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基佬的家位于北碚區(qū),離我這里不算很遠,搭出租車大約兩個小時。
來到那基佬的家之后,發(fā)現(xiàn)是一出花園洋房,一看這里就住著一些白領,高級技術人才等中上層人士。聽這基佬說,他的工作是軟件快發(fā),算是一個工程師,每個月大約有五六萬的樣子。
聽到這兒,我真是后悔當初下手不夠重,只要了他六萬。難怪當時這小子吭都不吭一聲,原來他的收入這么高,還真是沒看出來??!
跟著他在這花園洋房里饒了幾圈,最后來到一處花園洋房前。
可剛一來到這兒,我便感覺到了熟悉小鬼兒氣息,那中不煞不陰的感覺,是我很是熟悉的感覺。
“就是這兒吧?”我淡淡的問道。
“沒錯,大師,就是這兒。”
可就在這時,這里的一處窗戶竟然發(fā)出了一陣拍打之聲“啪,啪啪啪!”
聽到這兒,我本能的望了過去,只見發(fā)出聲音是不遠處的一處窗子,而那扇窗戶正好沒有被太陽曬到,而且在樹陰之下。看到這兒,我不由的露出一絲笑容。
“是你兒子吧!”
那基佬聽我這么一說,頓時被嚇的臉色煞白,汗水一個勁兒的往外冒,臉部的肌膚也是一抽一抽的。
見他如此,我拍了拍他的肩:“別怕,一只小鬼兒而已,很容易就解決了!”
說完,舉起桃木劍便指了指不遠處的窗戶,同時做出一個很鄙視的眼神。而就在那小鬼兒見到我做出這個眼神以及動作之后,竟然發(fā)出嗚嗚嗚的吵鬧之聲,同時拍打窗戶的聲音更加劇烈。
好似在抗議一半,雖然我此刻看不見那小鬼兒,但我敢肯定,要是換了晚上,這小子一定早就沖出來與我你死我活起來。
“走吧,進去看看你兒子!”
說完,我對著一旁的周結基佬使了一個眼色,而基佬見如此,竟然有些唯唯諾諾的,然后用著很是害怕的聲音說道:“不、不行,上、上次都被他給咬傷了,如果,如果在、在進去,我怕……”
見那基佬如此,我沒有繼續(xù)強迫他,這小子太娘炮,我真怕我逼著他,一會兒把他給弄哭了,到時候被周圍的人看到,說不定還以為我是這基佬的新歡呢!
想到這兒,我向著那基佬要了鑰匙,之后問了那小鬼兒的真身在哪兒,然后便獨自走進了關著小鬼兒的房子。
不過說也奇怪,當我靠近這房間的大門時,一股異樣的氣息讓我止步了。原有的小鬼兒氣息,此刻竟然變得異樣了起來,除了那種我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小鬼兒氣息之外,這屋里竟然還有另外一股氣息。
那種氣息讓人很是厭惡,讓人感覺慌張并且害怕。當我感覺到這股氣息之后,本來插進鑰匙孔的鑰匙急忙抽了出來。同時一臉陰沉的感受著這屋子里滲出的那種怪異且厭惡的氣息。
我退了幾步,然后對著四周打探了一翻,發(fā)現(xiàn)這一棟樓住有四戶人家。但除了這一戶人家之外,其余三家都沒人住,并且在大門上都結出了蜘蛛網。甚至有一家的大門上,還貼著一道黃符。
雖然不是什么還厲害的道符,但看起符膽,那時一道正宗的道家法咒。
此時,我皺起了眉頭,隱約的覺得這里不對勁,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簡單。這里一定還存在什么??催@個小區(qū)已經住滿了人,為何只有這一棟,只住了那對基佬?其余三套雖然都有人住過,但看樣子都搬走了!
想到這兒,我在不像之前那般,不敢輕視這里。雖然這里沒有煞氣但陰冷的感覺卻略微的重了一點。之前我還以為是這里養(yǎng)有小鬼兒,也就沒注意,現(xiàn)在只需想來,不對,這里除了有基佬養(yǎng)的小鬼兒以外,還有什么臟東西才對!
想到這兒,拿出了一道開眼符,對著自己的眉心便貼了上去。
符咒使用之后,我眼中的世界瞬間變得清晰無比,并且可以看清常人無法看到的東西。
而就在我開眼的一剎那,我所站立的樓道瞬間發(fā)生了變化,這TM的那是什么小洋樓!分明就是一出破房子,破破爛爛,就好似十幾年都沒人來過一般,樓道內甚至都長滿了雜草。
且不但如此,之前感受的陰冷,此刻在我開了眼的情況下,竟然這墻壁的四周都在滲水。這些水不是自來水,也不是雨水,而是一滴滴黃色的,猶如染了顏料一般的臟水。
看到這兒,我竟然有一絲害怕了,心跳瞬間在此刻加速。之所以這里滲出黃色的水,是因為這里的怨氣太盛,導致普通的凡水被侵蝕,最后變得和黃泉水一般,呈現(xiàn)出了黃色。
想到這兒,我哪敢久留,直接轉身離開,向著樓下跑去。因為這是小洋房,一共四戶人家,也就一道樓梯。
我匆匆忙忙的跑下樓,可能是太驚慌,結果自己下了三道樓梯,我都沒發(fā)覺。直到第四道,我終于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我剛下了一處樓梯,為何眼前還有。我回頭望去,之間還是我之前跑下的樓梯。
沒有絲毫變化,唯一變化的,就是眼前為何多出了一道樓梯?
看到這兒,我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在這一行混了這么久,現(xiàn)在遇見這樣的事兒,不用想也知道“鬼打墻”。
我遭遇了鬼打墻,而且是大白天的情況下,我遭遇了這種這會出現(xiàn)在野外,郊外的離奇現(xiàn)象。
想到這兒,我不能淡定。這鬼打墻足夠說明那東西的厲害,其道行甚至高出了我很多,不然不可能在這大白天里對我使用鬼打墻。
我試著喊了幾聲,叫喊那基佬周結,可是我一連數(shù)聲之后,別說是回應了,這樓道竟然還產生了回聲,竟然久久不散,一直在我耳朵里回蕩。沒沉著臉,雖然我知道那隱藏在這洋房里的東西道行比我高。
但我可以確定,他此刻定然傷不了我。雖然他很厲害,怨氣都讓白水變了眼色,但在這大白天里。他想動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按照現(xiàn)在這趨勢,這東西應該只是想困住我,折磨我,摧殘我的意志,讓我崩潰。
不過我是普通人?怎么可能栽在一處鬼打墻上?
按照民間流傳的老方法,如果夜晚發(fā)現(xiàn)鬼打墻,一直在原地轉圈,不要急。只要灑一泡尿,對著尿液轉上三圈,同時高喊:“都是苦命人,何必為難,我要回家了別攔著!”吼完之后,便向著一個方向走,但千萬別回頭,任何情況都不可以。
如此,鬼打墻自然就會破除。這種方法一直在民間流傳,而且只要問道老輩人,幾乎都知道這個方法。
而這個方法卻是對付一些游魂野鬼的,如果真遇見索命厲鬼,這個方法多半沒用。那么就需要自己脫下內褲,在遇見危險的時候,將其套弄在厲鬼的頭上。雖然聽起來很徹蛋,但這些都是真正的民間流傳的驅鬼術。
如今遇見鬼打墻,我當即就想到了灑尿驅鬼,可是此刻一點尿意都沒有,我根本就尿不出來。
而另外一種,內褲驅鬼,我也不屑于,我手中要符咒,有黑劍。那東西對我來說,就是雞助。
現(xiàn)在唯一能逃出這個鬼打墻的方法也就剩下了兩個。第一個,等著對我使用鬼打墻的正主出來,我倆一對一,你死我活。第二,我再次使用精血術,噴灑這樓道,用精血陽火,破除這鬼打墻。
想到這兒,第一個顯然不行。等那東西出來,八層都是晚上了,到時候別說殺了那東西逃走。甚至有可能死在他手上。唯有第二條,自己咬破舌尖,出點血,消耗點陽氣,把這樓道的鬼打墻破了!
想到這兒,我不敢怠慢,直接咬破舌頭,同時單手結出劍指印。
當感覺嘴里的血液夠多的時候,一口鮮血噴出,同時大聲喝道:“急急如律令,破!”
隨著我的一聲大吼,我噴出的精血剎那之間全部憑空燃燒起來,熊熊烈火,瞬間將陣間樓梯通道照亮,在火焰的照射下,我竟然應約的發(fā)現(xiàn),一道白色的氣息瞬間向著一個方向退走。
速度很快,也就在一眨眼之間。而就在那白氣退走之后,眼前的樓梯口瞬間扭曲了起來,本來樓梯下方還是樓梯的位置,此刻竟然出現(xiàn)了一條通道,是我來的通道。
我見通道出現(xiàn),哪敢怠慢,直接向著下方沖去,也不顧散落在周圍的火焰。
當我一臉晦氣的跑出洋房的時候,基佬周杰卻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大師,你剛才在樓梯口上上下下干嘛?”
上上下下,聽到這兒,我不由的向著一旁吐了一口帶著血的唾沫:“我們走,這房子里不止有你的兒子,還有其它東西,我斗不過他!”
說道這兒,我很是不情愿的扭頭望向了不遠處的洋房,可就在我扭頭的一瞬間,剛才那小鬼兒拍打的窗戶前竟然站著一個人,一個身穿紅衣服,披著長發(fā)的女人。
我以為我看錯了,當即眨了眨眼,想看清楚一些,可就在我眨眼的這一瞬間。那人影再次消失了,剩下的又是那一聲聲“啪啪啪”拍窗戶聲。
因為我開了眼,所以此刻能看見那拍窗戶的是什么。
只見那里站著一個小孩兒,雖然一臉的煞白,但卻可以看清,他的臉上寫滿了恐懼,沒有絲毫的興奮。好似他不斷拍打窗戶,不是在招呼我們,而是在求救。此時在聽到他的嗚嗚聲,好似也變了味兒,變得,變得有些像哀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