這次讓老爹回去,是遷一下祖墳,順便再談談拆遷款的事兒。
老家在一個叫黃石口的小地方,小山村,很老舊,也很偏僻。那天,我們趕到村子時,已經快天黑了,剛進村口就看見很多人,我本以為村民挺熱情,是來迎接我們的,可走近了才知道,是村口那……出了事兒!
村口圍著一群人,聽著有叫罵聲,也有訓斥著,反正是亂成了一片。我跟老爹下了車,老遠望著,村口扒開了一堆墳,都露出了棺材板兒,墳前堵著一小伙子,有點愣,攔著拆遷隊死活不讓推墳,人群里一個婦女也在那喊,說什么求他們等兩天,給她寬限兩天,讓她遷走她男人和公爹的墳!
旁邊一個啤酒肚指手畫腳,看樣子像是村長,說這是公家的地,他們沒資格占,工期在這擺著呢,等不及了,等推土機鏟了,讓他們再來撿骨吧!
這村長一說,很多人就開始抱怨了,說這是祖墳,哪能這樣啊。我聽著也不好受,心說人家也沒說不遷,這村長不幫鄉(xiāng)親說好話也就算了,咋還幫著外人欺負村里人!
但那村長好像挺硬的,吼了兩嗓子,也沒人敢吭聲了。
這村長都發(fā)了話兒,拆遷隊就更放肆了,拆遷隊一過去,那小伙子發(fā)了狂,拳打腳踢,說誰敢過來,他就跟誰拼命。場面一時間很混亂,也不知誰一下失了手,那小伙子啊的一聲慘叫,腦門子上一個大血窟窿,當場就倒在了那,血流一地!
“出人命……出人命了!”
人群里一下亂了套,老爹這人不愛湊熱鬧,可一瞅這場面,也趕緊湊了過去,這小打小鬧都好說,一鬧出人命案,那可就是大事了
我跟過去一瞅,婦女抱著他的頭,那小伙子滿頭是血,早就沒了知覺,等村里那老郎中趕過來,一翻眼皮子,全是白眼珠兒,眼看著,瞳孔都散開了!
“根兒……根兒他娘,這孩子恐怕……恐怕是沒救了!”老郎中一句話,那婦女一聽,一口氣沒喘上來,當下就挺在了那!
老郎中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掐著那婦女的人中穴,急得在那喊,“根兒他娘,挺住,挺住了,你可別想不開了,你還有個老娘呢!”
半晌,那婦女一陣子干咳,那口氣才給喘上來。
老村郎中給那婦女捶著背,一口對著王喜年,“造孽,王喜年你造孽啊,你欺負人家孤兒寡母,王喜年……你喪良心,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我……我也不想,我也不想?。?rdquo;王喜年一臉懵頭,事兒鬧成這樣,已經沒法收場了,王喜年舔著個臉,湊到你婦女跟前,“我說……我說根兒他娘,根兒鬧成這樣兒,我也不想,可眼下……這事兒都出了,不是也沒辦法了!”
“要不這樣,我再多給你五千塊錢,這事兒……這事兒咱就過去了吧!”王喜年當眾一句話,人群里頓時罵聲一片……
“五千……五千塊錢就想買條人命?”
“怎么能這樣!”
“就是??!”
“都給我閉嘴,他娘的……你們是死了爹還是沒了娘,有你們什么事兒,沒事的都給我滾,滾!”王喜年扯嗓子罵了句,人群里沒了聲,王喜年從兜里摸出一疊錢,朝那婦女遞了去,“根兒他娘,錢給你,這事兒咱就……”
他話還沒說完,忽然啊的一聲慘叫,那婦女撲上去,一口咬在了他手上,王喜年疼的大叫,“松開,王鳳娥,你瘋了,你個瘋婆娘給我松開,快給我松開!”
婦女咬了死口,死活是不松口,王喜年疼急了眼,一腳揣在那女人臉上,“王鳳娥,你這條瘋狗,松開,你他娘的給我松開!”
一連踹了四五腳……那婦女被揣在地上,滿嘴滿臉的血,叼著還一塊肉兒,她狠狠嚼了口,硬生生給咽了下去!
“王鳳娥……你個瘋婆娘,你他媽敢咬我!”王喜年倒吸一口涼氣,伸手就要打,那老郎中挺身擋在了前面,“王喜年,你干什么,殺了人,你還想滅口?你就不怕遭報應?”
“我……我……”王喜年咬著牙,硬憋下了一口氣,把錢往地上一扔,“王鳳娥,我告訴你,這五千塊錢給你了……這事兒咱就這么結了,你要再敢給我找事,我就……我就弄死你!”
村里一群人敢怒不敢言,沒一個敢上前說句公道話,我瞅著直咬牙,望了我爹一眼,“爹,怎么……怎么就沒人報警……”
老爹瞅了我一眼,搖搖頭,他沒說話,但我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窮鄉(xiāng)僻壤,山高皇帝遠……這種村霸型的村長,一方得勢,誰能管得了誰?還真沒人敢管!
錢扔給王鳳娥,王喜年扭頭要走,王鳳娥流著淚,忽然咯咯的笑了,指著王喜年罵了句,“王喜年,殺人償命,天理報應,你會遭報應的,做人我斗不過你,老娘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王鳳娥一扭頭,砰的一聲,血濺三尺,一頭撞死在棺材上!
人群里一下炸了窩,一門兩命,一連逼死了兩條人命,任他再大的威風待不下去了,混亂中……王喜年跑路了,只留下一群憤怒的村民……和兩具血淋淋的尸體!
村民們敢怒不敢言,但好心人還是有的,一群人把那娘倆的尸體抬回家,聽人們說,他家里還有個老娘,你說……這兩條人命沒了,這老娘還怎么活!
我老爹跟人家不熟,就沒跟過去,開車進村,在我一個表親老叔家落了腳,當天晚上,我爹心里又不落忍,托我那老叔給人家送去了五百塊錢,人沒保住,就權當一點心意。
可沒一會,老叔拉著臉回來了,回來就說了句,那老太太也死了!
一家三口,一門三代,就這樣沒了!
當晚在酒桌上,我那老叔說起了王喜年,張口就罵他不是個東西,這些年他沒少禍害村里人,坑蒙拐騙,欺男霸女不說,后來托關系當上了村長,整個人更是囂張跋扈了。以前雖說混蛋了點,好歹他不敢鬧出人命,沒想到今天……一下就逼死了倆。那老太太一聽說兒媳婦孫子沒了,當場就咽了氣!
這越說越來氣,老叔悶干了兩杯,老爹也陪著他喝,這萬千的心里話,再加上碰見這事兒,說著說著,觥籌交錯間,一頓酒就喝到了大半夜,喝完倒頭就睡下了!
我也陪著喝了點,有幾分醉意,睡得挺踏實,可這一睡著,我就夢見了那個叫王鳳娥的女人,她吊在一根兒橫梁上,穿著一身血紅色長裙子,瞪大著眼,不住的喊著一句話,“殺人償命,天理報應!”
這一個夢,我來來回回做了好幾遍,一直快到天亮的時候,不知哪來的一聲尖叫,吼破了嗓子似的,一下把我驚醒了。我一醒,老爹他們也坐了起來,一個個都穿衣服沖了出去,我也緊跟了出去!
等跑過去一瞅,我整個人都嚇傻了,王喜年大門口的橫梁上,齊整整的吊著三具尸體,王鳳娥他娘倆,旁邊還有個老人,都是一身的大紅裝,鮮紅剔透的快要滴了血。而中間的王鳳娥……一身血紅色長裙子,瞪大著眼,竟跟我夢里那架勢……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