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路我用德萊文的話,非常看重搶二,搶二是一門技術活,推得快了兵線靠對方塔,不好擊殺,推得慢了怕被對面搶導致被壓,不快不慢又能搶到二,在這種局里很容易就產生人頭。
于是我看準了最后一絲經驗,斧頭A出去后走位靠前,使斧頭落在前方,小兵死了之后升二級,點出W,同時斧頭快落在我身上時按W,以便接下斧頭后W再一次刷新。
我卡出兩發(fā)W直接貼著莫甘娜A,通過走位躲掉莫甘娜的Q,直接進塔被塔A了一下,同時也A死了莫甘娜,EZ治療開了也沒用。
這個時候我血量只有一半的,而EZ還是滿血,AQA直接打我臉。
但我絲毫不用虛,德萊文一到二級在壓住對面等級都是1的情況下,只要走位好,不掉斧頭是完全可以1V2的,很快EZ發(fā)現(xiàn)打不過我,殘血閃現(xiàn),我跟個閃進塔,換了EZ,治療還沒用,留著打下一波。
“???你雙殺啦?”那個妹子仿佛活在夢里,沒有瞧見我精準的一套操作與擊殺,可惜,可惜。
“額,是啊,對面要送,我也沒辦法。”我回道。
“好吧,你好厲害…”那妹子稱贊道。
“還好,還好,一般,一般。”我騷騷一笑,深藏功與名。
我回家直接掏出一發(fā)殺人劍,再次回到線上,妹子還沒回家一次。
也許是我的打發(fā)很兇悍,妹子不甘示弱,扛著兵線就QE對面EZ(老版本的星媽),然后被莫甘娜無情Q中,EZ立馬QWE配合小兵一套打臉,星媽瞬間殘血。
可是我這個強悍的德萊文大癡漢在一旁是看著的?EZ還敢E臉?那我不得不說你的菊花我承包了。
我倆斧頭不斷A著對面小黃毛,同時刷W貼臉,他們兩個集中火力就是要干星媽,星媽雙技能都在,一發(fā)治療閃現(xiàn)就直接跑掉,而在我的高輸出之下順利再次拿到雙殺。
對面又被我送回了泉水。
那妹子松了口氣,說道:“好險…對面也太兇了。”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此時無聲勝有聲,孤獨寂寞大殺神。
我清完兵線直接回城,又出了個875十字鎬加個長劍,對面下路已經要面臨著掛機的命運了,沒辦法,德萊文順起來就是這樣。
經過這兩撥,對面猥瑣得不行,只能勉強把對面壓出經驗區(qū),EZ只敢用Q補兵,這使得殺不到人的我很難受。
這個時候我已經六級了,星媽五級。
而此刻對方野區(qū)靠近河道的那個草叢沒有眼,莫甘娜直接Q中我方星媽,我當場就不能忍,我?guī)У拿米幽阋哺襋?上前就點對面莫甘娜,請感受癡漢的憤怒。
然而這個時候對面打野皇子EQ二連過來,直接一發(fā)大招罩住我和星媽,我當機立斷直接閃現(xiàn),然后大招大中三個,AWA接E打斷三個,大招收回來當場秒掉EZ,隨后星媽慘死,我通過自己教科書般的走A再次收走打野在內的三人。
問一問,我不說話我只是問一問。
嗎的還有誰?!誰能賜我一死?!
“對面打野也來抓下了,好兇,我這次回家夠錢,給你出個眼石吧。”那妹子弱弱的回道,顯然已經被我三殺后的王霸之氣震住了,哎,為什么我給妹子帶來的印象都是雄壯威武,英俊瀟灑,威武不凡,霸氣側漏?這是個壞習慣,怪我,下次一定改。
“出毛眼石,買眼就是慫,慫就殺不了人,直接殺人書走一走,必須得裸,錢不夠就賣工資裝,要打得對面失去信心,打得對面懷疑人生。”我理直氣壯的說道,居然還買眼石。
于是這把黃金段位的局最終在我和輔助20層殺人劍殺人書下直接堵在對面泉水,當了一發(fā)小文森特,打得對面哭爹喊娘,所有人發(fā)消息直呼報警。
于是不出意外的二十投了。
“哇塞,你真的好厲害。”妹子兩眼散發(fā)出佩服和欣喜的神情。
身為一個大神,我早已習慣這種目光了。
“加我好友吧,下次再帶我一起玩。”
于是我加上了妹子的QQ。
“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備個注,我叫王桐。”
“哦,好的,我叫鐘憶。”
“中意?好名字啊。”
“不是啦,是鐘,時鐘的鐘,憶,回憶的憶。”
“好吧,有事請聯(lián)系我,我會…”
“好啦,我有事先走了,下次再聯(lián)系你,拜拜。”我剛準備開始自吹自擂,那妹子就直接結束用語了,看她眼角雖總是含著淡淡的笑意,但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心思已經不在這了。
管它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妹明日睡,我就是這么一個簡單的人。
還是先打個電話給剛才和我雙排的基友道個歉吧。
和我雙排的基友叫余木,高中死黨,如今是另一個城市的學校,我們兩個處于鄰居城市,一般周末隨時都可以乘車去另一個人的學校玩。
我和他關系很鐵,上次那種事很容易就和他說清楚,他才不會怪我呢,只不過是強行逼我喊了幾聲爸爸我錯了。
自從那晚從網(wǎng)吧回來,幾天之后我也沒能和鐘憶再玩上一局,在網(wǎng)吧也沒有碰見她,果然女孩子網(wǎng)吧去得比較少,何況是女神級別的女孩,可惜,她又錯過了一個一吻芳澤的機會,不得不說是她重大的損失。
QQ上這種聯(lián)系的事,我是不屑于干的,真正的感情是講究緣分的,女孩子特別信這些,要是搞得刻意,就像是有企圖,老夫的企圖被這樣簡單的識破了那我還混個啥你說是不是。
我住的寢室樓下有一個私人承包的食堂,不大,比起學校的食堂來講這里規(guī)模算是很小,服務群體也就是我們這里一區(qū)宿舍的大二漢子,味道不錯,分量又足,現(xiàn)金支付,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方便,下樓就可以吃到,稱得上是一個良心食堂。
和大多數(shù)人一樣,周六一覺睡到12點,穿上衣服頂著亂蓬蓬的頭發(fā)就直接去樓下吃一波早飯和中飯。
剛一進去就看見食堂里的人出奇的多,以往這個時候是沒這么多人的,一進去時著實讓我吃驚,總算知道了原因。
在為大家打飯擔任“食堂大媽”的人正是前幾天認識的小妞鐘憶,穿著一身簡單的黑色運動服,姣好的身材一目了然,額前的劉海與長長的秀發(fā)被挽在腦海,簡單的扎起,干凈又利落,嘴角與眼角總是向上彎,笑的自然而不做作。
突然換來了這么一個美女為大伙打飯自然是在我們這全是漢子的食堂炸開了鍋,全來湊個熱鬧了,靠,一群沒見過女人的人,沒出息。
“咦,哪來的美女如此驚為天人,算了我還是不吃這頓飯了。”輪到我時我騷騷一笑,沖著前方低頭打飯的鐘憶說道。
鐘憶用將鬢角幾根垂下的發(fā)絲挽至耳后,抬頭露出驚訝的神色,嘴唇微張,露出一口潔白的皓齒。
“怎么呢?王桐同學。”鐘憶笑道。
見她與我認識,周圍的人紛紛將目光投到我身上。
“因為秀色可餐啊。”我笑道。
鐘憶臉微微一紅,立馬低頭手腳有些慌亂,我也覺得我自己有點無恥,剛認識沒多久就當眾人面調戲著實有點不好。
“額,我要這個,這個。”我立馬作出一副嚴肅正人君子的樣子,快速點了兩個菜。
鐘憶拿過盤子,幫我打了我點的木耳雞肉和土豆絲,木耳雞肉里面給我盛的全是雞肉,看不見什么木耳,而且好大一份。
我與她對視一眼,她又低下了頭,感覺還沒緩過神來。
我接過飯盆后找了個作為邊樂邊吃完了這頓飯,感覺今天的飯很香,肉特好吃,開心。
吃完后我又看了她一眼,依然忙個不停,隨即我回到寢室才意識我出門時頭也沒洗,衣服也沒穿整齊,整個一衰像屌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