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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過路的學生紛紛側目,議論紛紛,男生滿眼金星,女生則滿臉羨慕嫉妒恨。
大家議論之余,我已經(jīng)帶著小狐貍來到了教室的門口,有幾個平時和我熟絡的同學都迎了上來,與其說迎我,還不如說是迎接小狐貍。
“我說陸辰,你這請了個假出去晃了一圈,怎么就勾搭了個妹子回來?”
說話的是我前排的一同學,說著眼睛還不停的在小狐貍的身上打轉,我瞬間覺得,這逼格都跟著提高了不少。
我說:“話不能這么說……”我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迎面走來的江心,卻是硬生生的將到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陸辰,大事不好了!”
我暈,又是這句話,江心趕忙走到我跟前,我微微一笑說:“怎么了?是不是師傅被妖怪抓走了?”
江心一急,說:“還真是!”
我一愣,問:“啥意思?你姐被誰抓走了?”
江心搖了搖頭,將圍在我跟前的人都驅散,把我拉到一邊說:“我把擅自給我姐在學校請了婚假,把我姐囚禁在家里,說要擇日成婚!”
我去,還擇日,不如撞日好了!
我氣憤道:“你爸還真是,包辦婚姻啊!”
這個時候,小狐貍走了上來,嫵媚一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可兒戲?”
聽了這話,江心一愣,眼睛瞅向小狐貍,臉色一驚說:“這妹子,真漂亮,可話就不漂亮了,這都是什么時代了,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兼職無稽之談!”
小狐貍美目一眺說:“怎么?父母乃受之天恩,養(yǎng)育調教子女,他們的婚姻為什么不能做主?”
我暈,看著這倆人聊天,我急的。
我趕忙打岔對著江心說:“你們倆別爭了,她不了解你家的情況,現(xiàn)在當務之急先把你姐給救出來!”
江心點了點頭,看了小狐貍一眼,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說:“哎,陸辰,這美女是……她怎么搞得跟古人一樣,還之乎者也??!”
我趕忙解釋,說:“說來話長,她是漢語言文學系的,所以說話就這樣,她叫……”我想了半天,小狐貍趕忙補上說:“白靜!”
江心哦了一聲,說:“白靜,這名字不錯,人如其名啊,白白凈凈!”
我暈,我怎么感覺像罵人呢。小狐貍嘴角一揚說:“慚愧,小女子受之有愧!”
江心哈哈一笑,剛想說話,我就趕忙問:“別打岔,說你姐的事呢!”
江心哦了一聲,說:“我爸派了四個人日夜守著,寸步不離,我有啥辦法!”
我說:“那他們總不能睡覺洗澡都陪著吧?”
江心還真說:“是啊,連睡覺洗澡都有人陪,只不過換了個女的!”
我暈,這咋辦。
我真是不想說這個江康了,我問:“你爸怎么就這么老頑固呢,這不是把你姐逼上絕路嗎?”
江心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你不知道,我爸也是有苦衷的,我爸將所有的資金都投入到了現(xiàn)在的項目當中,如果一旦被鄭家收回,將血本無歸!”
我氣憤道:“那也不能將你姐的終身幸福做賭注?。?rdquo;
江心說:“所以,我們一定要將我姐給救出來!”
我點了點頭,問題是,怎么救。
上課的鈴聲很快就響了,我說:“你姐在家暫時安全,這結婚,需要準備幾天,短時間內不會有事,我們想想辦法吧!”
江心點了點頭,說:“只能這樣了!”
說完,我?guī)е『偦氐搅俗簧希瑢⒔慕o攆到了一邊的空座上。
果然,老師并沒有在乎教室里多了一個學生,自顧自的講課。
只是中午吃飯的時候,事情就來了。
來的人是劉浩的人,說劉浩捎話,讓我放學之后在校門口等著,他有話跟我說。
這話說的不硬不軟,人家又沒說修理你,所以,你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
來人前腳剛走,又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楊靜婷。
楊靜婷羞答答的站在門口,朝著教室喊了一聲說:“陸辰,你出來一下!”
頓時,我們班的男生就開始起哄。
“陸辰,你這樣不行啊,吃著碗里看著鍋里啊!”
“是啊陸辰,陳世美都沒你會玩!”
我暈,這群人。
我自顧自的走了出去,楊靜婷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這是春天和夏天的交匯季節(jié),穿裙子的人很少,但穿著春裝又熱,所以,楊靜婷的出現(xiàn),倒是一陣亮麗的風景線。
只是,我的身后還時時刻刻跟著小狐貍。
這倆人一前一后,都是絕艷無雙。
我看了看楊靜婷說:“是為了劉浩的事?”
楊靜婷點了點頭說:“昨天聽說你請假了,但今天一早上就聽人說你帶著一姑娘被劉浩堵在了食堂,我趕過去的時候你們已經(jīng)走了!”
我嘿嘿一笑說:“放心吧,這件事你不用管,我自會處理!”
“可是……”楊靜婷一急還想說什么,我趕忙打岔說:“別可是了,放心吧,一會就要上課了,你趕快回去吧!”
楊靜婷三步兩回頭,一臉擔心的看著我。
等她走后, 小狐貍自顧自的撅了噘嘴說:“看來你的桃花運不錯,我得好好考慮一下,要不要給你的靈海里種植一個靈蠱了!”
此話一出,我頓時渾身一哆嗦說:“開什么玩笑,我多專一的人啊!”
小狐貍咯咯一笑說:“真傻,男人三妻四妾,這不是很正常嗎,我又不會嫌棄!”
我瞬間眼前一亮,我去,原來小狐貍是這么理解的?
……
終于,下午放學了,在眾多同學的目送下,我和小狐貍并肩出了校門。
這剛一出來,就遠遠的看見劉浩站在校門口,嘴里叼著一根煙。
不是老師不管,是老師不敢管,劉浩可是學校出了名的混混,哪個老師碰見都直皺眉頭,時間長了自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見我出來,這劉浩微微一笑說:“陸辰,你可算出來了,讓我好等啊!”
這話說的,跟幾十年沒見的老朋友一般,笑里藏刀。
我一聲呵呵,說:“你找我有事,你當然得等了,我可沒你這么閑!”
一旁的小狐貍眉頭一皺,她當然能看得出來者不善,光看劉浩身后那十幾個人,就知道沒什么好事。
不過她沒說什么,站在我身后,劉浩瞅了一眼小狐貍說:“我說陸辰,你這不是有美人在懷嗎?怎么還打楊靜婷的注意啊,貪多嚼不爛啊,小心閃了腰!”
我嘿嘿一笑說:“我在家天天用牛鞭大補,壯的很呢!”
劉浩呵呵一笑說:“聽你這意思,你不肯放過楊靜婷咯?”
我擺了擺手說:“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可從來沒有主動招惹過誰,包括楊靜婷在內,倒是你,好像沒資格過問我和楊靜婷之間的事情吧?”
劉浩臉色一變,說:“哦,我懂了,就是給臉不要臉咯?”
我搖了搖頭說:“你首先得搞清楚是誰給誰臉??!”
說完,我笑容不變,倒是劉浩有些怒了,看了我一眼說:“呈口舌之快,我今天就問你一句,到底能不能別招惹楊靜婷!”
就在這個時候,楊靜婷跑了過來,氣喘吁吁的,看著劉浩說:“劉浩,你想干什么?”
劉浩微微一笑說:“靜婷啊,男人之間的事,你參合啥啊,先站一邊!”
楊靜婷一怒,說:“劉浩,我警告你,我跟誰交往是我的事情,跟你沒有半毛錢關系,你憑什么限制我的自由!”
劉浩哈哈一笑說:“靜婷,我這是為你好,現(xiàn)在的學生多壞啊,指不定對你圖謀不軌呢,我這是在保護你!”
這話說的,多冠冕堂皇啊。
我絲毫不懷疑這劉浩是跟他哥學會了。
據(jù)說他哥是道上的,這所謂“道上的”,我只聽過,從來沒見過,有種怕怕的感覺。
楊靜婷被氣得咬牙切齒,說:“我不用你保護,帶著你的人快走!”
旁邊一劉浩的手下看不下去了說:“嫂子,你別幫著外人啊,劉哥哪里配不上你??!”
在這么多人面前被叫嫂子,楊靜婷直接被氣哭了,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這個時候我要是在不說話,那就太不夠朋友了,人家楊靜婷好歹是上來替我解圍的。
想到這里,我二話不說,一個巴掌呼了過去。
狠狠的抽在那個說話的學生臉上,說:“你說話小心點,欺負女生算什么本事!”
見楊靜婷哭了,劉浩也是一怒,又一個巴掌呼在那學生的臉上說:“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嘿,比我打的還狠。
我趕忙安慰楊靜婷說:“哭啥啊,你就當沒聽見!”
楊靜婷抹了一把眼淚,看了劉浩一眼說:“劉浩,我現(xiàn)在正式的告訴你,你跟我,永遠都不可能,你死了這條心吧!”
此話一出,劉浩是徹底怒了,指著楊靜婷的鼻子就說:“媽的,老子對你那么好,你一點面子都不給我?”
我眉頭一皺,這種事,最讓人煩躁。
我說:“劉浩,你可聽到了?人家姑娘都說了,你還不走?”
劉浩被氣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紫的,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但劉浩是聰明人,他肯定不會在這里動手。
愣了半響,劉浩一聲冷哼,一句話都沒說,就帶著人走了,此人不像鄭午那么沒腦子,走的時候還要裝一下逼說什么你給老子等著之類的話。
劉浩一看就是一個城府頗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