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突擊車在游戲里,是一種比較小型的交通工具。它會散發(fā)出制造幻覺的毒氣云,能使敵人進入狂暴狀態(tài)。會讓敵人對準自己的部隊瞄準,開火。也就是說,能讓敵人陷入自相殘殺的地步。
從巫蠱術尸的磁電坦克,再到現(xiàn)在‘窒息’怪物的精神突擊車。尤里總是能找到最恰當?shù)奈淦鳎瑏韺Ω堆矍暗奈C,把我們從危難和水火之中救出來。真的讓人不可思議。如果說,這一切的所作所為,都是尤里對自己部隊的高度信任和高度理解,也可以讓人信以為真。但是這種縝密的思維,更像是一個戰(zhàn)爭狂人本該具有的野心。在加上譚雅臨走前的一句話,我更是對尤里產(chǎn)生了足夠多的興趣。
“快走啊,你想什么呢。”殺手拉著我,就往前面跑。
精神突擊車已經(jīng)投入戰(zhàn)場了,可以說作用十分的大。精神突擊車的移動速度非???,也非常敏捷,讓怪物根本無從下手,也沒有辦法應對。精神突擊車靈巧的跑到怪物中間釋放毒氣,被毒氣熏陶的怪物立刻反目成仇,自相殘殺。很明顯,他們不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面對同伴的攻擊,這回只有應對。
精神突擊車越來越多,開始分散到各個地方。狂獸人和雷射幽浮,趁勢殺掉更多的怪物。漸漸的,怪物越來越少,中間那個洞口也變得越來越明顯。
我說:“刀鋒,47,就那個洞口。我們快過去。”
那洞口就像是生命的入口一樣,讓人心生憧憬。
“小心。”
我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殺手就狠狠的撲在了我的身上。我扭頭一看,怪物們已經(jīng)惱羞成怒,開始把最后的力量傾注在我們身上了。
刀鋒大喊一聲:“快救斯沃特。”
不知道怎么回事。斯沃特被怪物抓住。斯沃特的臉被怪物一口吞掉,斯沃特明顯沒有了抵抗能力,漸漸放棄掙扎,這是窒息導致的。
刀鋒拿起軍用手斧,一斧頭砍掉了怪物的腦袋。一時間血液噴涌而出。刀鋒救回生命垂危的斯沃特。斯沃特被刀鋒救下,如果再晚一點,斯沃特可就性命不保了。斯沃特大口大口的喘息。
“怎么樣,沒有事吧。”刀鋒問道。
“真,真,臭。”
斯沃特剛從死亡線被救回來,還不忘開開玩笑??礃幼訂栴}不大。
我看了看局勢,精神突擊車已經(jīng)占領大部分的地區(qū),怪物們都在相互殘殺,慢慢的也顧不上我們。但是,我們的位置依舊不安全,離洞口還有一定距離。
“刀鋒,跟尤里感應。讓雷射幽浮和狂獸人為我們開條路出來,就要最近的,能通往中間那個洞口的。”
“明白。”
刀鋒開始跟尤里感應。
很快,雷射幽浮就慢慢開始移動,和狂獸人打開殺出一條道路。像是一地的雞毛,把中間騰開了一樣。道路清理完畢,尤里還貼心的讓十幾只狂獸人和三架雷射幽浮護送我們。刀鋒攙著斯沃特,我和殺手在在前面開路。朝著那個幽深的洞口跑去。
我們一路小跑,有一些怪物試圖阻攔我們,但是都被尤里的狂獸人和雷射幽浮拿下了。這一次毋庸置疑,又得多謝尤里了。
我們到了洞口跟前,意想不到的事又擺在我們眼前。
這洞口像是水井一般,有一根繩子直直的伸進井底。
殺手拿手電一照,該死,又是兩個洞口。
殺手問我:“我們走哪一個?”
身邊到處都是怪物,也來不及猶豫。
“走右邊的。說好了,我們一直走右邊,比爾他們一直走左邊。”
殺手說:“好,那我先下。沒有危險了我用手電閃兩下,你們就挨個下來。”
我們點點頭。殺手第一個下,我第二個,獵狐在最后做著掩護。好在斯沃特也漸漸恢復過來,和刀鋒先后拉著繩子下來。最后一個獵狐者下來以后,所有人都長噓一口氣。
“終于安全了。”
斯沃特和賽斯摘下頭盔,擦了擦腦門的汗。我們靠在墻邊稍作休息。
刀鋒說:“暫時先不要前進了吧。我們先稍微休息一下。等裝備齊全在出發(fā)吧。這一路太累了。”
我點點頭答應。
“那大家就先休息一下,然后我們在出發(fā)。”
我也靠著墻坐下來,突然想到了比爾他們。我用胳膊搗了搗殺手:“47,看看比爾他們怎么樣了。”
殺手放下手中的槍,擦了擦腦門的汗,開啟了高亮模式。腦袋不停的轉悠著,在看比爾他們。
“怎么樣了,我問殺手。”
殺手說:“他們也在休息??礃幼右怖蹓牧?。路易斯好像受傷了,比爾再給他包扎。”
刀鋒給自己的AWP裝上子彈說:“估計他們也遇上不少麻煩。不必我們輕松。”
獵狐者說:“況且,我們還是依托尤里的幫忙。要不然,我們是無論如何都出不去的。”
仔細想想真是,如果沒有尤里的幾次出手相助,那么,現(xiàn)在什么結果真的說不上。
殺手說:“你們先休息,我去前面看看。”
刀鋒拉住殺手:“別去了,這險象叢生的。一個人太危險。”
殺手沒有聽刀鋒的,拿上手電和槍,還是去了??粗鴼⑹值臈l形碼和手電的光亮越來越暗,我們也變得不放心。
“算了,我們還是一起行動吧。一個人太危險。”我站起身來。
刀鋒也站起身來:“那就走吧。檢查彈藥。”
斯沃特和塞斯戴上頭盔,檢查好彈藥出發(fā)了。
剛檢查完畢,突然傳來了兩聲槍聲。是從殺手那里傳來的。
“怎么回事?”
“快去看看。”
殺手的光亮還在那,殺手還沒有走遠。我們迅速的跑到殺手身旁。
“發(fā)生什么了?”
殺手搖搖頭:“沒事,我看錯了。”
我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殺手瞄準的位置,有兩個假人。像是被噴繪上去的。刀鋒舉著手電,慢慢靠近假人,看著看著笑了起來。
“怎么了,刀鋒?”
“斯沃特,塞斯,獵狐者,你們來看。這像不像我們游戲里的噴漆?”
斯沃特湊上前去看,旋即還笑出聲來。一掃剛才的生死危機。
我說大哥們,這都什么時候,咱能不能一會再娛樂。
我上前去看,有一個假人的腦袋上,還被殺手開了兩槍。
我問殺手:“這地方,怎么能有這假人?你認識么?”
殺手點點頭說:“認識,這兩個,還是寂靜嶺里的怪物。一個是腫臉護士,一個是橡膠頭。”
“腫臉護士,橡膠頭?”
刀鋒立即把手抽回來,剛才沒有看清全部,現(xiàn)在一聽這名字,心里也是發(fā)怵了。一看就知道也是性情中人。
殺手接著說:“現(xiàn)在遇到的怪物,越來越難對付。只要別遇見三角頭。”
三角頭這個怪物,是殺手第二次談了。到底有多厲害,我還真的想見識一下。
“既然是虛驚一場,我們就走吧。”獵狐說。
好奇心的驅使,我打開手電,仔細的看了看腫臉護士和橡膠頭,長的惡心確實是不言而喻的。玩過寂靜嶺的都知道。
突然,我在這兩個圖案旁邊,發(fā)現(xiàn)兩道深深的裂縫。
“殺手,你快來看。”
殺手問詢而來。所有人打開手電,把光全部打到這兩道縫上面。刀鋒一邊打光,一邊拿出手槍做著戒備。一般來說,這種縫隙,要么是門,要么就是寄生蟲子的餓地方。
殺手說:“一刀,你們退后。我看看。”
我們全部退后,為殺手做著戒備。殺手拿出刀子,從縫隙中插進去,無奈刀子的質量太差,也沒辦法看出什么來。
刀鋒說:“用我們的手斧吧。”
刀鋒把手斧遞給殺手,殺手狠狠的一下,就把手斧插進縫隙中。
“是門。”殺手說。
看著那縫隙被殺手慢慢撬開,我緊張的說道:“殺手小心。”
殺手越來越使勁,我們的精神越來越緊張。生怕從里面在撲出什么怪物來。
一個小縫,被殺手越撬越大。但是,并沒有像我想的那樣,從里面源源不斷的冒出蟲子來。而是一道曖昧的光線。這難道是個辦公室?山洞之間怎么會有光亮。
氣氛越來越緊張。刀鋒小隊的槍幾乎在同一時間打開了保險,我也緊密的注視著這個曖昧光線,看它究竟能帶給我們什么未知的答案。
縫隙越來越大,看樣子真的是道門??p隙越大,殺手越輕松。這巖壁就像推拉門一樣。突然間,這門像是自動開了一般,殺手的勁使的太大,還沒收回來,一下子就被撂倒在地。
就在這一瞬間,我們清楚的看到了這扇門背后的秘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甚至都不敢相信。
一個小房間,煙霧彌漫,一個孤獨寂寞的背影赫然毅力在那。熟悉的雙槍,熟悉的頭發(fā),熟悉的衣服,甚至是熟悉的喘息。眼前的所有,都讓我們相信,這是譚雅。是我們千辛萬苦尋找的譚雅。譚雅不但沒有走,反而在這等我們。等我們來抓他一般。
我看著譚雅后背的數(shù)據(jù)芯片,恨不得一把上去就扯下來。殺手站起身看到譚雅,也愣在那里,一時間氣憤緊張的要死。所有槍口都對準了譚雅。
譚雅抽著煙,但是沒有轉過身來,只是學著殺手的口氣冷冷的說:“一刀進來。其他人在外面等著。”
這時候的譚雅已經(jīng)是我們囊中之物,居然還敢命令我們。我正準備耍耍個性,殺手說:“進去吧。我們在外面等你。”
既然殺手都這么說了,我也不害怕什么了。死就死這吧。
我走進屋子去。剛進去,門就啪的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