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劉猛臉色一緊,眼中殺機暴起,邊有兩名兵卒進來將福陵剛抬了出去,而福陵剛也是面色仇苦,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嘴中不干不凈的咒罵著,惹的劉猛臉色陰沉,猛的啐了一口:“給我將他的嘴堵上,不知死活的東西,給你一個副將換一個女人還不干,只是一個女人而已,哼——”
兵卒毫不客氣的用破布將福陵剛的嘴給堵上了,然后就給抬出去了,一路上福陵剛還是嗚咽個不停,估計這是在罵劉猛,只是劉猛剛才的話帳外的人很多人都聽到了,典韋來了之后就再也沒有小聲過,說什么做什么幾乎都傳了出去,自然不可能瞞得了人,再說那兩名兵卒將福陵剛送回去之后,也順道將福陵剛的小妾給抓了回來,然后直接送到了劉猛帳中,一路上這女人哭哭啼啼的更是惹人注目,只是卻沒有一個人說什么,對于鮮卑部落來說,勝利者玩弄失敗者的女人已經(jīng)司空見慣,這樣做在正常不過,就連福陵部的人都不以為意,甚至那些女人們都覺得無所謂,這個亂世人命不值錢,貞操更不值錢,只要能活著,沒有女人會多說什么,甚至心中都沒有人去恨劉猛,當(dāng)然除了當(dāng)事人。
卻說這小妾不過十七八歲,容貌靚麗,卻是生得不錯,不然劉猛也不會看得上眼,再加上塞外的女人別有一番風(fēng)味,其實很多漢人都喜歡這一口,就連兵卒們也都在心里羨慕劉猛這位主將,還是當(dāng)將軍好呀,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但是他們這些當(dāng)兵的不行,做了就是違反軍規(guī)可是要掉腦袋的。
從福陵剛被抬走,典韋就勸解劉猛別這么做,畢竟會讓百姓們失望的,甚至可能引起鮮卑諸部的矛盾,只是劉猛卻一直在笑卻是始終不說什么,只是朝典韋不停的眨眼睛,最后惹的典韋煩了,索性站起來就朝外走,還哼了一聲:“隨你的便,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只是才站起來,衣袖卻被劉猛給拉住了,眼見劉猛一臉的可憐吧唧的模樣,嘴上卻在強辯:“大哥,一個女人而已,鮮卑狗賊和咱們不一樣,勝利者可以隨便享受失敗者的財物,包括女人,這絕不會激起鮮卑諸部的怨氣的,大哥你就安心吧。”
“這就不是那么回事,兄弟,你不是說過賊恨的就是欺凌百姓欺凌女人的嗎,怎么如今你也要這么做——”典韋真的有些失望,當(dāng)然也不會為了這些就喪失了兄弟感情,不過心里畢竟不舒服。
“大哥,這是鮮卑女人,不是在咱們漢人——”劉猛高聲道,聽上去有些惱怒,不過臉上卻是一臉的可憐相,見典韋掙扎著要走,卻忽然間壓低聲音道:“大哥,你還不相信自己兄弟嗎,你可千萬不能走,還不留下來勸我,最少也要和我耗上一夜再說。”
“呸,我留下來干嘛——”典韋一臉的不自在,哼了一聲,卻也是壓低聲音道:“你要玩女人,難道還要我在一旁觀看不成。”
劉猛只是苦笑,嘆了口氣:‘大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福陵剛知罷了,自己兄弟不用想瞞,我要讓福陵剛?cè)プ鰞?nèi)應(yīng),必須演這場戲,你不勸我,難道還真要我和那女人如何,兄弟我可做不來。”劉猛一臉的苦澀,怎么自己的眼皮子都擠得發(fā)木了,大哥就是不明白,哎,要是都像福陵剛那樣眼眨眉毛動的就好了。
典韋一呆,看了看劉猛好像明白了什么,只是啐了一口壓低聲音道:“怎么不早說,要大哥我怎么辦?”
“你待勸我呀,勸到早上就可以送那女人回去了,咱們也能各自回去睡覺。”劉猛苦笑了一聲,做戲怎么也要做全套,虧得典韋自己找來了,不然劉猛還真要好好想想該怎么來做這場戲呢。
典韋點了點頭,便拔高了聲音,開始不停的勸解劉猛,不多時那女人也就送來了,一進大帳就被劉猛一把扯到懷里,隨即把手塞進了女人懷中,然后無奈的朝典韋苦笑道:“怎么,大哥是不是還要參觀兄弟我做事。”
既然知道劉猛想做什么,典韋也就不在意,似笑非笑的看著劉猛:“有何不可嗎,兄弟你只要敢做,難道大哥我還不敢看嗎,聽大哥一句勸——”
自然接下來就是一番勸解,可憐那女人卻是不知所措,聽兩人一個想要對自己那啥,一個就在一旁勸解,聽的時間長了就暈乎乎的,其實女人也明白強食弱肉的規(guī)矩,也沒有想過如何抗?fàn)?,哭泣只是表示自己不是自愿的而已,畢竟在鮮卑諸部即便是有時候來了客人,都會將她們領(lǐng)出來去陪客人,對此并不是大事,偏偏那黑大漢總是較真,結(jié)果女人也不得不強撐著眼皮陪著劉猛坐著。
卻說典韋這一夜日也不容易,比去大戰(zhàn)一場還要累,大半夜不停的說話,最后自己都不知所云,嗓子干了就喝水,最后還是覺得都要冒煙了,后來聲音都變得沙啞,再后來半天在說一句,至于劉猛也是隨口應(yīng)付著,后來迷迷糊糊地都不知道說什么。
到了半夜,劉猛幾乎都要睡著了,昨夜可是沒睡的,今夜在堅持一夜如何不困的和傻瓜一樣,其實典韋也好不到哪去,最后仿佛自言自語,自己不知道說什么,劉猛和女人更不知道說什么,后來女人都受不了了,甚至不想女人在后半夜的時候竟然說了一句:“典將軍,你還不回去睡覺,你看將軍都困成這樣的了——”
典韋和劉猛當(dāng)時就懵糟了,合著自己兩人在這里演戲,真正著急的卻是女人,卻如何知道女人根本就沒有反對被劉猛那啥,甚至福陵剛也沒有真正反對過,甚至還愿意如此,女人也以能伺候劉猛為容,草原上強者為尊,崇拜強者的思想漢人根本不能理解,女人真心的覺得典韋有些不懂事,更是礙眼。
當(dāng)然典韋不會走,因為劉猛也不讓他走,一直熬到了天都快要亮了,劉猛只是抱著女人在打瞌睡,女人反而依偎進劉猛懷中,卻不想就在此時,忽然間聽到外面?zhèn)鱽韨}浩的聲音:“將軍,不好了,福陵剛逃走了——”
劉猛一驚,猛地一陣精神,強撐開眼皮晃了晃腦袋,啞著嗓子道:“倉兄弟呀,進來說話吧。”
隨即倉浩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一臉的焦急,進來就跪倒在劉猛面前:“將軍,卑職無能,竟然讓福陵剛領(lǐng)著幾個人逃走了,卑職自求責(zé)罰,還請將軍降罪——”
福陵剛跑了,劉猛反而松了口氣,終于跑了,不過此時腦袋昏沉沉的,甚至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自己該有什么反應(yīng),哦——應(yīng)該憤怒吧,只是劉猛卻已經(jīng)如何也憤怒不起來了,只是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一個福陵剛而已,跑了就跑了,倉兄弟,以后加強戒備就是了,好了,就這樣吧,我實在想睡一會——”
話音落下,劉猛又轉(zhuǎn)向典韋,顯然典韋的精神比他好一些,卻也只是好一些,劉猛只是一臉的苦笑:“典大哥,我算是服了你了,倉兄弟,把這女人送回去,我要睡覺,典大哥,這下子你也能回去睡覺了吧。”
在說完,劉猛一頭扎在床上,然后就再也沒有反應(yīng),天大地大睡覺最大,其他的事情自然有其他人操心,吹皺一池春水干卿何事。
典韋也是咧嘴一笑,他媽的,這累人的活計終于干完了,簡直是要了老子半條命,看看劉猛,這小子到是睡的舒坦,嘆了口氣,晃了晃頭這才站起來,朝一旁呆若木雞的倉浩點了點頭:“倉兄弟,麻煩你把這女人送回福陵部。”
說完,也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聽說回到大帳倒頭就睡,呼嚕聲震天,只是苦了倉浩,本來滿心愧疚而來,還想請劉猛派人去搜查的,結(jié)果劉猛典韋竟然困成這樣子,而且還留給自己一個麻煩,只是劉猛已經(jīng)鼾聲四起,倉浩也只有無奈的嘆了口氣,隨手扯著女人的手臂就往外走,卻哪知道女人還百般不情愿:“這位將軍,你看將軍一個人也沒人伺候,不如讓我留下來伺候?qū)④姷昧?mdash;—”
倉浩一呆,隨即臉色一沉,怒哼了一聲:“軍營之地,何容女人踏足,再敢啰嗦我便一劍宰了你,走——”
女人不敢多言,只得依依不舍得走了出去,可惜錯過了一次機會,如今福陵剛逃走了,說不得他們就要受到牽連,本來指望傍上劉猛這位漢家將軍,以后也好有個出路,卻不曾能想竟然被典韋那黑大漢給攪了好事,何況劉猛本身長得不賴,女人心中這樣想著,天殺的典韋,壞人好事堪比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可憐典韋怎么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女人在心里咒罵了無數(shù)遍,祖宗八代都被罵了一個遍。
這一覺劉猛睡的很踏實,當(dāng)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了,讓劉猛欣慰的是,伊樓賀領(lǐng)著人已經(jīng)出城去了,開始在外面開荒,至于城中也開始整理城池,將一些殘垣斷壁全都推到,要按照劉猛的想法再建,也有人開始修繕城墻城門,雖然只有一天,但是城中已經(jīng)有了一點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