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我回頭看了看服務(wù)生,不知道該怎么做怎么說了。
“先生,你只需要從這些小姐里挑一個你中意的,然后她就會帶著你去房間的,沒試過也沒關(guān)系,她們會教你怎么做的,呵呵呵……不用害羞嘛!男人就應(yīng)該好好的享用,好好玩吧先生!當(dāng)然,如果你不想先之里的小姐,我可以帶你到別的地方去選別的風(fēng)格的,比如說帝王選妃和百花齊放,你想在這里玩還是去別的地方玩?。?rdquo;
我是呆住了,眼前上百的小姐并列成兩排供男人挑選,這種大場面我是真的第一次看到,在我的意識里,像這樣的場所如果有那些特殊玩法的話,那就是一個或者幾個男人坐在包間里,然后一批批的女人走進來任你挑選,而像這樣上百女人如軍隊一般,讓你如閱軍一樣去挑選,不把我這個鄉(xiāng)巴佬嚇愣才怪呢!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服務(wù)生的話,一個妖嬈的女人笑盈盈地迎了上來:“老板!歡迎光臨啊,來來來!我們這里的妹子個個都很正點,老板隨便挑呵!”
老板?老你妹啊,老子算哪門子老板?老子連張紙都沒有賣的,不要動不動見男人就叫老板好嗎?我心里嘀咕不已。
服務(wù)生這時對那女人說:“蘭姐,這位先生就交給你了,你帶他去挑選你家的姑娘吧!”
我靠,原來這個女人是個媽咪啊,不過不是我的媽咪,而是那些站著任男人挑選的女人的”媽咪”,俗稱老鴇。
不過這個老鴇不像影視作品里那些又老又胖臉染得像猴屁股那樣的老女人,反而是一個年輕性感,身段火爆臉蛋迷人的少女,或許已經(jīng)是少婦了,誰知道呢。
服務(wù)生已經(jīng)轉(zhuǎn)身出去關(guān)門了,那這個媽咪則親切地挽著我的手臂往那兩排女人走去,離我較近的幾十個女人馬上就轉(zhuǎn)臉看著我,一個個擠眉弄眼沖我媚笑,完全一副勾男人的神態(tài),當(dāng)然,前提是你得給錢。
劉魏寧啊劉魏寧,你可是害得世上又要多一名嫖客啊,我可是良家少年好不好?你怎么可以把我往這里帶呢?你到底是要鬧哪樣啊?
到了這一步,我想做個純潔的良家少年也做不成了,都跌到脂粉堆里了,不粘點女人香那還叫男人嗎?挑就挑吧,這些空姐是嗎?空軍老子都不怕,老子要閱軍了。
“滄海一笑,滔滔兩岸潮!”我的手機玲聲很恰當(dāng)?shù)仨懥似饋?,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邱慧玲打來的。
按了接聽鍵,邱慧玲急促地對我說:“羽白,秋水帶著明月回來了,叫你快點回來收了江小紅的魂魄!”
“哦!這樣??!那好!我馬上就來!”說完我高興地掛斷電話,心想秋水你真是我的大救星啊,這個時候還遙控地救了我一回場。
“不好意思了,我有急事要先走了,下次再來玩吧!”我對那個媽咪說道。
那媽咪與那群“空姐”馬上笑臉變冰寒,一個個鄙夷地看著說,大概就是覺得我是個沒錢的窮光蛋,這當(dāng)兒只不過是找借口開溜而已。
大爺我心中一火,掏出錢包來大約抽出十張毛爺爺對著她們往空中一撒,然后頭也不回轉(zhuǎn)身就走。
一邊跑下樓一邊打劉魏寧的手機,劉魏寧沒料到我這么快就找她,一開口就問我是不是害羞逃跑了。
“快點開車來接我,秋水帶明月回來了,貧道要趕回去抓鬼呢!”我懶得跟她貧,急迫地對她說道。
“好啦,我還在會所停車場前沒有走呢,那你快出來吧,我正想看大師怎么抓鬼呢,嬉嬉嬉……”
“請叫我道長,OK?大師那是佛家人的稱謂!”我急忙糾正。
“是是是……蕭道長,小女受教了!”
跑到大門前時,前臺和保安都奇怪地看著我,見我剛上去就跑下來,自然是沒消費了,所以保安也沒攔著我,我沖出大門時,劉魏寧已經(jīng)將車開到大門前,連車門都為我打開了。我一跳上車子,她就一踩油門,車子呼地沖了出去。
“我說魏寧姐,你是不是嫌這個世上嫖客不夠多???還要讓我去湊數(shù)嗎?”
“怎么?你不喜歡嗎?”
“你差點害死我了,那地方我這么純潔的人去了是要鬧笑話的!”
“撲哧!你真有那么純潔?。?rdquo;
“當(dāng)然,嚴(yán)格來說我還是個處男呢!”
“真的假的?。磕俏医裢砭桶涯憬o破了!嬉嬉嬉……”
“你不是還沒收到我送的花嗎?你舍得?”
“我不管了,我得搶在別的女人之前把你的處男之身破了,這個比收玫瑰花劃算得多,呵呵呵……”
貧道一聽到這里,頓時熱血沸騰起來,一只手掌伸過去搭在她彈性十足的大腿上練太極,一邊流著口水問:“那今晚我去你家!”
“好的,你要是不敢去的話你就不是男人!”
“去,我一定去,今晚爺要讓你求饒!”
“哼!誰求饒還說不定呢!”劉魏寧說著又對我拋了一個飛吻,我激動得手一抖,差點滑到她的禁區(qū)。
劉魏寧身子不幾得一顫,瞬間紅了臉,低低地嬌哼一聲:“不許那么壞!”
“你怕了?”
“討厭,不說了!”劉魏寧紅著臉猛踩一下油門,車子飛速向前駛?cè)?。等我們趕回到租房時,還在一樓就隱隱地聽到有女人尖叫怒吼的聲音,但是那聲音相當(dāng)?shù)膲阂?,好像是被什么東西隔住了聲音一樣,否則完全釋放出來的話,只怕前面的大街上行人都能聽得到。
我和劉魏寧直奔二樓而去,剛一開門就看到一個紅色的光球,光球之內(nèi)罩著秦明月,秦明月正在瘋狂地尖叫著,怒吼著要掙脫紅色光球的束縛,她的聲音果然變成了江小紅的聲音。
秋水就站在一邊,雙掌還在不停地吐著紅光,見到我和劉魏寧回來,秋水急忙叫道:“羽白快點,你要再不來的我可就又束縛不了她了。”我看到我的伏魔琴早就安放在桌子上了,當(dāng)下我立馬坐到桌前,甩了甩手腕,十指向琴弦劃去。
琴聲一起,十幾個金光符文飛出,向那團紅光球罩去。秋水早飛身一掠,轉(zhuǎn)眼既逝了。紅色光球消散,秦明月猛地竄起來,想要向外逃去,但是被我的伏魔陣給困住了,任她拼命掙扎也沒有辦法脫離陣法。
“江小紅,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放過秦明月,你自己制造假藥也不知道坑害了多少人,你老公更是貪官一個,你們這樣的人還有什么理由找別人復(fù)仇?”我一邊彈奏著伏魔琴一邊冷冷地喝問道。
“臭小子……老娘的事為什么你總是要管?我不會放過秦明月的,這個賤女人害得我家破人亡,說什么我也不會放過她的。”江小紅憤怒地狂吼著。
“那好,貧道本來還想放你一馬的,但你既然如此執(zhí)迷不悟,那就怪不得我了。”說話之間,我的伏魔琴琴聲一變,十個巨大的飛雷射出,一一擊在秦明月的肉身上,透體而入,秦明月肉身絲毫無損,而附在其上的江小紅的魂魄則驚恐的慘呼起來,秦明月身子劇烈地顫抖了幾下,江小紅那一身紅裙披肩散發(fā)的魂魄就被我的飛雷給震了出來。
此刻的江小紅,并不像我在火車上看到的她那樣,此刻的她滿臉蒼白,嘴角還伸出兩顆長長的撩牙來,十指更是長出長長彎彎的指甲,面目極為恐怖,完全一副惡鬼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