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今天是百里毅行的時間,我問過余木,今天等我們路過他們學(xué)校他會在門口等我們。
我還搞不懂這百里毅行的規(guī)矩,不知道這是要分一天走完還是分幾天?感覺東西要備足。
我特地借了吳俊搞訓(xùn)練用的行軍包,迷彩的,容量超級大,長度快抵得上我這個人的身高了,弄了幾套換洗衣物,又多背了一雙鞋子,又買了一些牛肉干餅干等飽肚子的零食,再帶上一點(diǎn)消炎藥,以備不時之需,總之這些雜七雜八的玩意把我的行軍包給裝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說不出的滿足感。
穿上一身灑脫的運(yùn)動服,整理了一下帥氣的短發(fā),照了照寢室的鏡子,活脫脫的一個帥氣小廝,俊俏郎君。
現(xiàn)在還是早上六點(diǎn),搞好這一身行頭和鐘憶和周如回合了。
在校門口,此刻站滿了參加百里毅行的男男女女,但是人群之中兩個靚影一眼就能看出來,鐘憶和周如。
兩人都是一身黑色簡潔的運(yùn)動服,一頭秀發(fā)齊齊扎在腦后,背著不大不小的背包,笑意淺淺,說不出的干凈利落。
“嗨,兩個美女,我在這呢。”我微微一笑,朝著她們兩個揮手喊道。
“你怎么背了這么多東西…”鐘憶見我樣子,連忙捂嘴笑道。
“你這是發(fā)生世界末日去避難吧?”周如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我…我又不知道這百里毅行是個什么東西,只是聽說要走很遠(yuǎn),不就多備點(diǎn)東西咯,難道這也有錯嗎?”我悲憤的說道。
“沒錯沒錯,反正我們沒幫你報名,走多少算多少,哈哈哈。”周如見我難得吃癟,大聲笑道。
“什么意思?這玩意還要報名?”我問道。
“當(dāng)然啦,我和鐘憶報的行程一天就能走完,哎呀報不報名一樣的啦,反正是毅行。”周如笑道,我總覺得我被戲耍了。
鐘憶過來笑道:“是的,這個毅行反正只注重過程,不在乎結(jié)果,參與進(jìn)來了就好。”
見鐘憶開話,我也不好說些什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片刻后隨著眾人踏上了百里毅行的旅程。
在去余木學(xué)校的途中有些無聊,我開始了滿口花花,沖上前去朝著周如和鐘憶神秘一笑,說道:“我有故事你們想不想聽?”
周如和鐘憶可能也正是無聊,鐘憶嘴角一翹,頓時來了興趣,問道:“什么故事?”
周如輕蔑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不會又是什么禽獸不如的故事吧?”
我哈哈大笑道:“怎么可能,本人一向風(fēng)趣幽默有內(nèi)涵,同一個故事從不說兩遍,今天給你們說的故事叫:隱形筆與淚水。”
周如皺了皺眉,問道:“什么鬼,快說快說,不好聽打死你。”
我笑了笑,說道:“從前,一個男孩對女孩說:我告訴你哦,這支筆寫出來的字一般情況下看不出來的!”女孩回道:“嗯,那要怎樣才可以看到呢?”說完,男孩用手指沾了點(diǎn)水,在便貼紙上一抹便出現(xiàn)了“生日快樂”。多年后,她找出了那個筆和紙,那是他給她唯一的生日禮物。她依然愛著他。她看著這些傷心落淚,幾滴眼淚落下,一行字顯現(xiàn)出來:我喜歡你 。”
“哎,愛情總是不完美的,有些遺憾也無可避免。”周如搖搖頭,感嘆道。
鐘憶也是一聲長嘆,默默的走到了前方,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見鐘憶走遠(yuǎn),我朝周如壓低聲音嘿嘿笑道:“你急什么,我還沒說完呢,隨著小女孩的眼淚在紙上擴(kuò)散。那行字后面又多了三個字:的胸部。 ”說罷我眼睛直盯周如身上某個部位。
“我打死你!”周如臉一紅,就要追著我打過來。
我哈哈大笑,轉(zhuǎn)身跑到鐘憶的身邊。
“你們又怎么了?王桐剛才說的故事挺好的呀。”鐘憶不解的問道。
周如氣結(jié),指著我說道:“你…你是沒聽他說完,后面還有!”
我臉色一轉(zhuǎn),正氣十足的說道:“周如姐沒事你可別亂說啊,這么凄美動人的愛情故事你不要隨便編排,侮辱到了我正直的人格我會告你誹謗的。”
周如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偏過頭去不再理我。
一路上和鐘憶周如兩個人有說有笑,在我的一路調(diào)笑下倒也不覺得枯燥無味,轉(zhuǎn)眼間便走到了余木的學(xué)校。
“啊,終于等到你們了,可讓我等死了。”余木見到我們一來,頓時面露大喜之色,朝著我們走過來。
“咦,兄弟你神經(jīng)病吧?背這么多東西干嘛?”余木剛一見到我的行頭,立馬就問了起來。
“滾蛋,我又不知道這百里毅行是個什么玩意,不小心就背多了點(diǎn),我樂意,我喜歡,你特么打我???”我叫囂道。
“行行行,我就沒見過誰吃了屎還到處炫耀的。”余木笑道。
我臉色鐵青,臉上的肌肉不斷的抽搐著。
周如一見頓時大樂,開心的跑過來拍了拍余木的肩膀說道:“還是只有你能治得了他。”
余木臉上立馬就露出了驕傲的神色,說道:“那是當(dāng)然,這小子一撅屁股我就知道要拉什么屎,一裝逼我就知道是什么牌子內(nèi)褲,他這種貨色,我一次能治十個。”
周如俏臉一紅,頓時罵道:“你在說些什么屎啊內(nèi)褲的,你們就一個德行。”
余木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好吧,你們走了這么久累了嗎?要不要先休息下?”
周如兩眼朝我一瞪,說道:“不累,一路上給氣精神了。”
余木疑惑的看著我。
冤吶,幽默風(fēng)趣怪我咯,又要強(qiáng)行背鍋。
余木沒想太多,哈哈一笑道:“既然大家不累那就繼續(xù)走吧,我給你們買了零食。”
說罷余木拆開背在身后的包囊,掏出一袋袋精美的零食。
我瞪大雙眼,吃驚道:“兄弟,你可以啊,有一套啊。”
余木這貨果真會討女生歡心,和這種人天天待在一起,叫木訥老實的我怎么引起女生注意,怎么表現(xiàn)自己?
余木得意的看了我一眼,又朝鐘憶說道:“鐘憶,你要嗎?”
余木手里攤開一大堆琳瑯滿目的零食給鐘憶挑選。
鐘憶歉意的擺擺手,說道:“謝謝,我平時不怎么吃零食的。”
周如嘴里丟進(jìn)一個果脯,朝著鐘憶說道:“她呀,要保持身材,減肥,不吃這些玩意。”
鐘憶立馬走過來,捏著周如的雙臉說道:“你這死丫頭,瞎說些什么實話,就知道吃,等吃成胖子了再慢慢后悔吧!”
周如朝鐘憶吐了吐舌頭,說道:“多吃才能促進(jìn)發(fā)育知不知道。”
鐘憶臉皮薄,聽到這句話臉立馬紅成一片,過去撓著周如說道:“你還亂講!”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兩個美女嬉鬧真是賞心悅目啊!要是能打到撕扯衣服,怒脫褲子的這種境界就好了。”
余木站在我旁邊吃著零食,深以為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周如和鐘憶好像聽到了什么動靜,立馬停下手中的動作。
“你們在說什么?什么衣服褲子的?”鐘憶疑惑的問道。
“啊,今天天氣真好,太陽好曬啊。”我慌亂的看了看白凈無瑕的天空。
余木立即會意,一同抬頭看著天上說道:“是啊是啊,曬得我們衣服褲子都發(fā)燙了,我們趕緊去一個地方躲躲太陽吧。”
周如一臉不信的說道:“都快冬天了,冷死人,還好曬,鬼才信你們神經(jīng)兮兮的話。”
哎,周如怎么可能會懂男人間的暗號和默契。
我和余木相視一笑,深藏功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