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這個煞神來華夏干嘛?”
“看來華夏也要掀起一場腥風(fēng)血雨了?。?rdquo;
“是啊..真是多事之秋哇!”
眾人議論紛紛,林霸天眉頭深鎖,他也在考慮那個蛋疼的問題:段閻王來華夏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段閻王名為段辰,身手恐怖,最主要的是他不屬于任何一個殺手組織或者傭兵組織,向來獨來獨往,行事風(fēng)格更加讓人無法捉摸。
據(jù)說有次在非洲戰(zhàn)場的一個村落,碰到幾個雇傭兵將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強暴并殺死,一氣之下單槍匹馬將那支擁有50人的雇傭兵組織全部屠殺。
后來段辰親自為那個小姑娘立墓,將那50顆人頭排列在墓碑前以示祭奠,后來有人問及原因,段浪卻道:
“強暴姑娘,生理上得到滿足,就是得到人家的恩惠,但后來你們不但沒報答姑娘,反而將其殺死,這種恩將仇報的家伙一定要斬盡誅絕。”
段辰就是這么一個亦正亦邪的人,每到一處都必然會掀起腥風(fēng)血雨,所以被殺手界送了個綽號:冷面閻羅。
值得一提的是,殺手皇帝唐峰曾經(jīng)想將段辰納為己用,卻遭到了后者極大的反感,段辰更是多次向唐峰發(fā)起挑戰(zhàn),兩人的戰(zhàn)斗都選擇在秘密地點,比試結(jié)果不得而知。
但拒那些“知情人士”推測,應(yīng)該是段辰被打敗了,因為每次比試過后,段辰都會銷聲匿跡一年,想來是利用這段時間休養(yǎng)生息提高技藝,以便日后再次發(fā)起挑戰(zhàn)。
時至今日,段辰再次出現(xiàn),距離上次比試結(jié)束剛好一年的時間。
難道他是來華夏尋找唐峰的?
“龍影,你帶著偵察組的精英負(fù)責(zé)盯好段辰的一舉一動,他也可能是沖著古墓而來的。”林霸天謹(jǐn)慎地說道。
龍影苦笑道:“組長,我們之前監(jiān)視段辰的隊員已經(jīng)遭到他嚴(yán)重警告了,皆被打成重傷,還好沒有性命之憂。”
林霸天一怔,看來段辰對龍組已經(jīng)表態(tài):你們不監(jiān)視我,我也不會殺人,但同時我也不怕你們,這幾個監(jiān)視人員的重傷便說明一切,這種做法倒是跟唐峰有異曲同工之妙。
“軍師,這件事你怎么看?”顯然林霸天把這個頭疼的問題拋了出去。
唐玥思索片刻說道:“立即撤銷監(jiān)視段辰的命令,再有就是現(xiàn)在的任務(wù)級別恐怕不是我們龍組能應(yīng)付的了,組長最好請示一下上面,最好讓他們派出精英隊員協(xié)助。”
林霸天怔了怔,他當(dāng)然知道唐玥口中的“他們”指的是什么人,或許那些人才是華夏軍方最為尖端的力量,這種機密在龍組只有極少數(shù)人才知道。
林霸天點了點頭說道:“好,就依軍師之計,散會!”
很快,密室之中僅剩下林霸天一人,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喃喃自語道:段辰、唐峰都是讓人頭疼的家伙?。?/p>
與此同時。
華夏玉田港口出現(xiàn)了一個年輕男子,只見他手中把玩著一柄精致的三棱軍刺,臉上帶著一絲不羈與邪氣。
“皇帝,老朋友又來找你啦,準(zhǔn)備好迎接儀式?jīng)]有?”
男子冷笑兩聲便沒了蹤跡。
......
阿嚏阿嚏!
唐峰連續(xù)打了兩個噴嚏,不禁腹誹:看來又有美女想到自己了,誰讓自己長得那么帥呢?
“唐峰,我媽到底得的是什么?。?rdquo;林嘉怡問道,很是殘酷的打斷了唐峰的YY。
既然唐峰提出可以嘗試醫(yī)治,那么就一定了解是什么病癥,至少這點就比那些專家強了不少,他們連病因、病癥都不清楚,更別說救治了。
唐峰沉聲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伯母是中毒,而且這種毒是幾種稀有毒草毒花調(diào)制而成,劑量不同中毒情況就不同,隨之解藥也就不一樣,所以..我只能用特殊方式解毒。”
“中毒?”林嘉怡驚呼出聲,母親這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被害成這個樣子?
唐峰嘆道:“沒錯,確實是中毒,而且已經(jīng)遍布全身,而且這種毒無色無味,甚至連銀針都無法查出,幸虧發(fā)現(xiàn)及時,若要讓毒素沁入骨髓的話,就算是大羅金仙也無能為力了。”
“那你快點救治啊!”林嘉怡險些哭出聲來。
唐峰點了點頭,說道:“我立刻進(jìn)行治療,但是治療期間不能受到任何打擾。”
“好!我和王媽在外面等著。”林嘉怡當(dāng)即答應(yīng)了下來,不知為何,她對唐峰的話深信不疑。
“你先替我拿吧刀過來,越鋒利越好。”唐峰說道。
“啊?”林嘉怡愣住了,拿刀干嘛?您這是救人還是殺人???
唐峰沉聲道:“你再廢話我就不治了。”
林嘉怡嘴角動了動,強忍發(fā)作將一把水果刀遞給了唐峰。
唐峰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你們先出去吧?我治療的時間可能會很長,你們要是累的話就先休息吧!”
看著林嘉怡與王媽退了出去,唐峰將臥室的房門反鎖,他實在不想將自己身體的秘密暴露在林嘉怡面前,否則于人于己都沒好處。
唐峰輕點林婉茹的一處穴位,后者的嘴也隨之微微張開。
唐峰將水果刀在手心輕輕的一劃,那淡然的表情仿佛是在割別人的手一般。
血液順著指縫一滴一滴的流入林婉茹的嘴里,就在這時,驚人的一幕出現(xiàn)了,唐峰手掌那道觸目驚心的刀痕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只是片刻那道劃痕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仿佛從沒受過傷一般。
唐峰無奈地?fù)u了搖頭,繼續(xù)用刀在掌心劃了一次,如此反復(fù)五六次才停下來。
呼!
唐峰深呼一口氣,急忙將手心貼在林婉茹的丹田處,運起道衍混元經(jīng)開始了治療。
時間流逝,唐峰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他能感覺到林婉茹體內(nèi)那股死氣正在阻止自己體內(nèi)的真氣流轉(zhuǎn),兩股氣流便在像是生死仇敵一般糾纏在一起,相互攻擊,互不相讓。
唐峰一咬牙,暗道:區(qū)區(qū)毒氣還這么牛逼哄哄滴,老子跟你丫拼了。
......
客廳。
林嘉怡與王媽的臉上滿是焦慮,已經(jīng)過去兩個小時了,還不見唐峰出來。
“王媽,都這么晚了,您先去睡覺吧!這里有我在就好。”林嘉怡說道。
王媽擺了擺手,說道:“小姐我沒事,希望姑爺能將夫人治好,偌大的林氏集團總讓小姐一個人頂著,老婆子我看著都心疼啊!”
林嘉怡俏臉一紅,看來王媽已經(jīng)認(rèn)定唐峰的“姑爺身份”了,自己現(xiàn)在也沒心思解釋跟唐峰的關(guān)系,只希望唐峰能醫(yī)治好母親。
噗通!
正在兩人陷入沉默之際,林婉茹所在的臥室傳來一聲巨響,林嘉怡快速站起身趕了過去。
幾次轉(zhuǎn)動門把手,卻發(fā)現(xiàn)里面被反鎖了,想來是唐峰怕被打擾。
“唐峰,你怎么樣?”林嘉怡焦急地問道。
沒人回應(yīng)。
“唐峰,你說話啊!”林嘉怡敲了幾下門,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依然沒人回應(yīng)。
“王媽,臥室的鑰匙放在哪了?”林嘉怡扭頭問道。
王媽丟下一句“我去拿”便下了樓。
很快王媽再次回來,嘴里一個勁的念叨:“千萬不能有事??!”
林嘉怡接過鑰匙,房門打開,卻見唐峰面色蒼白的躺在地上,雙眼緊閉,而母親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林嘉怡的心徹底凌亂了,急忙跑過去問道:“唐峰,你到底怎么了?你可別嚇我?。?rdquo;
不知為什么,看到唐峰此時的模樣,林嘉怡的心中竟然泛起一絲心疼。
咳咳咳!
唐峰緩緩地睜開雙眼,虛弱道:“我..我沒事,總歸是..幸不辱命??!林總..你別哭啊,我這么賣力幫你,你可得給我加工資啊!”
在聽到“幸不辱命”這幾個字時,林嘉怡感激涕零,就差以身相許來報答唐峰的大恩大德了。
但就在這種經(jīng)典橋段展開之際,唐峰一句“加工資”又將林嘉怡搞得啼笑皆非,這人怎么這樣?都這種時候了還在開玩笑。
“喂喂喂..別凈顧著感動啊,你總不能讓我躺在地上休息吧?我實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唐峰并未說謊,剛才為了給林婉茹解毒可謂拼了老命,體內(nèi)的真氣消耗得幾近枯竭狀態(tài),現(xiàn)在能睜著眼說話就已經(jīng)不容易了。
林嘉怡俏臉一紅,自己光顧著激動怎么把這茬忘了?再怎么說唐峰也是救治母親的大功臣,讓人家躺在地上確實不像話。
“王媽,您幫我一把,我自己弄不動。”林嘉怡不好意思地說道。
就這樣兩人一邊一個將唐峰架到旁邊的臥室,雖然只有幾步之遙,但也將兩個女人累得氣喘吁吁。
“王媽,您先去休息吧,我還有一些話要和問唐峰。”林嘉怡笑著說道。
林婉茹被救,王媽也是如釋重負(fù),如今小兩口想說點私房話,自己確實不能做電燈泡。
王媽笑道:“好好好,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親熱了。”
話一出口,林嘉怡的臉色更紅了,還來不及解釋,王媽就已經(jīng)走出了臥室。
“唐峰,你是不是跟王媽說了什么不該說的?”林嘉怡嗔道。
冰山總裁的威嚴(yán)早就不知丟到哪里了,此時的她更像一個對著心愛之人撒嬌的小女孩。
唐峰委屈地說道:“冤枉啊,我真是比竇娥還冤哇!王媽認(rèn)定咱倆是一對,我能有啥辦法?我承認(rèn)都是長得帥惹的禍,好吧?”
“......”林嘉怡無語,就算是王婆賣瓜也不帶這么自夸的吧?
“林總,咱們還是說點正事吧?”唐峰一臉嚴(yán)肅地說道。
林嘉怡一想也是,一打岔將老媽的事忘了,之前唐峰不是說“幸不辱命”么,為什么母親還是昏迷不醒呢?
“我媽現(xiàn)在情況到底怎么樣?”林嘉怡急切地問道。
唐峰尷尬道:“林總,你先別急,我指的正事不是這個..咳咳咳!”
“那是什么?”林嘉怡有點意外,難道還有其他的正事么?
“就是..我..咳咳..想方便一下!”
林嘉怡頓時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