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去中抓男刀了。”鐘憶和我在下路依然壓線壓得兇,鐘憶時刻注意場上的動態(tài)。
“好,意思是下路可以干他們一波了?”我朝鐘憶問道。
鐘憶點點頭。
“不過這波我們和對面都有閃,我和莫甘娜都沒虛弱,你和蘿莉都有治療,想越塔的話有點危險。”鐘憶接著道。
我自信一笑,說道:“千萬不要慫,慫就是怕他們,怕他們他們就會囂張,一囂張就會跑到我們頭上來作威作福。人頭可以丟,團戰(zhàn)可以輸,對拼越塔千萬不能慫,就是干,氣勢要出來。”
鐘憶聽著好笑,說道:“你呀,都什么破理論,還記得你那什么不要買眼的理論,簡直太胡鬧了。”
我想了一想,應該是買眼就是怕,怕就是慫,慫就殺不了人的那個理論吧,哈哈,那個確實不是我故意要這樣的,人機區(qū)黃金的局,那個時候我和余木兩個王者在下路已經(jīng)通關(guān),打野來了就是死三個,中路和上路線上一消失我們就慫,哪里有買眼的必要?
“哪里胡鬧了,這我打擼多年總結(jié)出來的經(jīng)驗,你只要打出氣勢,別人下次才會怕你,我下路狂暴小郎君,尾行癡漢咸豬手,點誰誰懷孕,這外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我得意的說道。
鐘憶乖巧的點了點頭,溫柔道;“知道了,你要上對面泉水我都陪你。”
我心下感動,開心的望了鐘憶一眼,只見余木這小崽子露出一臉鄙視的眼神看著我。
嫉妒,你就嫉妒。
我把余木給瞪了回去,專心開始醞釀越塔大計。
“等會先等莫甘娜放Q,莫甘娜Q完后我就找機會點蘿莉,可能會要抗到塔,你記得給我上E,抗塔我不會直接上,大概把蘿莉的E給逼出來然后我就回撤,你再找機會抗塔直接搶殺。”我開始部署著說道。
鐘憶點點頭,在對面莫甘娜放完Q的時候果斷的給我套了個E,同時我用走位把莫甘娜的這個Q給躲了過去。
按照機會,我開出W立馬就上前開始點蘿莉,蘿莉即便在塔下也只有跑的份,他只要和我僵持的久了我就直接一個E接大招他就死了。
蘿莉放了個架子,對面莫甘娜也是慌得不行,直接開大。
我立即后撤,扛了兩下塔,蘿莉見狀抓住機會開啟炮形態(tài)點我,莫甘娜先前E也是給了蘿莉,現(xiàn)在莫甘娜只有一個大招的狀態(tài)。
風女見狀立即在原地攢個風然后閃現(xiàn)大招,既把正輸出我的蘿莉給吹走了又把莫甘娜給吹了出來了,先前積攢的風瞬間發(fā)出,把莫甘娜給吹起,等大招暈眩效果結(jié)束莫甘娜也從空中下來,我直接兩發(fā)斧頭接E又A了兩下把莫甘娜帶走。
風女沒有管莫甘娜,直接擋在我前面給蘿莉上了個W減速直接抗塔沖上去。
我刷出W追上,兩板斧直接加個大招想把蘿莉給收掉,蘿莉交出閃現(xiàn),我立即跟上,接了最后一記普攻,將蘿莉收入囊下。
風女一直站在邊緣抗塔,見我殺掉蘿莉立即走出塔的攻擊范圍,完美0換2。
“這個塔拆了嗎?”鐘憶朝我詢問道。
“嗯,節(jié)奏完美,拆了防御塔去中團。”我說道。
片刻后防御塔拆掉,我們回去補了一波,15分鐘,身上飲血攻速鞋黃叉長劍。
刺客詭道丶曉風:德萊文這裝備…有點無敵了吧。
我們一群人都集合到了中路,對面中塔還沒掉,這男刀見到我裝備感嘆道。
我立即就產(chǎn)生了英雄惜英雄的感情,連忙打字。
下路癡漢丶:兄弟你也很屌啊,對面劫讓你秀成傻逼了。
這男刀沒說話,裝了逼不太好說話,我就喜歡這種會裝逼的人才。
對面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蠻王了,節(jié)奏巨好,雖說和熔巖兩個人誰也沒殺得了誰,但勝在補刀優(yōu)勢,又幫助隊友拿了一座上塔,現(xiàn)在出山身上是電刀攻速鞋吸血刀,威脅還是極大的。
刺客詭道丶曉風:熔巖先手,務必不要讓對面皇子給搶先了,優(yōu)勢局,對面有莫甘娜,盲僧回旋踢強開團有點難。
熔巖回答了一聲,算是同意了。
男刀標記了對面劫,熔巖此刻位置是比較靠后的,沒有大招距離,對面警惕比較放松。
在男刀著急的接連標記了兩三次之后,熔巖立即上前走,直接一發(fā)閃現(xiàn)大招把劫,皇子,蠻王都大中了。
與此同時我立馬交出大招,男刀EQRW,劫一個技能沒放出來就被我二段刮回來的大招給打死。
這波團已經(jīng)被我方強開,對面硬著頭皮上了,皇子其他人都不管,從空中掉下來后立馬就EQ大招我,風女立即放了個Q,我先前A小兵攢出了兩斧,一個肉裝還沒成型的皇子怎么頂?shù)米★嬔S叉的德萊文輸出?
場上我瞬間就拿到了雙殺,此刻盲僧,男刀,熔巖都在切對面前排,蘿莉和莫甘娜,我無暇顧及,因為蠻王正氣勢洶洶的朝我這趕過來。
蠻王W后放E,風女W減速加上我無線刷W后撤走A放風箏,蠻王活活被風箏死。
下路癡漢丶完成了一次三殺!
下路癡漢丶已經(jīng)無人可擋!
和鐘憶的一次完美首發(fā)雙排就在碾壓的局勢下結(jié)束了,我們的陣容,以及前期的優(yōu)勢都比對面好太多。
晚上和鐘憶排了一晚上,輸?shù)木謹?shù)寥寥無幾。
“鐘憶,你的大腿真好抱!”我真摯的說道。
鐘憶嗔怪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我怎么感覺你這句話里怪怪的。”
我立刻正直的說道:“不純潔!你是相當?shù)牟患儩?,我夸你你反而還要質(zhì)疑我,人生艱難。”
“好啦,和你說個正經(jīng)事。”鐘憶臉紅了紅,說道。
“說吧,什么正經(jīng)事,先說好啊要我以身相許這類型的正經(jīng)事我要好好考慮。”我堅決道。
“去死,我是想問你,我哥哥在我家的那個城市開了家全城最大的網(wǎng)吧,差不多算是個英雄聯(lián)盟的主題網(wǎng)吧,在舉辦一些活動, 我想和你一起去捧個場,參加參加。”鐘憶說道。
我正在屏幕上看著今晚打得一頁頁綠色戰(zhàn)績沾沾自喜,連忙說道:“哦,咱哥的事情啊,那得去,狠狠的去,話說是在什么時候?”
鐘憶蹙起秀氣的黛眉,抿嘴沉思了一會,隨后展顏笑道:“還沒確定呢,估計是這個星期五吧。”
“今天星期三,那不就是在后天?”我問道。
鐘憶點點頭,說道:“怎么了?有問題嗎?”
我搖搖頭,道:“沒有沒有,話說你家在哪個城市啊,我們這一晚上能趕到嗎?”
鐘憶笑道:“當然趕得到啊,今晚回去我打個電話再問下我哥,看看是不是后天,我們先問下余木看到他也愿不愿意去。”
我鄙視的看了正哈哈大笑和周如打的正開始的余木一眼,說道:“他肯定會去,這種湊熱鬧的事情他一般都樂意得很。”
我和鐘憶走到余木面前,我用手敲了余木的腦袋上一下,說道:“余木,后天去鐘憶她老家她老哥開的網(wǎng)吧玩一玩,你去不去?”
余木飛快的搖搖頭,我倒是有點震驚。
“哦?居然不去?”我嘖嘖稱奇。
“那是當然了,后天周如姐的前男友過生日,邀請我假扮她男朋友,是時候表演真正的裝逼技術(shù)了。”余木說道。
我吃驚的看了一眼鐘憶,鐘憶無奈的聳聳肩,說道:“這次網(wǎng)吧活動要求的段位必須是電一鉆二以上的,周如參加不了啦…去了也是無聊,正好她又有事,就沒喊她了。”
我問道:“那這小子不也去不了了?”
轉(zhuǎn)眼間我好像明白了,大笑的說道:“可以可以,這次你們兩個不去不虧,看來我要賺成一條大傻逼了。”
我猥瑣的看了一眼鐘憶,嘿嘿直笑,這不正是一個絕佳的二人世界機會嗎?虧我當時還沒想到這一層來,還和鐘憶去叫余木,差點要孤獨一生。
見我笑得淫蕩,鐘憶臉一紅,用手戳了戳我的腰問道:“你這腦子里面又在想什么呢?”
“去開房,啊不對,排骨湯,鐘憶你昨天給我燉了的排骨湯,我要喝排骨湯。”我冷汗涔涔的說道。
鐘憶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什么排骨湯,昨天我不是給你燉的雞湯嗎?”
“哦對對對,雞湯雞湯,人老了,記性不太好。”我尷尬的回道。
鐘憶掐了我的腰上的軟肉,連忙說道:“別以為我沒聽見你前面說的什么,滿腦子猥瑣齷齪!”
我腰間吃痛,鐘憶這么一個文藝安靜的女生怎么和周如學了這么一招。
我夸張的叫了一聲,說道:“啊,完了完了你這一掐我后遺癥犯了,我現(xiàn)在四肢無力,站不住了,腦袋好痛,師太,快給老衲療傷。”
說著我便往下要一倒,不過速度控制得很好,能讓鐘憶有反應時間扶住我。
鐘憶沒好氣的說道:“我就掐了你腰一下,你還頭痛四肢無力,快起來,你好重。”
我閉著眼睛倒在鐘憶的懷里,啊,柔軟無比,芬香四溢,沒想到平時貌不驚人,細細感受竟然頗有千秋,起碼也該有C了,好球好球,梅西昨天又進球。
鐘憶氣結(jié),說道:“你這個混蛋,別裝了,你快起來,再不起來我放手了。”
周如淡淡的看了過來,說道:“咦,網(wǎng)吧哪來的剪刀,你們覺得剪刀戳屁股疼嗎?”
我立馬打了個機靈站起身來,就看見周如和余木笑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