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那你幫我看看吧。”我撩起手腕,伸出手放到桌子上說道。
老頭子把手輕輕觸了一下我的手,猛地一巴掌拍了上去,啪的一聲,那老頭的手掌出奇的硬,直接拍在我的手腕上,瞬間一股冰涼刺骨的感覺就鉆了進來,更多地還是痛得入骨。
“你做什么?”我奇怪的問道,捂著自己疼的有些發(fā)麻的手腕。
“又不是看病,你伸出手來做什么?要我?guī)湍憧纯词欠裼邢裁}?”老頭子翻了一下眼白,那模樣哪里還有高人的樣子。
這倒也是,我也有點不好意思,說道:“那要我做什么?”
老頭子一聽到我說的話,臉上的表情更加鄙夷了,擺擺手,抓起放在面前白瓷碗里面的銅錢,接著輕輕一拋,三枚銅錢在碗里噼噼叭叭滾了幾下,慢慢旋轉(zhuǎn)起來,接著躺在白瓷碗里面。
“飛黃騰達?步步高升?”雖說我是不大信這些的,但是誰算命不希望有個好兆頭。
“三日之內(nèi)你必有血光之災(zāi)。”老頭子指了我額頭一下,撅著嘴,另一只手托在桌子上,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須,說道。
“血光之災(zāi)?死老頭,你是在胡說八道吧。”我忍不住就站起來了些,說道。
我聽到的竟然是電視劇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話,這讓我顯得很難相信,當(dāng)然難相信,他干嘛不指著一個女人說,你有兇兆呢,還要幫她脫掉兇兆呢。
“信不信由你。”老頭子這倒是不急不火的說道。
我這才慢慢重新坐下,我當(dāng)然不信,不過我還是想聽這個老頭自己繼續(xù)說,老頭說道“反正這幾天小兄弟注意點,小心駛得萬年船。”
我絕對沒有相信這老頭子的話,但是也沒有完全就否認事情發(fā)生的可能,而且我還是剛剛見過這個老頭子有點本事的。
“老頭,這要是不準(zhǔn)怎么辦,你胡說我也沒轍呀。”我還是半信半疑,本來這陣子就感覺自己有點倒霉,總感覺心口壓抑的厲害,張雨也是消失了那么久,我也總有不詳?shù)念A(yù)感,加上這老頭一說,我心里不由得一蕩。
“三天之后,同一時辰你到這里來找我,若是準(zhǔn)了你要給一百塊起卦費,若是不準(zhǔn)你大可拆了我的臺面。”這老頭子倒是灑脫,一般說著一邊把地上放著的耐克袋子往身上一掛,彎下腰往地上一提,這時候猛地這個桌子下面出現(xiàn)了四個輪子,接著老頭把凳子往臺案一放,一只手推著桌子,弓著腰竟然就要走了。
“喂,老頭,你這就走了?”我說道,還未這老頭干脆利落的收拾有小小的震驚。
“每天兩卦,算完就走,天機不可窺,我道我自知。”老頭留下一句,晃悠著就消失在前面拐角。
“弄得神神秘秘的……”我嘀咕道,不過這時候已經(jīng)能看見幾個看起來像是大學(xué)生的在人才市場前走動,四處看看了,這里離東南大學(xué)的西門并不遠,西門只是一個側(cè)門,但是出來卻是很方便,因為很多小吃攤都在這里聚集,還有找兼職必須的人才市場公告牌。
沿著旁邊一條小巷可以直接穿到東南大學(xué)的西門,而在小巷的另一頭,說起來還有些羞澀,我大一的時候那里還是一片小發(fā)廊,里面粉紅一片,擺著一個長沙發(fā),上面坐著一兩個卷發(fā)黑絲女人,我們那時在外面吃點東西,都會故意裝作路過,往里面瞄幾眼,不過那些小姐也是看不起我們這些大學(xué)生,還能為啥,沒錢光顧她們唄。
不過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一陣掃黃像狂風(fēng)掃落葉,就在一夜之間,所有美好的回憶都消失了,幸好現(xiàn)在小巷的小吃攤還沒有被掃干凈。
西門是個很小的門,就像家里的鐵門一樣,門外一出來就是水果攤,擺在兩邊,東南大學(xué)的學(xué)生都很喜歡光顧,因為就一道門的距離,價格差了將近一倍。
不過我現(xiàn)在還沒有想進東南大學(xué)里面看看,甚至小巷都不敢過去,現(xiàn)在這連工作都沒有,怎么敢進去,要是遇到個熟人,我還是有點自尊心的。
我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繼續(xù)去人才市場看看,撞撞彩,可是突然我的背后傳來一聲尖叫聲,我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一個黑色身影飛快的向我這里狂奔過來,手里面還抓著一個米黃色的手提袋,而另一只手還抓著一把十五厘米左右長的匕首。
那個狂奔身影背后不遠處,赫然就是剛剛那個被老頭子指出生理期的粉衣女人,現(xiàn)在正坐在地上尖叫呢。
我擦,這光天化日,這小子就明目張膽的搶劫,沒幾秒鐘,那個黑色的青年就跑到我跟前,我毫不遲疑,瞬間就馬上閃開,上去和他干,我傻呀,錢財乃身外之物,沒看見人家手上有明晃晃的匕首呀。
很明智地,那個青年在跑過我身邊的時候,用一個贊賞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讓我受寵若驚,接著旁邊突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嬌斥聲,立刻一個女人直接從旁邊路上向那個黑衣?lián)尳俜笡_了過去。
我操,挨千刀的,那個不知死的女人竟然是林若晴,就是我前女友林若昕的妹妹,這就搞笑了,這林若晴和林若昕要說都是我們學(xué)校風(fēng)云人物,林若昕是因為漂亮,標(biāo)準(zhǔn)女神,我也是因為泡上了林若昕才成了學(xué)校名人,但是這林若晴也是漂亮,但是一頭颯爽短發(fā),還是學(xué)校跆拳道社的副社長。
在學(xué)校就算身為她姐姐的男友,但是她們姐妹兩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很少交集,要不是偶然看見我前女友家里的照片,看見林若晴,我估計還不知道這林若晴還是林若昕的妹妹。
“喂!”我和林若晴幾乎是同時大喝一聲,但是我卻是想叫住這個找死的女人,但是按個女人卻是要叫住那個抓著刀的家伙。
媽蛋,那個黑衣青年被林若晴一叫,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但是看見是個女人,還是個漂亮女人,這時候竟然是放滿了腳步,光明正大的,旁邊也有不少人圍觀者,但是誰都知道這些就只會看熱鬧而已,誰會去插手,要是被捅一刀,這不是沒事找事。
“我去這個沒腦的女人。”我總不能看著前女友的妹妹被人在大街上捅一刀吧,好歹那個林若昕也給我干了有一陣子,顧著這段,我也不能讓這林若晴有多少閃失。
可是我剛離著這林若晴五米左右,那黑衣青年竟然搖了搖手上的袋子,說道:“過來拿吧,小妞。”
旁邊圍觀的人都竊竊私語看著林若晴,我不得不說林若晴這么有詩意的名字,和林若晴是絕對不搭,還得說,這林若晴還真是沒腦子,竟然真的慢慢走過去要和那個家伙拿袋子。
真是操蛋,我從地上直接抄起一塊紅磚頭,偷偷繞過人群,突然一磚頭直接掄在那個家伙的后腦勺,我想的是一磚頭可以把那家伙掄暈,但是這電影都是騙人的?那家伙被我掄了一磚頭,但是卻能轉(zhuǎn)過來。
接著劃著一刀,我立刻就感覺自己的手臂有點冰涼,我操這血像是噴泉一樣,直接濺了一地,與此同時,一個身影嘩的一下,一腳踢在那青年抓著刀的手上,匕首直接掉到地上,接著林若晴一記干凈的回旋踢,把那家伙踢了個撲街。
奶奶的,這血光之災(zāi)用不用應(yīng)驗的那么快,剛剛那個老頭才剛走呀,我現(xiàn)在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這個家伙到底是不是那個老頭雇來的,不是說好三天之內(nèi)嗎,這才三分鐘呀。
但我哪里還顧得了這些,我現(xiàn)在右手上的血還使勁冒個不停,“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死不了,得快點綁住,控制一下流血。”這聲音倒是嚇我一跳,林若晴抓住自己的T恤,我心頭一凜,這該不會是。
“嘶……”果然,林若晴抓著自己的白色T恤,大力一撕,撕下一大片的白布,但是我眼睛不爭氣的就看見一點粉色的下擺,平坦的小腹也是讓我心神一蕩。
但是這林若晴才沒有去注意到我這眼神,白布捆上我的手臂,果然雖然還在出血,但是總算慢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