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她評價這么高?”余木吃驚道。
我深吸了口氣,說道:“實話。”
第二次上線后,對面猥瑣了很多,知道了下路的厲害。星媽也逼得不緊,做好視野后平時就只在草叢蹲著,既不越兵線去點他們,也不放E騷擾,只在奧巴馬有想要點我的意思的時候給我上W。
我憑借自己的基本功刷W點奧巴馬耗血,由于星媽給我的無限續(xù)航,奧巴馬無限被我耗,但王者局畢竟是王者局,奧巴馬不可能給你找著機會無限撿斧頭刷W黏上,你剛準備卡出兩個W上去點他的時候他就會QA往后E,誰也討不了好。
這次我又照常逼掉了奧巴馬的E,由于我一直在壓線,莫甘娜先前QW二連打完,被我走位躲掉,W把許多遠程兵打成了殘血,兵線有點厚,可以,此刻兵線剛好過河道一點點,這波看奧巴馬貪不貪,只要他敢上來A一個遠程,我就可以靠前卡兩發(fā)W無限黏住他,他必死,星媽只要給莫甘娜個沉默讓莫甘娜一時間QE不出來就行了。
這個奧巴馬果然還是貪了,我一直在緊盯這奧巴馬的走位,在他A出那一下的時候,立刻走位靠前,使斧頭落點在前面,然后在斧頭落在我身上的前一秒按下W,這樣接到斧頭后W又刷新了,這就是所謂的卡W接斧頭無限粘人,一般不是小炮這種超遠距離的ADC,其他ADC黏住就要必死了。
但這個奧巴馬也是反映極快,他看出了我的想法, 立馬QAWA。
但他想多了,我裝備比他好,血量比他高,持續(xù)輸出更是爆炸,怎么可能會虛他?
奧巴馬和我拼完一波爆發(fā)后就開始回跑,他殘血我半血,我一聲冷笑,就沒有被本癡漢尾行還能逃跑的先例!
我繼續(xù)刷W加速追,星媽此刻走位比我還要靠前,基本是貼臉莫甘娜,不斷的放Q,打傷害,此刻我們和對面都是五級。
但莫甘娜一發(fā)Q還是扔到了我身上,我想殺奧巴馬就必須撿斧頭刷W,想撿斧頭這個Q基本很難不中,我原計劃是輔助自覺給莫甘娜套沉默啊,這沉默時間足夠我殺奧巴馬了。
下路癡漢丶:????
下路癡漢丶:E?
在被Q中后,我脾氣上來了,有點急,這個輔助先前那么厲害,我這個想法她都看不出來?
沒辦法,奧巴馬縮到了塔下,莫甘娜放QW點了我?guī)紫拢页眠@個時間也A了莫甘娜兩下,莫甘娜由于先前一直都在被星媽Q,現在加上我的普攻血量也殘了,見Q的持續(xù)時間差不多要好了,也后撤,擊殺失敗。
正當我懊惱的時候,對面盲僧從對面上方草叢直接W過來,嚇了我一跳,完了,這盲僧要閃現R了,這一腳把我踢到對面塔下我就死了。
見盲僧直接一發(fā)閃現被星媽抬手給秒E??!
我頓時渾身一震,來了希望,我方幾個小兵進塔被打死,我和星媽升到了六級。
、盲僧閃現到我后面沒有放出R,我立馬將盲僧E開,斧頭A著盲僧刷W,輸出極其爆炸,盲僧黑血,最后極限W到殘血奧巴馬身上,我直接一個大招將他們兩個人都帶走。
下路癡漢丶完成了一次雙殺!
下路癡漢丶正在暴走!
心終已衿丶:我的E怎么了?
下路癡漢丶:呃…你的E…
我頓時有點尷尬,這個輔助難道就是為了把E留給這個打野的?那她這意識無敵了啊。
但此刻我顯然不能和她辯駁,她這個E確實極有水平。
下路癡漢丶:你的這個E……E的漂亮!E得精彩!E出了水平!E出了新高度!
輔助沒說話了,想來我這句話說到她的心里了。
我德萊文4-0拿到下路這四個人頭,隊友基本上都來下路圍繞我來打,對面基本上沒得玩了,星媽360度全方位看著我,使我在王者局里又找到了久違的屠殺。
寂寞,得此輔助,夫復何求。
這局比賽16分鐘對面就讓中推了,對面已經沒有了打下去的欲望,余木嘖嘖道:“兄弟,這把你果然剛猛。”
我笑了笑,說道:“輔助打得好而已。”
“兄弟,你難得謙虛啊,這輔助魔力挺大嘛?”余木笑道。
我說道:“今天就算了吧,下次再打。”
“今天只打兩把?”余木疑惑道。
“是的,下次,我今天還有事情要處理。”我說道。
“晚上還有事情要處理?兄弟,保重腎啊!”余木意味深長道。
“呵呵,傻逼。”我笑罵一聲掛斷了語音,走出網吧。
路過三區(qū)女生公寓,看了一眼樓上,不知道鐘憶在沒在上面,又在上面做什么,前幾天還在這進行了一場轟動的表白,如今關系卻是更疏遠,唏噓。
我低頭陷入了回憶和思考之中,不知不覺撞到了一個人。
“不好意思。”那個人立馬歉意的朝我擺擺手說道。
這個人也拿著一臺手機在說話,個子和我一般高,雙目炯炯有神,衣衫翩翩得體,輪廓分明精致,笑意淡淡優(yōu)雅,咋一看感覺風格和黃斌那老小子有點像,不過此人氣質大方大氣,額庭飽滿,給人的感覺是和黃斌完全不相同的,那個像多金裝逼的紈绔,這個像謙遜有涵養(yǎng)的世家公子。
我也朝他笑了笑,說道:“沒事。”
兩個人便擦肩而過了。
“欣欣,事情你考慮得這么樣了?也有幾天了,差不多了吧,你可說過你不會拒絕的哦。”
我轉頭看了身后那人一眼,我一時沒多想,朝著宿舍走去。
我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手里拿著一片楓葉。
這片楓葉是上次在楓樹林的時候鐘憶摘下來送我的,上次本來想夾在禮物里面一起送給她,但她不聲不響的又塞回我口袋了,這是什么意思呢?難道有什么寓意在里面?
不對,她又和我說什么小時候她喜歡的那個小男孩在走的時候送她一片楓葉,我小時候送欣欣的是什么去了?
哦,對了,我最喜歡的游戲機。
小時候沒事喜歡坐在游戲機前玩玩超級瑪麗,魂斗羅之類的,視游戲機為珍寶,欣欣搬家的時候哭著把一個什么說是最珍貴的東西送給了我,要我也送一個最珍貴的東西給她。
我想了一想,一咬牙一跺腳把我最喜歡的游戲機送給她了,幾天之后還后悔得要死。
腦子里的思維越來越離譜,越想越多,不行了,我要打個電話給我媽媽,那個欣欣到底是誰。
打我媽的電話,我媽居然電話占線,不知道在搞什么鬼,接連播了個四五次,終于打通了。
“喂,媽?”只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吵鬧的搓麻將的聲音。
“誒,兒子,打媽電話什么事?”我媽開心的問道。
“媽,我想問你……”我思索道。
“什么?這里好吵,大聲一點。”我媽在電話那頭大聲說道。
“我說媽!我想問你!那個……”
“我聽不見!信號不好!有什么事下次再說!這牌我手氣好!要自摸了!你們等著給錢吧!哈哈哈,咦?我電話怎么沒掛?”說罷我媽一下掐斷了電話。
我心中一陣瀑布汗,我媽還真是無解,在牌桌上奮勇殺敵,大送錢財開心得連我這個兒子都不顧了,郁悶。
長這么大就沒見我媽贏過錢,送出去的錢沒有一二十萬怕也是不可能的了,還天天自詡為雀神,哎。
我把那片楓葉收進抽屜中,夾在一本書里,今天我就等著我媽把麻將搓完,不問個清楚誓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