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廈與程徽月二人在離開酒店后,也就直接回到了詭異小賣鋪之中。
剛剛回到小賣鋪之中,陳廈便立即拿著那個瓦罐,將其飯回到了墻壁上。
程徽月則是坐在了前臺的椅子上休息。
沒多久,他們二人也就聽到腳步聲。
程徽月迅速放下手機,站起身來,微笑著開口喊道:“歡迎光臨……嗯?老媽?嬌嬌?”
“怎么是你們兩個呀?”
林白嬌聽到程徽月的話語,回道:“阿姨見你一整晚沒有回家,所以十分擔心,所以,我猜測你可能在陳老板……”
“徽月,你昨晚究竟去什么地方了?害得我整整擔心了一晚上,甚至都已經(jīng)報警了。”
一名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滿臉擔憂且關(guān)心的來到程徽月跟前,直接打斷了林白嬌的話語。
而這位中年婦女,也正是程徽月的母親:周曼蕓!
程徽月聽到周曼蕓的話語,說道:“媽,我沒事,只是我昨晚去處理了一些事情,所以這才沒有回到家中,不過,你放心好了,我絕對沒有事情。”
“沒有事情?那你脖子上的勒痕是怎么一回事?!”周曼蕓在剛剛瞧見程徽月的時候,就已經(jīng)注意到其脖頸位置上的勒痕。
程徽月聞言,下意識將自己衣領(lǐng)稍微往上面扯了扯,解釋道:“這勒痕是我剛剛一不小心弄到的……”
“你在撒謊!”周曼蕓實在是太了解自己這女兒了,為此她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出來,自己女兒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瞞著她。
就在程徽月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的時候,陳廈緩緩走了出來,微笑道:“我外面店鋪怎么如此熱鬧呢,原來是林小姐來了呀,林家主最近恢復(fù)的可還好?”
“我爺爺恢復(fù)的很好,要不是我哥跟我爸阻攔的話,我今天就帶著我爺爺過來感謝陳老板你了。”林白嬌立即笑著回道。
陳廈聽到林白嬌的話語,微微一笑:“感謝就算了,能順利恢復(fù)過來就行。”
“對了,這位阿姨是?”
“她是徽月的媽媽!”林白嬌迅速開口介紹道。
陳廈聞言,目光順勢看向周曼蕓,微笑道:“原來是程小姐的母親啊,有失遠迎,要不要先坐下來喝杯茶?”
“不用了。”周曼蕓擺擺手,隨后質(zhì)問道:“我女兒昨晚是不是跟你待在一起?”
“不錯。”
“那我女兒脖子上的勒痕,也就是你弄得咯?”
“?。?rdquo;陳廈聽到周曼蕓的話語,連忙擺手,回道:“不是我的弄,而是一只詭異弄得。”
“哼,詭?虧你能編造出如此荒唐的理由!”周曼蕓好歹也是知名大學畢業(yè)生,從來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說,為此她對于陳廈的話語,連一個字都不相信。
陳廈對于如此情況,也是無奈,畢竟不相信的家伙,他就算是掰碎揉開解釋,不相信終究還是會不相信。
周曼蕓冷冷看待陳廈開口道:“行了,我也懶得繼續(xù)追究你這件事情,只希望你以后少跟我家徽月來往。”
陳廈聽到周曼蕓的話語,內(nèi)心不由翻了個白眼。
明明是你家女兒一直纏著我,怎么就變成我纏著你女兒?
麻煩你以后稍微調(diào)查清楚了,再過來說我好不好。
片刻后,周曼蕓也懶得去在意陳廈,而是直接看向程徽月,開口道:“徽月,趕緊跟我回家去,你爸過兩天就要回家了。”
“媽,那個什么,我現(xiàn)在是這家店的員工……”
“員工?”周曼蕓目光迅速看向陳廈,那眼神可謂是頗為犀利。
陳廈感受到來自周曼蕓的視線,也是急忙解釋道:“阿姨,你可不要這樣看著我,不是我逼著程小姐成為我員工的。”
“媽,是我自己要主動成為這家店鋪員工的。”程徽月立即說道。
周曼蕓聽到程徽月的話語,眉頭微微皺起,不悅道:“等你父親回來,你可以按照你父親給你安排的道路一步步走,為什么要委屈自己待在這種地方?”
“難不成,你喜歡這個小子了?”
能讓她想到合理的理由,也就只剩下這個理由。
程徽月聽到自己老媽話語,也是立即開口道:“不是,媽你不要亂猜測,我就只是單純想要當這家店鋪的員工。”
“你……你這是想要氣死我,算了,我是管不住你了,看來還是得等你父親回來后,才能管得住你。”
周曼蕓對于自己女兒如此叛逆的行為,可謂是被氣得胸脯不斷起伏。
林白嬌則是在一旁不斷寬慰。
陳廈看著如此氣氛,無奈聳聳肩,這時,他突然注意到周曼蕓山根低陷,頭冒絲絲晦氣,想要開口提醒,可在看到如此情況,覺得現(xiàn)在并非開口時候,也就沒有選擇說出來。
這要是說出如此不吉利的話語,估計周曼蕓的矛頭就該又轉(zhuǎn)向他了。
幾分鐘后,林白嬌也就帶著周曼蕓離開了此處。
程徽月看著已經(jīng)離開的周曼蕓,她頓時不由松了口氣,說道:“呼,還要有嬌嬌在一邊替我說話,不然的話,我媽估計要繼續(xù)臭罵我一頓了。”
“陳老板,對不起哈,把你都給一起連累了。”
“沒事,我并不是很在意。”
陳廈無所謂搖搖頭,轉(zhuǎn)而道:“看阿姨如此惱怒的樣子,你要不還是回家一趟吧。”
“沒事,我媽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沒事的。”
“行吧。”陳廈猶豫片刻后,說道:“對了,剛剛程小姐你母親在這里的時候,我不太好說出來,既然她都已經(jīng)離開了,我也就跟你說一聲。”
“剛剛我發(fā)現(xiàn)你母親山根塌陷,頭冒晦氣,恐怕最近你母親或者你父親要遇到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不好的事情?!”
程徽月聽到陳廈的話語,神情頓時變得緊張,畢竟,她可是見過陳廈的手段。
自然是對他充滿了信任。
陳廈微微頷首,淡聲說道:“至于是你母親遇到危險,還是你父親遇到危險,因為你母親離開太快,我也沒有仔細看。”
“導(dǎo)致,我一時間都沒有看清楚。”
但凡,周曼蕓能心平氣和讓陳廈仔細看看,陳廈也就能輕易看出來。
程徽月頓時緊張,急忙問道:“陳老板,你有沒有辦法弄好?!”
“只要能弄好,多少錢,我都愿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