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安城主在海邊劃了三塊地分別給了三大船塢,三大船塢各自擅長的船不一樣,船分三種,海船、飛船、飛梭。
海船是海中航運載貨載人,飛船是法寶可以在天上飛行,飛梭也是法寶但是體型太小只能幾個人使用,但是速度最快,無論海中天上都可以用,缺點就是燃料損耗也同樣快。
三種船價格上都無比昂貴,只是作用不同,相比之下海船最便宜因為沒有陣法加持加上載貨賺錢,飛船是教宗大量弟子一起出門時用,飛梭是奢侈品純粹的法寶。
三大船塢有了地方把總部連人帶工具全都帶過來了,這里接單更快更方便。
海船賣給太多太多商人,生意多到排隊。
天下各洲各勢力為了賺錢都來了鹽洲,他們沒有把總部搬過來,過來辦事必須要船,他們只是人過來,財大氣粗直接定飛船。
生活在鹽洲的有錢人簡直太多太多,為了做生意顯示自己實力雄厚就會買飛梭,飛梭成了有錢人的標(biāo)配。
大海上航行主要是海船為主,海船跑一趟賺得盆滿缽滿,引來了太多海盜,海盜打劫讓商家損失慘重,不得不在鹽洲雇高手護(hù)船,也形成了護(hù)船者行業(yè),護(hù)船者與海盜對抗的風(fēng)險很大,因此收入也非常高,但是比起損失,不值一提。
大船商有錢請護(hù)船者,中小船商沒那個財力,選擇與海盜協(xié)商交保護(hù)費。
海盜在海里是海盜,上了岸拿了中小船商那里收的保護(hù)費在鹽洲大肆消費,海盜也不是一伙的,有的海盜純干劫掠勾當(dāng),有的海盜拿攢的錢上岸做生意,漸漸的不再干海盜的勾當(dāng)。
有一個海盜頭子在鹽洲大肆消費,船商們就算知道他的身份,也不對他動手,鹽洲的規(guī)矩就是不允許動手,在海里才不講規(guī)矩,海盜打劫也需要生活物資就從鹽洲購買。
海盜頭子不擔(dān)心在鹽洲有人敢殺他,因此基本不再回海里討生活,過著紙醉金迷的日子,把錢全存錢莊里吃利息做生意。
海盜內(nèi)部也有分贓不均的時候,有時候黑吃黑也有,海盜之間經(jīng)?;鹌础?/p>
鹽洲海邊三大船塢晝夜不停造船,船塢有生意,員工們也是大把賺錢更有動力。
大船商們把舊船賣給中船商,自己用新船,中船商用買的舊船賺到更多錢去買新船,小船商一步步做大買新船,最后都是買新船,船塢根本不缺生意。
有錢人多了就得找樂子,原本鹽洲只有紅樓勾欄聽曲兒看舞,但那是達(dá)官貴人干的,有錢人中也有低俗的。
中洲的做皮肉生意的青樓聞著味兒就來到鹽洲,青樓背后是魔教。
青樓聚集太多三教九流的人,搞得烏煙瘴氣,楚皇有意關(guān)掉青樓,但青樓交稅太狠賺太多舍不得關(guān),且礙于魔教也不得不給面子沒給關(guān)停。
青樓是極其暴利的,中洲的青樓不止魔教一家開,王朝皇朝門派都有開設(shè),搞得鹽洲十二大城遍地青樓,楚皇下令關(guān)停大部分,皇城最多三十家,每座大城最多十家,小城三家,邊城一家,必須獲得官府的同意才能開,總算讓鹽洲清凈下來。
青樓除非只有一家否則就是競爭對手,競爭壓價十分厲害即便如此也沒有一家青樓因此倒下,都賺的盆滿缽滿。
楚皇原先擔(dān)心逼良為娼的事情發(fā)生,后發(fā)現(xiàn)青樓女子基本都是中洲過來的,因為本地人都有錢不干那種事。
鹽洲從此徹底成為天下公認(rèn)的發(fā)達(dá)之地。
鹽洲流傳一句話,筑基不如狗,金丹遍地走,元嬰也常有,元神偶爾現(xiàn)。
林宏從煉房走出,手持一把拂塵,神色有些憔悴,這把拂塵一看就了不得。
傅山從山腳下走上來,手里還拿了一本書。
“你何時出關(guān),手上此物是什么?”傅山問。
“此物,取名拂塵,拂去凡塵或塵土之意,是我煉制而成的法寶,此物的的絲可灌注能量變得堅硬無比,也可以柔軟無比纏繞,是極佳的法器,短柄不用時也可別在腰間不影響活動”林宏說。
“你拿的書是什么?”林宏問。
“天下志”傅山說。
“是功法秘籍還是什么?”林宏問。
“都不是,百知理編寫的,主講歷史,也講講天下英雄,反正蠻有趣的,百知理靠這本書賺得盆滿缽滿,凡俗百姓人手一本”傅山說。
“都講了些什么?”林宏問。
“這本書一大半都在講你”傅山說。
“講我?”林宏來了興趣。
“講歷史,但不講以前那些歷史,那些對普通人而言沒興趣,百知理要賺錢得講百姓感興趣的,但得有前因后果,依據(jù)百知理搜集的信息整理的,從三大教封山開始講,以三大教開頭引人入勝,如今的三大教已經(jīng)回到人們視野,尤其道煌教就在鹽洲,百姓們更感興趣,所以就多加筆墨”傅山說。
“講三大教尤其鹽洲本地的道煌教,自然少不得提及掌教你了,三大教這一段過后,就是妖國,王朝,魔教,兩大皇朝,豢龍世家和真龍,以及邪宗這些勢力搞亂中洲的事情”傅山說。
“百知理自己也參與了,難道沒寫?”林宏問。
“寫了,不寫不行,因為書中控訴了那些勢力的惡行,對他們自己進(jìn)行圍攻,反正寫的很主觀,百知理自己明明是想出來撿便宜被所有勢力針對罷了,對自己這做法一筆帶過,對其他勢力圍攻他們大書特書,大段大段揭露那些勢力過往的一些爛事兒,百知理自己屁股底下就不干凈,只不過這書是他們自己編的,對自己那些破事自然是能不提就不提”傅山說。
“聽你說這書賣的很好,那些勢力難道沒有買?”林宏問。
“鹽洲有那些勢力的,中洲被毀后,那些勢力都搬到鹽洲生活,百知理這書賣這么火,他們當(dāng)然也買了,看了之后相當(dāng)生氣,但鹽洲是道煌教的鹽洲,他們可以不給楚皇面子,但不能不給道煌教面子,反正打是沒打,就是惡心了百知理一通,搞了一些下作手段,百知理受不了就上報楚皇,楚皇自己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知道百知理寫的過分了,但所有人都知道了,再改也沒用,百知理不得不向各大勢力公開道歉,還賠了很多錢,才把這事兒平息下去”傅山說。
“這也就是在鹽洲,在我道煌教的地盤,否則那些勢力不可能這么容易就放過百知理”林宏說。
“要不是在鹽洲,百知理也沒這么大膽子敢惹眾怒”傅山說。
“這倒也是,百知理壞但不蠢”林宏說。
“各大勢力搞亂中洲后,就是惡魔這事兒了,大部分百姓都接觸過感觸很深,哪些地方被毀,哪些勢力受損嚴(yán)重,三大教損失慘重等等事情,百知理要么不知道,要么猜錯了,基本都符合實情,道煌教掌教大戰(zhàn)惡魔這事兒是實事,單挑惡魔也是單挑,但根本沒有跟惡魔大戰(zhàn)三百回合那么瞎編,反正是吹捧你的,道煌教弟子也沒有找百知理的麻煩”傅山說。
“惡魔那么難對付,三大教死了那么多人,說出去我一個人幾下就干掉了惡魔,百姓們也不相信,事實真這么回事,就算百姓相信了,他們是當(dāng)故事看,三兩招解決惡魔不那么有趣,百知理要賣書肯定不這么寫”林宏說。
“這本書按理不這么火,原因在哪里?”林宏問。
“喜歡這本書的大都是小孩子,小孩子是崇拜大英雄大人物的,何況是你這位道煌教掌教,天下間最尊貴的三位人物之一,其中還描寫了一些人族對抗惡魔的勇敢事跡,看的年輕人也是熱血沸騰,沒有不想做出一番事跡登上《天下志》這本書從此揚(yáng)名立萬的,這本書賣遍七大洲,火得一塌糊涂”傅山說。
“原來是這么回事”林宏恍然。
“老呆在你這里有地方住,但掙不到錢,生活修煉總需要用到錢,惡魔危機(jī)也過去了,我打算離開你這里去掙錢,此來就是向你告別的”傅山說。
“那你有想過怎么掙錢嗎?”林宏問。
“本來沒想好,但百知理這事兒給我啟發(fā),他們可以出書賺錢,我傅山本就是干說書先生的,憑什么不能出書賺錢,我的想法是,在七大洲的各個地方的風(fēng)土人情記一記,這有趣程度不比那《天下志》有意思多了”傅山說。
“聽起來挺有趣的”林宏說。
“你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走,開銷我都包了”傅山說,他知道林宏窮得很。
“你出錢,那我就陪你走一遭”林宏同意了。
“你的龍,還有這只黃鼠狼肯定不能跟著,也得變化個樣子”傅山說。
“要的”林宏點頭。
“你準(zhǔn)備怎么安排?”傅山問。
“傲天和黃六放在七教呆著,之前五華教那有一頭虎妖,我們過去看看,他們倆這段時間就呆在五華教”林宏說。
林宏呆著黃六坐龍上飛行,傅山則駕云而行,駕云這門法術(shù)原本不會在萬書殿翻看法術(shù)的時候,看到覺得有用就學(xué)會了。
林宏到來并沒有收斂氣息,教主千黃道人感受到氣息后,就過來了了。
“掌教師兄怎么有空來師弟這教內(nèi)走走?”千黃道人問。
“先生邀我出門游歷,師兄身份特殊為避免產(chǎn)生影響,就將傲天和黃六暫時交待于師弟處看管,順帶看看那頭虎妖情況如何了”林宏說。
“掌教師兄,盡管將傲天與黃六交予師弟照顧便是,不過那頭虎妖真是問題”千黃道人提到虎妖一臉苦惱。
“有何問題?”林宏不解。
“掌教師兄竟然不知道?”千黃道人疑惑。
“師兄該知道?”林宏一懵。
“妖獸食量本就驚人,龍虎妖獸的食量更是驚人,僅此一頭虎妖伙食在教內(nèi)就占了很大一部分開支,要不是師弟五華教也算家大業(yè)大,恐怕真養(yǎng)不起這虎妖了,僅伙食就是很大一筆開支,妖獸修煉同樣離不開丹藥靈石,尤其是丹藥,虎妖已是結(jié)丹妖獸,一般的丹藥對它無用,必須四品以上高級丹藥才行,四品以上丹藥本就貴,師弟五華教是劍修為主不善煉丹,丹藥基本靠買,這又是很大一筆開支”千黃道人發(fā)愁。
“這我還真不知道,龍比虎肯定能吃,但我?guī)缀鯖]關(guān)注過這一點,傲天也沒找過我,我還真不知道它怎么解決這個問題的”林宏產(chǎn)生了疑惑。
“先生你知道嗎?”林宏看向傅山。
“你不管它時,它都是自己飛出去到大海里捕食,需要丹藥時,它飛到楚皇那里直接索要丹藥,楚皇知道是你的龍,一直都有給,要多少給多少,不過楚皇沒有跟你提過這事兒罷了”傅山說。
“如此說來,我竟然還欠了楚皇的人情”林宏說。
“沒有欠,你那么多次幫楚皇,也沒有要過幾次好處,算是扯平了”傅山說。
林宏和傅山離開五華教。
“接下來去哪?”林宏問,隨后變化了樣子。
“我身上錢不多,游記要體驗風(fēng)土人情,得花不少錢,我們?nèi)フ页寿澲恍?rdquo;傅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