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雙版納,炫麗的陽光下一輛加長版悍馬行駛在泥土公路上,美麗的風(fēng)景下眾人的心情才好了一點,我再次點上一根煙,可是這一次一雙玉手掐住的是右手,我嘴里的煙被取下來放到了煙灰缸里。
胖子帶著防暴墨鏡打開重音樂一直在自己哈著,薛虞這個少婦拿著鏡子在照著,而后座,我一身休閑裝旁邊靜靜坐著的是一身粉色連衣裙的林溪,出門在外她那飄飄的秀發(fā)挽起一副居家女主人樣。
我笑笑摟著她的細腰湊到她懷里靜靜躺著,醉臥美人膝恐怕就是這樣一番享受吧,那天胖子帶著我去醫(yī)院處理一下外傷,我們就回到家,我問她愿不愿意跟我走,她沒有回答我,可是默默的收拾行李。
我姐周雨涵現(xiàn)在頭發(fā)已經(jīng)不白了,整個人慢慢在復(fù)蘇,我只是打了一個電話給她,我一刻也不像留在燕京,于是才會有現(xiàn)在的一幕。
外公外婆的寨子在西雙版納西北方向,我好多年沒有來了,不過路我還是記得的,那里風(fēng)景很美,很適合度假休息,我比較靜下來,同時考慮以后應(yīng)該做什么。
太陽剛剛落下帷幕,一大群孩子就追著汽車歡快的跑來跑去,我們終于來到了外公外婆的寨子,在我指引下胖子熟練的開車子往族長那個最大的樓閣開去,幾十年前這里與世隔絕,后來國家慢慢開發(fā),不過能來到這里都是一些探險家,這里還是處以一個半隔世的世外桃源。
我印象之中只跟母親回來過,外公他們不歡迎父親,不過對于我這個孩子確實十分喜歡,后來父母過世,我只要安全回來都會寫信給他們,不過他們收到我的信起碼要好幾個月,這里離外界有點遠。
車子揚起灰塵停在了一座三層樓閣外面,胖子取下墨鏡跳下車跟那外那些孩子打著招呼,這不我們后備箱都是一些小零食的,我知道這里孩子很少能上學(xué)的,現(xiàn)在才開始有條件出去外面,到現(xiàn)在我外婆都不會講漢語,至于我外公這個族長會。
樓閣里面走出兩人,兩人都是穿著彝族民族服飾,十多年不見,我都有點認不出了,倒是我外婆,嘴里一直在興奮的說著什么,外公也親切的叫著我的小名,這下大家才走了過去,我拉著林溪的玉手也是笑呵呵的走了過去。
“外公外婆,我們來看您了”
“外公外婆好”林溪十分甜蜜對兩人點頭,胖子跟薛虞也是這樣叫著。“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外公老淚縱橫,外婆過來認真的大量林溪,最后拉著她先進去了。這算是帶著兒媳回來吧,雖然兩人關(guān)系還沒有最終確認,如果不再發(fā)生意外兩人要攜手走過以后的未來了,未來的日子里兩人要相濡以沫一起度過了。
胖子跟我先回去把車子后備箱一些東西全部般下來,這不分給這些孩子們,那些孩子發(fā)出銀鈴般大笑,我來也幫外公他們買了一些禮品,畢竟十多年沒有見了,在特別部門每年都沒有休假,每次任務(wù)都是生離死別的。
晚飯都是一些特色小吃,因為我們來的匆忙,也沒有其他采藥,我們倒是不介意,來這里主要就是放松,晚上一行人喝著酒說著話,我沒有想到林溪聽得懂外婆的話語,這不一直幫外婆翻譯著,一家人就這樣就好了,能永遠就更加好了。
來這里住房倒是不擔(dān)心,這樣的樓閣胖子他們是第一次見,這不在外公的安排下大家也早早入睡,明日我們還要去周邊看看。
臥房里,油燈下,美如如醉,我有點慌忙的別過臉,林溪脫掉外套站在我面前,她抿著小嘴然后取下手中的玉鐲:給你,外婆一直把我當(dāng)成了沈依晨。
我想抽根煙,可是現(xiàn)在煙盒不在我這,上午的時候她順便把我的煙盒也拿走了。“帶上吧,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小時候跟她一起來過”我也站起來幫她再次帶上玉鐲,這是外婆的傳家寶,在家里還有一枚發(fā)簪,現(xiàn)在那發(fā)簪也在林溪身上。
林溪雙手雙手緊緊的抱著我,兩個人就這樣站著,夜深了,兩人躺在床上,我不敢閉眼,一閉眼就是那一幕幕,我怕做噩夢,每晚我都會做噩夢,在天云,我都是白天才休息,經(jīng)歷的事情多了,總會有讓你恐懼的事情,做的虧心事多了,總會有人在夢中找死。
“睡不著嗎?”美人輕輕的枕著我,我點點頭眼里有些淚水:在那木屋,她笑著跟我告別,轉(zhuǎn)眼她就消失在我面前,我連再見都沒有說她就不見了,在里面還虧我一直認為很聰明,我的一舉一動她都知道,可是她一直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后來還因為我這個累贅死了。
一雙玉手在我額頭輕輕的揉著,林溪起身就這樣輕輕的揉著:消失了不代表死了,死就不代表不會活過來,你把她當(dāng)成了死了,或許她就在遠處觀察你,我們活著就是為了那些死去的人活著,完全他們沒有完成的愿望,這樣在夢中我們也能聽起胸膛自豪的說幫他圓了一個愿望。
“我死了很久很久,可是放不下一些事情,于是又活過來了,外面的世界變了,變得好了,有些人為了私欲做出逆天的事情,天罰總會來的”
“我不相信老天,我只相信自己,老天不是公平的”我聲音有點大,林溪縷縷額前的秀發(fā)并不跟我爭執(zhí),她躺了下來:如果,有一天我也不見了,你。
“你不準走!你不準走!”我發(fā)瘋樣抱著她,好像生怕她也突然離開一樣,這十年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在身邊,我不能相信一旦她也離開。
“你弄疼我了”林溪望著我,撫摸著我的臉龐,好像一股眷戀,好像很久認識一般,長夜漫漫,里屋屋外都是一片良辰美景。
翌日,就屬我們兩人最遲起來了,胖子可是狼吞虎咽,薛虞一直看著我們兩人,倒是外婆早早的做了一些特殊小吃,這不大家坐在一起吃著早餐,在外婆眼里我永遠都是孩子,這不一直幫我夾著一些小吃。
外公知道我們要出去游玩,這不叫了一個小向?qū)?,一個叫安童的孩子,十歲左右,會一口拗口的普通話,在這里有見識的族人都會想盡辦法給孩子上課,外公很多時候都要教這些孩子學(xué)習(xí)普通話,要想脫去貧困就要走出外面。
吃完早點,這不一行人都換上了休閑服,薛虞還拿著相機帶著墨鏡,大家這一次是真正的放松,我知道薛虞一直在負責(zé)邪教的事物,因為天盟的事情突然退出,這對于老道長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損失,可看這個少婦平常大大咧咧的,可是處理事情十分果斷。
安童十分歡樂的奔奔跳跳,然后開始介紹這個寨子,當(dāng)然嘴里一直吃著一些小食品,我們是往后山走去的,后山我看見了山澗了,那里肯定很美。
“來來來,我們照張相”薛虞覺得面前這一座石像不錯,這不招呼我們過來,可是林溪卻搖搖頭。我記得她說過女人天生屬陰,照相會搜去一天魂,而男人屬陽,照相對于男人來說沒有多大事情,我這倒想起來家里居然沒有一張林溪的相片。
薛虞也不強求,這不讓林溪給我們拍照,安童可熱情了,他對于我們的手機相機都十分好奇,在這里還接觸不了這些高科技的東西。
大家來到山澗變,這里十分清涼,陽光照射下來十分的唯美,我拉著林溪:溪兒,我們照張相吧。
林溪笑著看著我還是搖搖頭,我可不管了,這不相機直接丟了出去,胖子結(jié)果,我摟著林溪兩人站在山澗邊來了一張。
不過胖子卻揉揉頭:薛老大,你相機質(zhì)量不行啊,怎么沒有圖像?怎么回事啊,不會是假貨吧。
薛虞正在浠水,這不過來白了胖子一眼:切,姐姐會買假貨,你技術(shù)不行,來來來,姐姐幫你們照。
這一次我換了一個動作,我雙手搭在林溪的香肩,做出親吻她額頭的動作。“一二三,茄子!行了,你看看,這不有圖像嗎?說了你技術(shù)不行“薛虞把相機丟給胖子。胖子有點小奇怪自言自語:明明剛剛照了那么多都不出圖像的,還真怪了。
“怪羞人的“林溪推開我微微臉紅了一把,她不拒絕我的親昵,可是在大家面前她還是很安靜的,最多就是拉拉手。
大家繼續(xù)往深處走去,看得出來大家真一次是真的放松了,我也從來沒有這樣放松過,之前就算放假也只是跟胖子去喝酒買醉,我沒有想到我也有一天會有一個女人默默的陪伴十年!十年是多少個日夜啊,人生有多少個十年,誰能預(yù)料下一個十年,我現(xiàn)在知道該珍惜的就要好好珍惜,那么多人出現(xiàn)在你生命之中,可是只要一個才是陪伴你走下去的。
我一直逃避情感,我不知道我什么時候就突然死了,就算跟林溪十年都是這樣過來,直到狼人遺跡之后,我也給不了沈依晨一個未來,她一直說會等,我最愿意面對的就是關(guān)于情感,不管怎么選擇都會對不起另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