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雖然我不知道那牛頭一般的怪物是什么妖精,或者是什么科學(xué)遺留產(chǎn)物。不過今兒遇見我,算它們倒霉了。
見那牛頭怪敢對我動手,我大聲對著身后的周小芳喝道:“小芳,你快跑,這里叫給我了!”
我來不及向后觀看,真能用聲音提示。隨著那牛頭怪的搶先動手,其余的幾只怪物也紛紛向我撲了過來。在這危急時刻,也不管符咒對他們有沒有用,直接掏出了兩道鎮(zhèn)妖符。
身子猛的一躍,直接躲閃開牛頭怪,同時一巴掌將符咒拍在那牛頭怪的后腦上:“急急如律令!”
“啪!”
隨著一聲巨響,符咒猛然炸開。那牛頭怪看似很強(qiáng)大,可竟然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翹翹了。腦袋被炸得和爆炸瓜似的,四分五裂。
隨著符咒的炸響,其余的四只怪物好似被震攝到了一般,竟然愣了一愣,而就在它們愣住的同時,我手中另一道符咒卻沒有給它們機(jī)會,橫著一巴掌打出,那個身子長滿鱗片的蛇怪當(dāng)即被我擊中。
緊接著,又是一道符咒之聲,同時間白光四射,黑夜之中,放出耀眼的光芒:“砰!”
蛇形怪物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便被炸成了兩段!如今剩余的兩只怪物終于有些害怕了,眼神之中也沒有剛才般的輕視,紛紛開始倒退!
它們大約退出三米之中,對著我望了一眼,眼神之中跳過一絲閃爍。隨即便跳入了路旁的樹林之中!
我見那兩只怪物跑了,并沒有去追,畢竟我身后還傻站著周小芳。我回頭望向周小芳,卻見她傻愣愣站著原地,好似被嚇傻了一般!
“小芳,你沒事兒吧!”
“那,那是什么?”
我做出一個偽裝的笑容:“呵呵呵,沒什么,你看花眼了!”
可就在我說出這話的時候,周小芳卻哇哇哇的哭了起來:“嗚嗚嗚,你騙人,嗚嗚。分明就是牛頭馬面妖怪!”
看這周小芳一臉的淚水,別嚇得冷不成聲,我不由的走進(jìn)了些,本想安慰安慰她。可剛一靠近這娘們兒,她卻一把抱住了我,同時把頭搭在我的肩膀上,嘴里不時發(fā)出哭涕的聲音而且雙手還死死的抱著我!
當(dāng)時我就愣住了,就這般,這娘們兒就抱住我了?然后感受到了她的身前的柔軟?我有些飄飄然,畢竟這二十三年,我活女人的手都沒摸過,而這一年,卻連連碰上桃花兒遠(yuǎn)。
即使剛才遇見了幾只不知名的怪物,但現(xiàn)在見周小芳這個美女一把抱住我,雖然她在哭。但心中卻是暗爽不已!
“別哭,沒事兒,你喝多了!”
我用手拍著周小芳的后背,同時安慰她!我可我卻沒有發(fā)現(xiàn),雖然周小芳的嘴里不時發(fā)出嗚嗚聲,但她的眼睛卻犀利的盯著不遠(yuǎn)處的草叢,同時眉頭一皺一皺的,好似在暗示著什么。
而遠(yuǎn)處的灌木草叢之中,卻躲在之前那只雙手是虎爪的怪物。
好一會兒之后,我見周小芳神智清醒了一點(diǎn),雖然臉上還是布滿了恐懼與害怕。但此刻卻多少舒緩了一些。我沒有告訴她那是怪物,只是說那是她的幻覺,喝酒之后的幻覺。
畢竟一個人的世界觀突然改變對她本來的人生影響是很大的,至此我并不想告訴這個行醫(yī)的周小芳,這個世界上是有鬼或者妖鬼之類的存在。
之后我們折返了過去,回到了周小芳的診所。而我們回到診所的時候,菲姐已經(jīng)睡著了,我沒有打擾她,而是告別了周小芳,直接回到了門店之中。
當(dāng)我回家之后,周小芳撥通了一個電話,而電話的另一頭,卻是這一切的末后真兇。
“師傅,他的實(shí)力很強(qiáng),我手下的控尸不是他的對手,今天還折損了兩只!”
“老六,你做得很好。繼續(xù)監(jiān)視,我讓老五過來幫你!”
說完之后,那個密室中的老者掛掉了電話,然后對著一旁的骷髏老太太嘀咕了幾句,然后再次消失在黑暗之中。
之后的幾天,我常常去周小芳的診所里,因?yàn)橹苄》颊f,在她那里方便菲姐復(fù)原,同時價(jià)格也公道。加上離得近,我就讓菲姐住在她哪兒,平時也就常常去周小芳的診所。我發(fā)現(xiàn),我和這周小芳還停談得來,所以這關(guān)系也就拉得很近,如同朋友一般。
而到了除夕夜的那天,本應(yīng)該是一個祥和的夜晚卻又發(fā)生了變故。
那晚周小芳提議我們?nèi)ソ紖^(qū)野營,說大家家里都沒親人,在家也都是一個人過,而且每次都是對著電視機(jī)沒意思。說這次我們?nèi)齻€一起出門,在外面搞個野營什么的,烤烤肉串之類的。
我一聽,這個建議不錯,畢竟每年的春節(jié)晚會都一個樣兒,沒意思。如今天她這么一說,我覺得可以。在家也是一個人,反正都是一個人,在哪兒不一樣!
于是我就答應(yīng)了,而菲姐也不在意,她也是一個人,見我答應(yīng)。也就點(diǎn)了頭!
因?yàn)橹苄》加衷O(shè)備,所以我們都不用準(zhǔn)備什么,就買買菜什么的。到了下午直接開車過去就可以了!
因?yàn)檫@一年,是我第一次除了師傅以外和其她人過,所以我很開心,但也難過!下午的時候,又我開車然后帶著二女前往了城鎮(zhèn)外的郊區(qū)。因?yàn)槲覀兙幼〉某鞘信杂幸粭l嘉陵江,所以那晚我們果斷選擇了那里。
可誰知道,到了嘉陵江之后,才知道這個選擇是個錯誤,那河風(fēng)之涼,雖然是在重慶,這里不下雪,但晚上河風(fēng)這么吹啊吹的,也是要人命。
經(jīng)過好幾個小時的折騰,雖然我們?nèi)急粌龅闹贝蚨哙拢夷樕隙际敲夯?,但我們?nèi)齻€都笑的很是開心。
因?yàn)槲覀儙в须娖浚酝砩弦膊慌聸]電,開啟了筆記本電腦,竟然看起了貓和老鼠。雖然我覺得很是幼稚,但兩個女的卻看得嘻嘻哈哈!
可我怎么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別人的算計(jì)與埋伏之中。就在我們很高興的看著電視屏幕上的貓和老鼠的時候,一只大鳥卻在黑暗之中慢慢接近!
可就在午夜十二點(diǎn)多的時候,我們的帳篷外忽然狂風(fēng)大作,吹得帳篷獵獵作響。同時,周小芳的笑容也戛然而止,同時做出一副很難受的模樣。而她一旁的菲姐發(fā)現(xiàn)了異樣,便對她說道:“小芳,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嗯,菲姐你陪我出去一會兒吧!我怕!”
菲姐看周小芳這么說,也就答應(yīng)了,然后一瘸一拐的和周小芳走了出去。見她兩出了帳篷,也就沒在意,畢竟這女人就是事兒多,灑尿什么的都和組隊(duì)殺怪沒區(qū)別。
我也沒在意,而是繼續(xù)看著很是蛋疼的貓和老鼠。雖然我都是二十三歲的成年人,但此時此刻,在這種環(huán)境下,看著一部經(jīng)典的美國動畫片,看著小老鼠每次用各種計(jì)謀折磨湯姆貓,其實(shí)還蠻有意思的。
可就在十分鐘后,一陣更加陰冷的氣息忽然至帳篷外襲來,而就在我剛一感受的那種陰冷,便皺起了眉頭,同時扭頭向著帳篷外望去。
此時眼神之中充滿了凝重,這種感覺我很熟悉,不是臘月寒冬應(yīng)有的氣息,而是來自妖魔鬼怪或者厲鬼冤魂。
我不敢怠慢,畢竟兩女還在外面,我掏出隨身攜帶的符咒以及桃木劍,然后竄出了帳篷!
我剛一竄出帳篷,眼前便出現(xiàn)了一道黑影,那黑影如常人一般,但唯一不一樣便是,他的雙腿很細(xì),不同于人,在黑夜之中看起來很是怪異。
不過不管他是什么,總之他不是人。想到這兒,我警惕的注視了起來,然后握緊了手中的陰沉木黑劍:“你是誰!”
“呵呵呵!我是誰?”
“笑什么,給你一次機(jī)會,馬上滾,不然我滅了你!”我一臉的張狂。
可是背我的那東西竟然也不動怒,而是繼續(xù)用著那冷冷的聲音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晚必須跟我走!”
說完,只見那東西猛的轉(zhuǎn)身,而就在他這么一轉(zhuǎn)身,我終于看清了它的面容,他姥姥的。這TM果然不是人,這東西長著一個鳥兒一般的腦袋,它的雙腿之所以那么細(xì),因?yàn)槟歉揪筒皇侨说?,是一對鳥腿。
看到這兒,我明白:“鳥妖……”
“哼,沒錯!”
那鳥妖發(fā)出一聲聲清晰的詞匯,沒有絲毫結(jié)巴與不清。這足以說明,這鳥妖的道行定然不低。
“哼,我管你是什么妖怪,不過你來這里干什么,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嗎?”
我的語氣很冷,同時舞了舞手中的黑劍,想用此方法嚇走這那鳥妖,畢竟從它的氣息以及說話的態(tài)度來看,這鳥妖的道行與我來說,只高不低。而且今夜我身邊還有兩個女人,其中一個腿還受了傷。
如果打起來,我定然占不到半點(diǎn)好處。并且還有可能殃及魚池,讓老板娘以及周小芳受傷。
雖然我心里打著這樣的小九九,但對面的鳥妖分明就是有備而來,我這樣的方法根本就好無用處!
那鳥妖的眼神在這黑夜之中閃爍了一下,然后用著高高在上的語氣說道:“廢話少說,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自廢道行跟我走。第二,我動手廢了你的道行,然后帶你跟我走。選吧!”
聽到這兒,即使泥都有三把火,況且是我這樣的獸血青年!
“哼……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說出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