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樣的擔心是多余的,劉芳看完整個字條上的內容,除了羞的滿臉通紅,低著腦袋以外,并沒有對我惡語相加,或者是拒絕治療,這讓我著實放心不少。
片刻之后,劉芳抬起了頭,瞅了我一眼說:“柳師傅,除了這兩種方法以外,再沒有別的方法了么?”
“沒有!”我斬金截鐵的給了她答案。劉芳看我回答的極為干脆,唰的一下臉就紅了,接著她就表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一看這架勢,心想:“瞧這娘們的樣子,不會是讓我?guī)退潦蒙眢w吧?”
似乎為了驗證我的猜想一般,我這個念頭剛剛升起,耳邊便傳來了劉芳弱不可聞,且略帶羞澀的聲音:“柳……柳師傅,你能……能不能幫我擦一下。”
這樣的結果,我早有預料,但真正從她口中說出來,我還是不由的震撼了一把。說不想幫她擦那是假的,沒有男人能夠拒絕這種要求,特別是像劉芳這么漂亮的女人提出的要求。當然,同性戀除外。
不過,心里想歸想,面上的事還要過的去的。否則的話,一口答應下來,反而顯得我早有預謀。當下,我故意裝作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說:“這……”我本想假意推辭一番,可剛吐露了一個字,就被劉芳擺手打斷,接著便見柳眉倒豎,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你什么你,我一個女的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怕什么?難道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見過虎的,沒見過這么虎的。
不過這樣也好,省得我跟她演戲。我想了想,決定把施法的時間定到八點。選擇八點,沒有什么特殊的含義,也不是我想對她有什么企圖。因為八點這個時間段,在農村的冬天已經是很晚了,躺下睡著之后,過上一兩個小時她老公也應該就來了。
劉芳看我答應下來,飛一般的逃出了客廳,說是幫我準備晚飯,我知道她這是為了避免尷尬。這要是放在以前,我說不定會跟過去和她套個近乎,撤會犢子。但自從我發(fā)現(xiàn)她對我沒有興趣之后,我對她也沒有窺視之心。
大概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劉芳回來了,她不但回來了,而且一手托了一個盤子。我簡單的瞅了一眼,一個爆炒豬腰子,一個韭菜,看到這兩樣菜我頓時為之一愣,豬腰子是壯陽的,韭菜也是壯陽的,這讓我頗為無語。
更讓我無語的是,她轉身又去廚房端過來一盆湯,我探過腦袋一瞧,我勒個去,竟然是豬肝湯。一共兩個菜,一個湯,全是補腎壯陽的東西。
這要是第一次來的時候,她給我整上這幾個菜,我也許會誤認為這是她對我的暗示,暗示我晚上可以那個啥。但現(xiàn)在我根本沒有那個想法,因為我知道她雖生性好淫,性欲極強,但生活并不紊亂,也沒啥姘頭。
這一點,可以從到她家多次,沒有撞到男人得以證實。
不過即便如此,看著她給我做的這些菜,我依舊是表露出怪異的神色。劉芳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急忙解釋說:“柳師傅,你不要誤會,家里冰箱里只剩下這么點菜了……”聲音到了這里已是弱不可聞,就連那張俏臉也是羞的一片通紅,仿佛發(fā)出無言的召喚一般。
但我卻無動于衷,且不說我對她已經沒有了絲毫興趣,就算是有興趣,有想法,今個晚上我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她的死鬼老公,今天晚上還要過來。跟鬼搶女人,特別是枉死的兇鬼搶女人,那是壽星公吊頸——嫌命長了。
隨著她的這個解釋,現(xiàn)場的氣氛一下子尷尬了起來。為了緩和一下氣氛,我連忙轉移話題說:“有酒么?”話一出口,我恨不得狠狠的甩上自個一個耳光。酒是媒介,色是膽,面對如此的絕色佳人,待會還是赤裸的,這要真的喝了酒,萬一腦子一熱,做了點啥,豈不是惹下天大的麻煩。
一念及此,我連忙改口說:“酒就不用了,喝多了誤事。”豈料,剛一張嘴,卻發(fā)現(xiàn)眼前早已失去了劉芳的身影,不用說,她肯定是給我拿酒去了。
果然,片刻功夫,她從門外回來了,手里提著一瓶柔和種子酒,一進門她便一臉歉意的說:“家里沒酒,我出去買了,可村里的小店,沒好酒,只有這個,柳師傅將就著點喝吧。”說著,她便折身轉回廚房拿了兩個酒杯,我原本不打算喝酒,可一看她拿出兩個酒杯,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一個可以將她灌醉的機會。
不過,我灌醉她并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主要是考慮到吃晚飯后幫她擦拭身體,塞藥,畫符比較尷尬,將她灌多了,那就可以避免這樣的尷尬存在,同時行動起來也方便了許多。
打定主意后,我打開瓶子給她倒了一杯酒,她先是微微一愣,然后連連擺手說:“柳師傅,我不會喝酒,我不會喝酒。”說到不會喝酒,她顯得有些緊張,我頓時為之大喜,我也不會喝酒,而且酒量也很淺,我原先還有些擔心她能喝,我灌不醉她,現(xiàn)在看她這個表情,我是徹底放下心來。
隨即,我將自己的酒杯斟滿,然后端起杯子,站了起來,說:“劉大姐這一杯是我祝你早日康復,我先干為敬。”說罷,我一仰頭,將酒灌了下去。我本以為劉芳有事相求,我都將酒喝了,她不可能不喝,結果卻是恰恰相反,她非但沒喝,甚至連杯子都沒碰一下,這讓我大感意外。
可轉念一想,我就明白了她擔心什么,敢情怕我趁她醉酒之后把她那個啥了。不過想想也很正常,她一個年輕貌美的寡婦,又是獨居,而我又是一個年輕力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這萬一要是真的喝醉了,指不定會發(fā)生個啥事。
為了打消她的顧慮,我干脆把這事挑明了,說是為了避免施法的過程中出現(xiàn)尷尬,讓她喝醉是為了她好,并一再保證,不會對她怎么樣。起先,她還有些猶豫,最后聽我說起擦上藥物可能會惹怒她的老公,有可能見鬼,這才硬著頭皮紅著臉答應了下來。
我見她答應下來,自然是一杯又一杯的替她斟酒,酒不醉人,人自醉。二兩酒下肚,劉芳已經是徹底不省人事。
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桌上的菜肴,然后將她抱到了樓上。說不緊張是假,這是我第一次抱女人,一想到即將要將她剝光,我更是緊張的不行。好不容易將她抱到了樓上,放在床上,我已經是氣喘吁吁。
看著陷入沉睡中的劉芳,我不敢有所耽擱,生怕她那死鬼老公來了。當下連忙操起顫抖不已的手解開了劉芳的外衣,瞬間一個紫色帶蕾絲花邊的內衣暴露在我的面前,我只覺一陣心浮氣躁,接著一股邪火從小腹直沖頂門,嚇的我連忙念起了靜心咒。
片刻之后,邪火褪去,我才將手從新搭在了劉芳的身上。這一回,我沒敢再瞅她的身體了,不是我性取向不正常,也不是劉芳的身體不好看,而是我根本沒有怕時間去欣賞。因為現(xiàn)在已經是八點半了,這與我預計劉芳老公到來的時間,最多只剩下一個多小時了。
倘若在這個一個多小時內,我沒有將藥物涂抹到她身上,沒有在她下體畫上五雷符,塞入藥物,那么所有的努力即將白費。換一句話說,即便將這些東西都弄好了,如果在她老公回來之前,我沒有及時的離開這個房間,這萬一讓他誤以為我是劉芳的姘頭,那麻煩就大了。
再說了,就算他不拿我當劉芳的姘頭,沖著我給劉芳使藥,畫符,他也不會放過我。
當下,我也不敢有所耽擱,迅速的解除了劉芳身上的束縛。劉芳的身體很白,很漂亮,摸起來如同綢緞一般,讓人一眼望去深陷其中。但此時,我卻無心欣賞,因為接下來除了幫她擦拭身體以外,還需要幫她塞藥,還要在她下體畫五雷符。
我很緊張,也很害怕,但事情到了這一步,已容不得我有半點退縮。我心中默念靜心咒,然后按照事先制定的治療方案一步步的實施,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而我卻是滿頭大汗,好不容易將一切都收拾妥當,我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是九點半了,這與劉芳曾經說過她老公每次回來的時間只剩下不到五分鐘了。
我很害怕,生怕她老公就此出現(xiàn)在房間內。我連忙拉上被子將劉芳曼妙的身軀蓋住,然后在她床邊撒上朱砂,雄黃等物。做完這一切之后,我飛一般的逃下了樓,然后騎上摩托車離開了劉芳所在的村子。
第二天一大早,我撥打了劉芳的電話,電話接通后,劉芳很高興的告訴了我昨天晚上她老公沒有回來了,也沒有再做夢了。我以為她好了,結果在第三天夜里十一點多的時候,她打來了來電話,說他老公又回來了,而且還好兇,同時指責她不該下毒害他,并且強行把她那個啥了。
聽完劉芳的講述,我的第一反應是不可能。因為珠蘭根是陽草,又是鬼魅最懼怕的東西,而且這個珠蘭根又被我加持了法力,怎么可能沒效果。但劉芳說的又不像假話,這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