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偉見我有點遲疑,也上前了一步,對著我說讓我找個大師看看吧,說我的黑眼圈特別重,而且最近半個月來瘦了不少,皮膚也發(fā)黃,而且他們本來是不想告訴我的,因為這種事情不科學,但是現(xiàn)在真看不下去了。
我搖了搖頭還是有點不信,但是鬼的那個想法子在我腦子里遲疑的不肯離去,小志見我不信坐在了床邊看著我開始細細的說。
他說金鵬有不少女朋友,但是談的最久的一個是半年,也就是小茹,小茹全名叫柳小茹,是金鵬的學姐。
金鵬今年大三,但他們是在去年談的,也就是當時的一天晚上,金鵬和柳小茹吵了架,柳小茹獨自一人去了月亮灣酒吧,但當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酒吧著火,而且發(fā)生了踩踏事件,死了不少人,之后那個酒吧就一直被封著,他還說我不信的話可以自己去看看。
我聽到之后十分吃驚,大偉一再勸我說找個大師看看吧,這樣下去我肯定會被不干凈的東西給纏死的。
雖然這些聽上去有點離譜,雖然還是有點不相信,但是當我來到鏡子面子看到鏡子中自己的時候的確感覺十分不對勁。
在上次“撿尸”之前,我雖然也熬夜,但是絕對沒有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皮膚干枯發(fā)黃,眼圈黑乎乎的,眼睛向里面凹陷,最重要的還是舌胎,黑色的。
我在網(wǎng)上查過,說是舌胎黑色屬于病癥,炎性而已,我也沒有去在意,現(xiàn)在看來似乎真的是……
我有點慌神了,坐在宿舍里汗流浹背,也很害怕,萬一真的是臟東西纏著我,那就……
很快,大偉和小志離開了宿舍,宿舍里剩下我自己,因為很安靜我也害怕,就打算出去吃吃飯,我也再一次來到了月亮灣,可是在我眼前與小志大偉所說的不同,月亮灣酒吧開著呢呀,雖然這個時間段人還少,但的確開著門呢。這就讓我覺得大偉和小志是不是在騙我。
不過我覺得他們沒必要嚇唬我,跑到了月亮灣對面,我問一個小賣部的老板,結果讓我大吃一驚。
小賣部的老板說我是神經(jīng)病,月亮灣哪里開著門,一直被封著,墻壁都被燒成黑色的了,而且根本沒人??!不過旋即老板就說經(jīng)常見我在這一片轉悠,還說我經(jīng)常拿著啤酒坐在月亮灣的墻根喝酒,問我是不是我什么親人在一千年的火災中丟了性命,精神受了刺激。
這一下,我徹底的害怕了,我恐懼了,有點急躁,我不想待在這里心臟也跳動的十分之快,但就在我轉身的那一刻,就看到月亮灣的門口,一個女孩正對著我招手,她還叫我的名字,是學姐柳小茹。
沒錯,在我的眼里,月亮灣的確開著門,而且還在營業(yè),學姐也笑瞇瞇的朝著我走了上來。
我啊的大叫了一聲,撒腿就跑,我想遠離這里,能多遠就好。
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出現(xiàn)了我之前和大偉他們經(jīng)常上網(wǎng)的網(wǎng)吧門口,因為太害怕的關系我也害怕自己一個人呆著,就跑進了網(wǎng)吧,看到人聲鼎沸才放心下來,逐漸平靜。
開了一臺機,我打算再網(wǎng)吧待一宿,因為晚上我自己主宰宿舍里面,肯定會被嚇死。
在網(wǎng)上,我努力的搜索著各種靈異事件,一件件的看著,越看就越害怕,網(wǎng)吧里空調開的也很大,讓我感覺脊背發(fā)涼,只不過這個時候大偉發(fā)消息過來了,問我在哪里,怎么樣了。
我將事情告訴了他,大偉一再勸我說讓我盡快找個大師,不然真的會出事,他也不認識這樣的人,沒辦法幫我。
我也在網(wǎng)上瘋狂的搜索著,有病亂投醫(yī),什么玄學群這樣那樣之類的,直到凌晨一點鐘的時候,我在天涯上加到了一個網(wǎng)名是六經(jīng)人,他自稱是大師,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就將我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一股腦的告訴了他。
六經(jīng)在沉默了好久,我因為著急一遍一遍的發(fā)消息給他,終于,他說話了。
六經(jīng)告訴我說我是染上了臟東西,但是這怪我自己,并不是怪我撿尸,可能是我自己的身體出了什么毛病。
對于六經(jīng)給我的答案讓我有點吃驚,染上了臟東西肯定會讓我的身體出毛病,但是他的話讓我理解不透,我就問他究竟是在呢么回事,六經(jīng)這才一一開始給我分析。
按照六經(jīng)的話來說,我也不是什么傳說中的陰陽眼啦天眼之類的,但為什么我能看到月亮灣這個已經(jīng)封掉的酒吧?原因就是我的陰氣太重或者可以說是經(jīng)常和陰氣很重的人在一起導致的結果。
人體分為陰陽,所謂陰陽調和就是陰與陽達到各占百分之五十的比例,一旦陰氣超過了這個比例,那自然就會發(fā)生一些通靈現(xiàn)象,他說我這個局他解不開,問我是哪里人。
告訴他之后,我發(fā)現(xiàn)我們倆相距挺遠,十分的失望,隨后他只是說讓我想點增加陽氣的辦法,調和過來就可以了,讓我不要害怕,膽子越小越是容易給臟東西有機可乘。
在說完這句話之后,六經(jīng)就下線了,而我也徹底變得絕望,又開始在網(wǎng)上尋找著一些所謂增加陽氣的辦法。
反正總而言之都是那一類的話,說什么好色者陰氣重,然后就是主運動之類的。
迷迷糊糊的,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睡著的,就靠在網(wǎng)吧的沙發(fā)上睡著的,我又夢到了學姐,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guī)缀趺刻焱砩隙紩舻胶蛯W姐一起纏綿,早上醒來的時候是網(wǎng)管叫醒我的,我發(fā)現(xiàn)我下邊黏糊糊的便急忙跑去了廁所。
我一時到事情越來越嚴重了,而且每天晚上夢到學姐根本不是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一定是她纏著我,她要纏死我才甘心。
走在回學校的路上,我考慮到事情的嚴重性,再加上我不認識什么大師也不知道該去哪里找什么大師,無奈之下我給我的家人打了電話,當然隱瞞了“撿尸”的事情。
我爸聽到這里也是相當?shù)闹?,他要我在學校等他,他會找個大師帶著一起來看看我,幫我驅驅邪,讓我晚上到遇到臟東西的地方先給臟東西燒點紙錢什么的,拖延一下。
我也就聽我爸的安排,找了一個鐵門買了一點紙錢,等到晚上八點,我拿著東西又一次來到了月亮灣。
這一次我反倒是平靜了,想著大不了就是死有什么怕的,蹲在墻根開始燒紙錢,雖然我眼前的月亮灣還開著門,來來往往的還是有人,但是這些來往的人根本不理我,這就說明他們不是人,很有可能是火災死在酒吧里的人。
我拿著紙錢快速的燒著,打算燒完之后就離開這里,雖然那些臟東西不理我,但是我的心繃的很緊,只有跳動的火焰可以給我一絲安全感。
但是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轉頭看去,就見學姐笑瞇瞇的歪著頭看我,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站在我的身后。
一下子,我嚇得冷汗直冒,全身沒有一點力氣,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恐懼的擺手說道:“別過來,別過來,學姐你放了我吧,學姐!”
“小兄弟,你怎么了?小兄弟!”我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站在我面前的不是學姐,而是一個壯碩的中年男人,男人拍著我的肩膀一個勁兒的問我有事沒事要不要去醫(yī)院,而學姐也消失了。
我搖了搖頭對著男人說了一聲謝謝,也不敢再這里久留,快速的朝著學校的方向跑去,我要熬過這幾天,等我爸帶著大師來,一切就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