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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559、誰是豬？誰是虎？

沒有臉的怪物？

這大概是我聽到的最古怪的說法了，在聽到這個說法的同時我腦子里冒出了一個電影中經(jīng)常提到的東西——畫皮鬼！

我記得小時候看聊齋的時候最常見到的就是這種鬼，它沒有五官，臉上只有白花花一片，不過也正因為有這個先天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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