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女完結(jié)已經(jīng)兩個多月了,其間很多書友問新書什么時候開。
其實(shí)渴雨并不是一個專職碼字的,只是一個愛幻想愛靈異故事的普通女孩子,總想著哪天進(jìn)電梯突然里面出來一個白衣或是紅衣滿身是血的長發(fā)女鬼,雖說最近手扶電梯事故多,但也沒讓我如愿,所以全靠自己腦補(bǔ)。
新書構(gòu)思收集素材以及準(zhǔn)備花了兩個多月,渴雨是一個新手,有很多要學(xué)的地方,所以寫得不好還請各位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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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我娘懷胎醫(yī)生說是雙生子,十月懷胎只生下我一個,而且再也沒有懷上過了,為了延續(xù)骨血,奶奶竟然用我的血來喂養(yǎng)著一個古怪的罐子,還說我吃了自己的弟弟……
第一章丑娃娃罐子
我媽懷我那會,計(jì)劃生育鬧得特厲害,不過那時允許照B超看是男是女再決定是生是流,如果第一胎是男的就只準(zhǔn)生一胎,是女的就準(zhǔn)生二胎。
我媽在照完B超得知是一個龍鳳胎時,喜得當(dāng)天回去就請了七姑子八姨子鄰里鄉(xiāng)親過來喝酒。
所以可想而知,當(dāng)我媽只生下一個我時,大家這失望得有多大。
據(jù)說當(dāng)時那個產(chǎn)婆把我接出來之后放在一邊根本就沒人管我,大家都在等我那個本應(yīng)該存在的弟弟,可一直等到最后,產(chǎn)婆見我媽肚子再沒有了動靜還十分的奇怪說明明看上去是個雙生子的胎相啊。
為這事,我家里人還特意跑到鎮(zhèn)醫(yī)院去鬧過幾次說人家誤診,最后還是不了了之。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是個女孩,從政策上是允許生二胎的。
但我老爸老媽各種努力,也沒給我添上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
奶奶給老媽求來的生子秘方都能訂成一本書了,各種香灰還有符紙掛件擺件等等,據(jù)說都裝了兩大箱,不過在老媽決定離家的時候全部給燒了。
我奶奶一直怪我害得她沒有孫子斷了老齊家的骨血,所以對我和我媽白眼有加,我媽為這事跟奶奶鬧得不可開交,在我四歲時就跟老爸帶著我一塊出去到懷化做生意了,要不估計(jì)這會子我家還呆在老家邵陽呢。
原本以為這件過去二十幾年的事情不會再有什么大的變動了,可就在前幾天,我突然接到老爸的電話,說是奶奶托人打了幾次電話了,一定讓我回老家看她。
我當(dāng)時以為是聽錯了,我奶奶重男輕女的觀念可不是一般的強(qiáng),聽我媽說,那會子就算知道她懷的是龍鳳胎,我奶奶也只做男孩衣服,女孩衣服一件都沒做,要不然后來也不會這么恨我了。
這會子她轉(zhuǎn)三轉(zhuǎn)四的托人打電話讓我回老家看她?我就忍不住想:這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還是她老人家良心發(fā)現(xiàn)了?
本來也就聽聽沒打算真回老家的,可老爸對我好聲好氣的說,畢竟是他媽我奶奶,這么多年我們都沒回去看她,這次就當(dāng)幫他進(jìn)個孝完了老人家一個心愿。
當(dāng)時我想畢竟她說什么也是我奶奶也是七十好幾的人,半截都埋土里了,沒必要再計(jì)較了。
又安慰自己夏天在我們這一行算是淡季沒什么生意,就叫人幫我看著店,第二天就一個人坐車回老家了。
可沒想到,我好不容易問著奶奶家,剛進(jìn)家門那老巫婆竟然一杯水就將我給放倒了,等我醒來時,卻發(fā)現(xiàn)她右手提著制成娃娃樣的陶罐子在我身邊接什么,而那娃娃還丑得不行。
我努力將頭朝旁邊偏一點(diǎn),我那奶奶一把捉著我右手從那個做成丑娃娃嘴樣的罐子口塞了進(jìn)去,臉上帶干癟的笑嘴里還念念叨叨的不知道說什么。
當(dāng)時心里就一陣來火,我就說她這種只知道傳宗接代延續(xù)香火骨血的老巫婆怎么可能會想讓我這個她嘴里的賠錢貨回來看她!
用力想爬起來,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全身都使不上勁,被老巫婆放在罐子里的右手竟然傳來一種酥麻的感覺,就好像嬰兒在用力吸吮一樣。
這種念頭一起來,我看著老巫婆手里的那個丑得人神共憤的罐子,后背立馬就是一陣毛汗,不會是這個丑娃娃在吸我的血或者是老巫婆在那罐子里養(yǎng)了個小鬼娃娃吧?
我這邊動靜一大,老巫婆立馬抬眼瞪了我一下,沙啞的笑了笑中,跟著我就感覺右手的手指有什么東西在慢慢的蠕動,好像有什么順著手指頭慢慢的朝胳膊上爬。
嚇得我立馬尖叫,可喉嚨一陣震動之后,我竟然沒有聽到自己半點(diǎn)聲音,卻痛得我眼淚都掉下來了,心里頓時又是一慌,電視里面各種被毒啞的慘狀一瞬間全部自動跳了出來,嚇得我喉嚨更是滾動著生痛,兩眼努力的瞪著我那親生的奶奶。
可沒讓我自己嚇自己多久,奶奶對著我呵呵一笑,露著那沒牙的牙床,手一伸有個什么東西在我面前一閃。
我只聞到一股子怪味,具體怎么怪也說不上來,反正有點(diǎn)淡香,又夾著酒精那種刺鼻的味道,最后卻只感覺一股子霉?fàn)€的味道。
接著我就又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來時,人就已經(jīng)在醫(yī)院了,老媽在一邊哭得眼睛都腫了。
見我一醒,立馬雜七夾八的罵奶奶和老爸,說老齊家沒一個好人,虧得她嫁人時看中老齊家的名聲。
我可不敢說我也姓齊,只是不停的點(diǎn)頭,飛快的將手指拿起來看。
只是右手中指的地方有一個紅點(diǎn)但也沒破皮,其他倒沒有感覺什么,這倒說不準(zhǔn)我是作夢呢,還是什么……
從老媽一邊罵一邊說中總算聽明白怎么回事了,她不放心我一個人回來,就叫著老爸一塊來看看,結(jié)果一到家就發(fā)現(xiàn)我暈倒在床上,二話沒說就將我送鎮(zhèn)醫(yī)院來,醫(yī)生說我是失血過多引起的低壓休克,如果老媽她們回來晚點(diǎn),我可能就死了。
我當(dāng)時就驚呆了,這還能算是親奶奶嗎?她把我的手放在那破罐子里面就知道肯定沒干什么好事,竟然放還著休克的我生死不管。
可問題是我身上什么傷口都沒有怎么會失血過多,當(dāng)下我就不自覺的想到了那種被吸吮的感覺。難不成那老巫婆真的將我的血去喂那罐子里的什么東西?
我本來還想問來著,可“奶奶”兩個字一出口,老媽就又是一陣抱怨,根本就沒我插嘴的份。
到了吃完晚飯,老媽去她一個醫(yī)生同學(xué)家,我問來換班的老爸才知道,奶奶竟然將休克的我放在家里,自已回鳳凰娘家去了,這消息還是問旁邊鄰居才知道的。
奶奶她還莫名其妙的留了一句話給老爸,說什么老齊家的骨血終于不會斷在她手里了,她終于續(xù)上了老齊家的香火了。
搞得我還以為老媽懷上來,要給我生下小二十好幾的弟弟,老爸連忙給著臉搖頭說沒有的事。
這次連老爸都對奶奶有意見了,弱弱的安慰了我?guī)拙?,不停的說奶奶老了,讓我不要計(jì)較,跟著從病床底下就掏出一個東西遞給我。
一見那東西,我當(dāng)時就一陣火起,全身所有的毛孔都朝外面冒著寒氣。
正是那個丑得人神共憤的丑娃娃罐子,如果老爸這會子不拿給我,我這以為我看到的只是在作夢——因?yàn)槟枪拮訉?shí)在太丑了,丑得好像現(xiàn)實(shí)中間不會有這么一個東西一樣。
罐子跟個沒滿月的小娃娃一般大小,如果不去看那丑樣的話還算得上五官四肢健全。
不是我說話刻薄,實(shí)在是這娃娃一眼看上去,手腳好像跟蛤蟆似的,有一半是縮在罐身中的,就好像它一不高興,這手腳又可以長回去一般。
那腦袋完全就不是個橢圓形,而五官就更不用說了,頭上稀拉趴著幾根算得上頭發(fā)的東西,額頭好像多長了一塊似的,努力朝前凸著,而眼睛和鼻子卻又完全是平面的,大張的嘴巴好像光只長牙了,那嘴唇給忘長了,耳朵又是搞得跟驢耳朵一樣……
做罐子的人估計(jì)還不是熟手,根本都沒捏在形出來,燒得也不行,反正各種不對勁。
老爸把那罐子遞給我的時候,兩眼不停的朝門口瞄,說是怕老媽進(jìn)來給砸了。
更讓我不能相信的是,他說看到我的時候,我右手整個都伸罐子里了,他們怎么扯都沒扯下,好像我的手長里邊一樣,他們又不敢用力還是后來到了醫(yī)院醫(yī)生才想辦法搞下來的,老媽一直嚷著要砸了這罐子呢。
我?guī)缀醵紩灢肆?,沒聽老爸說完,拎起那罐子就朝那那丑娃娃大張的嘴里看。
拿著眼睛朝里面一看,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有什么,可隱約之間好像有什么黑黑的東西在慢慢的流動,我正待細(xì)看,突然見里面有兩個紅紅的東西一閃,跟著一團(tuán)黑黑的東西就朝我撲了過來,嚇得我將手里的罐子一扔尖叫著就撲到了床上。
那罐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的,被我重重的扔到地上之后,轱轆轱轆的轉(zhuǎn)了幾圈,竟然沒有摔破。
老爸先是被我嚇到了,過了一會他臉色不大好看的將罐子給撿回來,說就算我再恨我奶奶也沒必然砸東西,將那罐子放我床底下嘆著氣就出去了。
我一想到那罐子的怪事,還有右手被奶奶伸到罐子里時的那種吸吮感,頓時嚇得麻利的爬了起來,赤著腳就要想朝外面跑。
用力拉著門把手,這種老式的碰鎖門也用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握著門把手,用力轉(zhuǎn)了幾下,竟然都沒扭動。
正要細(xì)看我就聽到床底下傳來了滾動的聲音,心里又是一慌,瞄了一眼床底下,完全看不到那罐子在哪里,可滾動的聲音卻越來越大。
飛快的將手上的汗在衣服上擦了擦,可手心還是濕的,我干脆撩起衣服包著手再去扭那門鎖,但那門鎖就好像被定住了一般,怎么都扭不動。
跟著那轱轆聲一陣麻溜的響過,有什么輕輕的撞到了我的腳后,我低頭一看,那丑娃娃正好臉朝上,張著黑漆漆的大嘴朝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