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上車,齊浩姐夫充當(dāng)馬夫,離開別墅。
我甜笑道:“小倩姐,過兩天我就搬去你那邊住吧,然后我就回學(xué)校!”
“露露,你……”小倩仍不放心地說:“你要不要再休息幾天,你的沒事了嗎?”
我擺擺手:“我好著呢,不是說你們看過我的采訪了嗎,我看上去像是有事的人嗎?再說了,我男裝后有幾個人能認(rèn)得出來?就連雪姐當(dāng)初在我面前路過都沒認(rèn)出我。”
“好吧”她咽了咽口水:“在學(xué)校里有什么事要通知我,答應(yīng)我。”
我吐了吐舌頭:“我能有什么事?都說了,要不是那天意外被你撞到,說不定我們到現(xiàn)在還不認(rèn)識呢。”
她食指戳了下我的腦門:“我就是擔(dān)心這個,如果又意外被人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轉(zhuǎn)學(xué)唄”我想都不想便回答:“除了轉(zhuǎn)學(xué)還能做什么,難道在學(xué)校被人當(dāng)猴子看嗎?”
她啞口無言,我也覺得自己有道理,大家都很默契的繞開了話題,回到雪姐家里,我率先洗了個澡,因為我知道小倩姐絕不會跟我一起洗,開始懷念跟愛麗絲一起洗澡的時光了。
吹吹頭發(fā),開電視轉(zhuǎn)到娛樂新聞,今天的主角我真是看醉了,不管何時都那么漂亮,那些粉絲也這么想的吧,幾天以來的搜尋得以停止,也松了口氣。
我找雪姐借了筆記本電腦,打開網(wǎng)站看我被劫持的視頻,黃毛笑得很猙獰,而我的眼淚直冒,顯得太過于無助,在場的人都?xì)鈶嵅灰?,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話說回來,黃毛怎么樣了?網(wǎng)上沒有人關(guān)注他的去向,說不定黑發(fā)帥比把他解決了,我自然無所謂。
倒是在討論我所說的黑衣人,什么絕世高人啊,什么隱士,屌得飛起,越傳越厲害,這不過是一個我捏造的人物,都去洗洗睡吧,別討論了。
注冊了一個微博,自拍了幾張照片,舉排申請微博認(rèn)證,讓我沒想到的是居然秒過,而且還成為微博頭條,這效率生怕怠慢了我似得。
我再次用電腦自拍了幾張,說了幾句謝謝的話,又說我不玩微博的,這一次開微博主要是道謝。
不少人都回應(yīng),現(xiàn)在時間還挺多的,那些有禮貌的我都回應(yīng),腦殘的全都被我無視或者被其它人罵。
跟人聊了好一會后我便關(guān)電腦,睡覺去!今天晚上依舊是三人大被同眠,但沒有人再綁住我腳什么的,如果我想走,再怎么綁也無濟(jì)于事。
翌日一大早,我又給雪姐她們做早餐,完成后,我解開圍裙,留了一張紙條,出名找?guī)煾等ァ?/p>
來到小湖不遠(yuǎn)處,前方散發(fā)出一股強(qiáng)烈的裝逼之氣,果不其然,他們又在裝逼了,裝給誰看?我嗎?
我假裝不知道,蹦蹦跳跳的跑去:“師傅!我來了!”
裝逼之氣瞬間消失,一群老人見我到來都笑得很燦爛,拉著我問寒問暖的,而且也不廢話,只是他們十分在意那個黑袍人。
我說我不知道,這幾天來完全沒看到他的臉,默默的照顧了我?guī)滋?,又故作少女春心萌動的模樣?/p>
一群老人都怪笑,我故作嬌嗔:“笑什么,不許笑!師傅快來教我練太極棍!”
這群老人笑得更歡,我尷尬的捏著裙擺,師傅忙打圓場:“好了好了,你們就別取笑我徒兒了,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他拿起兩根木棍,給了我一條:“徒兒,上次教你的,你記下多少?”
我撓撓頭:“七七八八吧,我給你演示”我雙手抓棍,一招一式的揮舞,我的記憶力還算不錯,真的只記住了七七八八,加上我這幾天在練槍,已經(jīng)忘掉好幾招了。
耍完后,我深呼吸一口氣,師傅他摸了摸‘空氣胡子’,很裝逼的說:“不錯,不錯,真是塊好料子,能記下這么多說明你很用心。”
我吐了吐舌頭,明明沒胡子還強(qiáng)行裝逼。
洪拳師傅拿著棍子走到我們旁邊:“老馬啊,你怎么也跟著裝逼了?你都幾十歲的人了,還想著在這么漂亮的徒兒面前裝逼。”
師傅見被點破了,惱火不已:“你不也一樣,你每天裝給誰看?裝給你那個徒弟看?你那徒弟跟我徒兒差遠(yuǎn)了,我徒兒才一個早上就把太極棍的招式記得七七八八,你呢?你的徒弟現(xiàn)在連醒都沒醒!”
洪拳師傅漲紅了臉,看這模樣要開始撕逼了,我站在中間將他們隔開:“兩位師傅別吵了,師傅,我們繼續(xù)練吧,爭取一天之內(nèi)記住,然后明天開始實戰(zhàn)。”
“哼”倆人不約而同發(fā)出哼聲,轉(zhuǎn)頭就走開,我笑得很尷尬,他們還是很給我面子的。
我蹭蹭的跟著師傅走了,沒走個幾步,就聽到身后有人喊‘師傅’兩字。
聲音較為年輕,而且剛過變聲期不久,我一愣,洪拳師傅的徒弟?我轉(zhuǎn)頭過去,一個一米八的漢子朝洪拳師傅走去,年齡約莫十七八歲,長得有點帥吧,就這樣。
我沒多在意,揮舞著棍棒開始學(xué),身后的洪拳師傅在數(shù)落他的徒弟,又說:“你看看人家姑娘多早,你讓我老臉往哪看。”
師傅這會剛好舞棍轉(zhuǎn)身,我也跟著轉(zhuǎn)身,洪拳師傅那徒弟也正好在看我,倆人的目光便對上。
看到我后,他呆了許久,不管洪拳師傅怎么罵他都無所反應(yīng),對于這種情況,我已經(jīng)是多見少怪了,不理會他,一心只跟師傅舞棍。
洪拳師傅他注意到我,十分氣憤,最后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你再看以后就別認(rèn)我這個師傅了!”
我偷笑,那徒弟的臉頓時跟苦瓜似得,連連道歉,但余光又看向我,絕對是認(rèn)出了我的身份,我不吭聲,繼續(xù)練,洪拳師傅又罵了幾句后,那邊也開始練了。
好幾次我的目光都跟他對上,我朝他淡淡一笑,結(jié)果他愣是入了神,氣的洪拳師傅一腳飛去,他才不看,但有時還是偷偷看上幾眼。
我跟著師傅練了兩個多小時,小倩姐不知何時也在跟著那群老人吹牛,師傅問我要不要歇息,這一次我學(xué)精了,八成是他累了,但又不得不裝逼。
我們就去歇息了,跟老爺爺老奶奶們坐一塊,雖說是老人,但很注意個人衛(wèi)生,好歹也是上流社會的人。
我瞅了瞅洪拳師傅那邊,這時,他正好在罵徒弟:“休個屁啊休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盤,追那女孩的人多了去了,好幾十個身家百萬的她都愛搭不理,你配嗎你?別人穿的裙子都一萬幾千塊,也不掂量下自己幾斤幾兩,繼續(xù)練,別給我丟人,練到趴下為止。”
洪拳師傅這么一說,那徒弟頓時委屈得不行,畢竟人家是你師傅,教你武藝,總不能罵回去吧,但洪拳師傅有些過分和夸大了,不過也在敘述事實,我對男人也沒興趣。
老爺爺老奶奶都安靜,紛紛看我臉色,我莫不在乎,假裝聽不到,繼續(xù)嗑瓜子,這時,小倩姐站起說:“露露,我回去幫小雪做飯,等中午你練夠了再回來吧。”
我點點頭:“好,有勞你們了。”我說完,她沖我揮揮手便離去。
我跟這群老人吹牛打屁,他們詳細(xì)問我那天發(fā)生的事,我就說了,不過編了大半,他們也沒一絲懷疑我,反倒都在沉思,認(rèn)為此事并不簡單,想介入這事。
反正介入也只是無果,因為我們這邊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過一段時間后再次引蛇出洞,估計又要被綁架一次,有黑發(fā)帥比跟著就沒事。
休息了好一會,洪拳師傅那邊還在練著,我握起棍子道:“師傅,你先看我演示一次吧,如果我全都記住了,那我們就開始實戰(zhàn)對練吧。”
師傅他點點頭,其實這跟廣播體操差不多,當(dāng)初我還被叫去當(dāng)領(lǐng)操來著。閑話不多少,我照舊耍了一遍,師傅不禁點頭大贊:“好!不錯,本想讓你多練些時日,但你執(zhí)意要練習(xí)實戰(zhàn),我也沒話說。”
我嬉笑道:“是師傅你教得好,我才學(xué)得快,這樣吧師傅,我們現(xiàn)在就來。”
師傅他握起棍子,摸了摸他的空氣胡子,頗為有幾分高人的氣息,我心想他要開始裝逼了,還是不要戳穿的好,我就默默地看著吧。
豈料,洪拳師傅閃到我旁邊道:“老馬,你又想在徒兒面前裝逼了嗎?”
我一嗆,可算明白了,原來這倆人就是一對冤家,我還是乖乖的閃到一邊為妙,以免卷入風(fēng)波。
師傅又一次不爽:“老李,我裝不裝逼關(guān)你屁事,我徒兒又不是你徒兒,你想裝就給你徒弟裝去,別來打擾我們。”
洪拳師傅怒目圓睜:“媽比的,平日中我在徒弟面前裝一次,你就揭穿一次,這讓我怎么裝,我現(xiàn)在也要讓你感受一下被強(qiáng)行打斷的快感!”
師傅也不甘示弱:“你現(xiàn)在裝去,我保證不打斷你。”
“現(xiàn)在?晚了!”洪拳師傅口沫飛濺:“我偏不讓你裝,你咬我??!”
“你!你!”師傅被氣炸了肺,掄起棍子就朝他砸去,洪拳師傅一閃,哧溜的跑了:“你咬我啊,咬我??!”
“你給我回來,我保證不一棍打死你”師傅說完,握著棍子追去。
我歪著頭,嘴角抽搐,這小學(xué)生撕逼的既視感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