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被同桌的一個較為年輕男人看在眼里,他淡淡一笑:“夏精靈小姐,恕我冒昧一下,你有男朋友嗎?”
這話剛落,臨近的桌子頓時一片寂靜,這邊的一舉一動都被他們看在內(nèi)。
我嘴角一抽:“開玩笑,我怎么可能會有男朋友。”
鄰桌的人都聽在內(nèi),不少年輕人都喜出望外,他也是一陣大喜:“那,能請問夏精靈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嗎。”
四周又是一片寂靜,哪怕有跟筷子掉落在地都會被聽到。
“趙露露。”我繼續(xù)撒謊道。他愣了下,沒想到我這么容易就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他來到我旁邊,伸出手來想與我握手,紳士風(fēng)度十足道:“露露小姐,我叫孫秋,是孫氏集團(tuán)的接班人,很高興認(rèn)識你。”
四周的年輕人一陣不爽,因?yàn)檫@個孫秋搶了他們的機(jī)會,但接下來他們就爽了!
“哦,你好”我沒有看他一眼,因?yàn)槲覍δ腥瞬桓忻?,反倒是對坐在我旁邊的美女感興趣。
男人尷尬的笑了笑后便坐下,這在其它男人看來無疑是認(rèn)為自己還有機(jī)會,但他們又不敢離開自己的座位,畢竟臺上還有人在親嘴,孫秋也只是看我比較近才敢前來搭話。
就在這時,齊浩抱著凌雪姐小跑到他們座位的旁邊,小倩姐忙讓開,凌雪姐的臉上浮現(xiàn)出兩朵小紅云,嬌嗔道:“還不快把我放下。”
“哦,好!”齊浩這才回過神來,放下凌雪姐。
倆人坐到座位上,凌雪姐坐我旁邊,一桌人目光轉(zhuǎn)移到他們身上,紛紛祝賀:“恭喜浩兄凌姐有情人終成眷屬!”
“謝謝!謝謝”倆人回應(yīng)道。
我挽著雪姐的一只手,微笑道:“雪姐,恭喜你們了。”
雪姐她伸手捏了捏我的臉蛋:“怎么樣,羨慕吧?”
我輕輕點(diǎn)頭:“嗯,羨慕。”
“羨慕呀?”雪姐她笑容露出一些奸詐:“要不要我給你找個男朋友?或者呢,你看上在場的那位帥哥,你告訴姐姐,姐姐幫你們搭紅線。”她滿臉戲謔的道。
我啞然失笑,一臉失望,心中在想,如果她說:你看上在場的那位美女,告訴姐姐,姐姐幫你們搭紅線;這樣就好了。
我們這一桌頓時一片死寂,不單單是我們這桌,應(yīng)該說全場一片死寂,不少年輕人臉上掛滿了期待,女人們臉上又是不滿又是好奇。
當(dāng)紅明星不管到了哪里都會成為萬眾焦點(diǎn),我的每一句話他們都聽進(jìn)耳朵,這就是我為什么不繼續(xù)發(fā)展的原因,因?yàn)槲矣憛挶槐O(jiān)視的感覺。
女神范兵兵前前后后被三十多個男人包過,作戰(zhàn)經(jīng)驗(yàn)上千次,而且她什么姿勢都會,堪比某國動作電影,女人進(jìn)了這個圈子后不想被‘潛’是絕不可能的。
我看向這一桌的佳肴,多數(shù)是我沒吃過,甚至沒見的,咽了咽口水敷衍道:“我可以吃了嗎?”
雪姐她稍稍愣了下:“哦好,你吃吧。”
“那我不客氣了!”我雙手如同蛟龍出海般探出,一手就抓了一只大閘蟹,幾十塊錢一只呢,也就有錢人才吃得起。
不過話說回來,這應(yīng)該怎么吃?不管了,我直接長大嘴巴,用力一咬,發(fā)出“咯”的一聲響:“哎呀,好疼,什么東西啊這么硬,快吧我牙都咬崩了!”
我一手捂嘴一手拿著螃蟹,四周的人看我像看火星人一樣,雪姐她無奈的拿過我的螃蟹:“露露妹妹,螃蟹不是這么吃的,你該不會是沒吃過吧?”
我捂著嘴點(diǎn)頭:“嗯,沒吃過,這些好像六十塊錢一只的吧?是我六天的飯錢啊!”
四周的人面面相覷,但都沒有說話。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好像無意中裝了個逼?雪姐她淡淡的露出微笑:“你看著吧,我教你怎么吃。”
雪姐她熟練的用筷子撬開殼子,又將里邊的幾樣?xùn)|西夾了出來,放在盤子上:“這些東西都是螃蟹里不能吃的,殼子也不能吃,只能吃肉,最好再沾一點(diǎn)姜汁。”說完,雪姐將螃蟹交給我。
我似懂非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用筷子把里邊的肉聚在一起,仰頭一口放入嘴中,我砸砸嘴巴:“好吃!就是肉少。”
雪姐她笑瞇瞇的:“那就再吃一個吧,沒人跟你搶,好了,我跟你姐夫要去打招呼了,等等再回來陪你聊天。”
“嗯!”我又抓起一只螃蟹就開殼子,雪姐跟齊浩倆人則一桌一桌的去碰杯。
但我這會肚子餓得謊,抓起一個雞腿就咬,也就沒有在意自己的吃相,筷子再次如蛟龍出海般翻騰,專門夾一些沒吃過的,好爽啊,這才是人生。不一會,雪姐跟齊浩就回來了。
我們這一桌的位置比較靠前,新郎新娘都面對著眾人,我也不例外,所以我的一舉一動都被看在眼里,在場的人看著我這副吃相都石化了!
我裝作沒看到,雪姐見我這副狼狽的吃相,掩嘴笑了一聲道:“怎么樣,飯菜好吃嗎?”
“嗯!好吃,我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飯菜!”我嘴里塞滿了食物,說話有些含糊。
“那你慢點(diǎn)吃,沒人和你搶”齊浩發(fā)話了。
“嗯!”我喝了一口果汁。
“你是叫露露吧?猜猜我們跟客人打招呼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
我含著雞肉搖了搖頭,齊浩和雪姐曖昧的對視一眼,齊浩笑出聲來,無奈地道:“這里一共有二十桌,我和小雪每到一桌都會有人跟我們打聽你的消息,你這個伴娘把我的新娘都蓋了下去。”
雪姐也醋意十足道:“對啊,露露妹妹,搞得姐姐我都有點(diǎn)妒忌,你要不要挨個認(rèn)識一下,那個讓大量黑衣人去找你的大好青年也在當(dāng)中哦,現(xiàn)在那些人看在是我和齊浩的份上才不敢過來找你搭話,換了是其它什么聚會,你早就被圍得水泄不通了。”
我點(diǎn)點(diǎn)頭,原來如此,但剛才還是有一個死不要臉的找我搭話,話說他叫什么名字來著?忘了。
凌雪姐見我絲毫沒有回答的打算,又問了一次:“露露妹妹,怎么樣,要不要去見見他們,以后好有個照應(yīng)吧?”
她這話提醒了我,想到大街上的黑衣人,最終還是點(diǎn)頭了,找個時機(jī)讓他收手吧,不然我以后要提心吊膽過日子嗎?
“好”雪姐她露出微笑:“我先陪你去一套衛(wèi)生間吧,總不能油手油爪的去見人吧。”
“嗯!”我點(diǎn)點(diǎn)頭,看了看雙手,如果抹到墻上都能弄出一個掌印。
小倩姐她白我一眼:“小雪,你用得著陪她去嗎?不就是個衛(wèi)生間嘛,她自己一人去不就行了。”
雪姐她瞪了小倩姐一眼:“你非要我把話說的那么直白嗎?你不看看現(xiàn)在有多少男人盯著她,說不定就在等她離開我們。”
“對哦!”小倩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那我也一起去吧。”
就這樣,我們?nèi)舜┻^了大廳,期間有多少聚集在我們身上的目光,就不用說了。一路上碰到了不少剛才還站在一起的服務(wù)員,他們都目瞪口呆的看向我,顯然對我有所耳聞。
我暗笑,剛才我們還站在一起來著,現(xiàn)在絲毫認(rèn)不出我了。
我們左拐右拐的來到衛(wèi)生間前,正當(dāng)我快要進(jìn)去的時候一雙玉手將我拉住。
我回頭一望發(fā)現(xiàn)是雪姐,正當(dāng)我好奇為什么時,雪姐率先開口道:“露露妹妹,你走錯廁所了”她指了指方向牌。
我抬頭,猛得發(fā)現(xiàn)男衛(wèi)生間幾個字,臥槽,差點(diǎn)就耍了個大烏龍,到時候就尷尬了。
我忙打了個哈哈:“哎呀不好意思,我剛剛在想東西,所以就沒有注意了”我又進(jìn)入衛(wèi)生間。
凌雪和小倩互相對視,倆人樁在原地不動,似乎在打眼色,見她們倆人都沒進(jìn)來,我狐疑的回頭:“怎么了?你們不是來洗手間嗎?”
“我們呀,只是陪你來!”
“哦,好吧”我悶悶的進(jìn)到里邊洗手擦嘴,隱約聽到衛(wèi)生間外有交流聲,但我沒有在意,我關(guān)上水龍頭,水聲停止時門外的交流聲也停止了。
我離開衛(wèi)生間:“好了,我們回去吧。”
回到大廳,此時我才是主角,小倩姐跟雪姐一左一右的護(hù)著我,將那些年輕人挨個給我介紹著,我都一一問好,這些人看我的眼光有點(diǎn)色瞇瞇的,絕不能深交,他們的名字我?guī)缀跏沁^耳后就忘了。
這些人我都不在乎,只想找到那個安排黑衣人在大街上游走的人,又過了一桌后,我發(fā)現(xiàn)有個人的目光對我異常的強(qiáng)烈,他看我我眼神沒有那種好色的感覺,長得很帥,看我更像看女孩似得,好吧,我就是女孩。
雪姐又挨個的給我介紹,最后輪到那個人,小倩姐露出戲弄般的微笑:“露露妹妹,大街上的黑衣人都是拜他所賜哦,他叫李天賜,李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來你們認(rèn)識一下吧。”
我微微點(diǎn)頭:“你好,希望你能讓那些黑衣人收手,這對我造成很大的麻煩。”
“好……好的”他木訥的答應(yīng),神色激動得發(fā)抖,眼神一直在我身上徘徊,似乎認(rèn)為自己在做夢一般。
未等他回過神來,我們來到下一桌,我居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人!
“露露小姐,好久不見”那人從椅子上站起,走到我面前。
我皺了皺眉頭,這太巧了吧?好不容易甩開他,現(xiàn)在居然在這也能遇到他,不過也是,畢竟他也是一個公司大老板。
我尷尬的露出微笑:“天天天,啊不對,吳昊天,我們不是才幾個小時沒見嗎?”
他撩了撩流海,一臉深情道:“天天天?這是露露小姐給我起的外號嗎?既然是你起的外號,我很喜歡。露露小姐,你知道嗎,我們分開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個小時,這對于我來說簡直就是幾個世紀(jì)。”
四周的人看他跟看傻逼似得,我差點(diǎn)就吐了,這個人是怎么回事?
他又露出一個霸道總裁的微笑:“露露小姐,這時間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未等我回話他便拉著我往外走,我被嚇得連忙掙脫他的手,可奈何他握得緊緊的,怎么都弄不開。被他拖著走了幾步之后,我的另一只手也被人拉住,我扭頭一看,李天賜?
吳昊天回過頭來,看到李天賜拉著我的手又惡狠狠的盯著他,李天賜也不甘示弱,倆人就這樣干瞪眼。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火藥味,我咽了咽唾沫,這是鬧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