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冰不知去向,臉上的詛咒沒能解除,連龍涎膏的錢也沒弄到。
我郁悶的倒在炕上睡覺。
瞎半仙說過,壞到不能再壞,好的就該來了。
我迷迷糊糊睡著,還坐了一個美妙的夢。
夢里,白若冰回來了。
她坐在我身旁,一直朝我笑。
還拿雪白滑嫩的玉手摸我來著,那感覺真實的就像電流一樣從手心直達心扉。
我老臉一紅,習(xí)慣性的把手伸了進去,測她的心跳。
屬實有些男兒本色。
我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可讓我驚訝的是,白若冰居然用涼津津的紅唇吻了我,沁人心脾的爽滑甜潤,軟軟糯糯。
直接給我親迷糊了。
我心臟猛烈地收縮了一下,整個人如同被石化一般僵住。
這也太真實了。
不對,這不是夢,這是癔癥。
我猛的睜開眼,和白若冰四目相對。
靠。
直接給我嚇的一激靈。
差點拿出魯班尺拍她。
回過神來,大腦就一個想法,白若冰活了?
不是說得保護她的尸身不腐爛,百日后才有驚喜的嗎。
難道李寡婦是騙自己的。
鎮(zhèn)定,鎮(zhèn)定。
我不斷的告訴自己,冷靜下來。
我咽了口唾沫,仔細的看著白若冰。
發(fā)現(xiàn)她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似笑非笑,而且眼神也不太對。
“二皮,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你把血契解除,我們永遠在一起。”
原本我還在想,白若冰是怎么活過來的。
現(xiàn)在不用想了。
張嘴就要解除血契,她把我當(dāng)傻子嗎?
不過也好,只要我心里不愿意,給她心頭血也沒用,正好讓我瞧瞧這是個什么東西上了白若冰的身。
“好啊。”
見我答應(yīng),白若冰高興的眉飛色舞。
迫不及待的幫我刺破指尖,一滴血落下。
呼的一下,她的手心就冒起一股黑氣。
頓時疼的她吡牙咧嘴,我立刻念動封魂咒,用朱砂封了白若冰的七大陽縫。
白若冰驚魂未定,還想哄騙,“二皮,你這是干嘛,人家好疼,放人家走吧。”
我猛的拿五帝錢一拍白若冰的腦門,“你到底是誰?”
白若冰的表情變得扭曲起來,那賊眉鼠眼的模樣似曾相識。
“你是黃仙姑?”
“你小子,居然發(fā)現(xiàn)了?”
“哼,就你一個畜生玩意也想哄騙我。”
“居然敢上白若冰的身,她可是富貴花的魂魄,一日就耗你十年修行,你就不怕灰飛煙滅。”
黃仙姑借著白若冰的身體,說道,“她的魂魄早以不在,所以不會耗我的修行。”
“什么?”
我驚訝的腦袋嗡的一下。
按說七日之內(nèi),如果她的尸身不腐,魂魄就不會離開。
“她的魂魄去哪了?”
黃仙姑嘴角一咧,“不知道。”
“嘿,你還裝上了。”
“你要是不說,那我就打的你魂飛魄散。”
見我動真格的,黃仙姑急了。
“二皮,我可是你的恩人啊。”
“別忘了,打小要不是我喂養(yǎng)你,你早就死了。”
我一直納悶這個事,就問,“瞎半仙為什么讓你哺我?”
“你爸媽救過我的命。”
“我救你,也算是還恩。”
既然這樣,“你又為什么來坑我?”
黃仙姑理所當(dāng)然的一笑。
“這么好的富貴花,只要得到她,就能讓我修煉大增,得道升仙,你說我能不動心嗎。”
我嗤之以鼻,“所以,連恩情都忘了,往死的坑我。”
“坑你,那是在歷練你。”
“讓你懂得什么叫人性。”
我一陣無語,果然,人畜殊途。
“那我問你,為什么借著李寡婦害死了這么多村民。”
黃仙姑不屑道:“他們都該死,大奎強。奸不得就殺人滅口,不該死嗎?”
“大奎該死,那幾個無辜的村民呢?”
“他們更該死,哪一個沒夜半三更爬過李寡婦的炕頭。”
“寡婦門前是非多,他們欺負李寡婦也就算了,還威脅她。”
“這些人都該死,我作為李寡婦供奉的保家仙,有責(zé)任替她報仇。”
我愣了,“你是李寡婦供奉的保家仙?”
黃仙姑傲驕的一仰頭,“當(dāng)然!”
我又納悶了,“李寡婦都死了兩年,怎么這會要報仇。”
“還不是你那個女尸惹的禍,自從她來村子,就讓冤魂的煞氣更重,李寡婦才有這么大的本事。”
“行,這些說的過去,那那個大仙呢,他該死嗎。”
“當(dāng)然該死,招搖撞騙的假大仙,背地里竟干些挖墳掘墓偷尸的事。”
“閻羅王早就想收他了。”
我抱著懷,嗤笑道:“合著,你是為民除害了。”
“自然,我可是行俠仗義的黃仙姑。”
隨后,她眼珠子一轉(zhuǎn),“二皮,看在我知無不言的份上,你把我放了吧,只要把這個女尸給我,以后,我一定報你的大恩。”
“死性不改,還惦記白若冰。”
“你剛剛說她的魂魄不在了,說,去哪了。”
“應(yīng)該是被道行極高的人劫走了,畢竟,她可是個寶,能讓人發(fā)財轉(zhuǎn)運。”
我急了,自己和白若冰已經(jīng)捆在一起,若是找不到她的魂魄,用不了多久,我也得死。
“你先把我臉上的詛咒解了。”
黃仙姑雙手一攤,“解不了,那是李寡婦下的,她不在了,你只能先弄龍涎膏,保住富貴花的尸身,百日后自然解除。”
“還有四天,你讓我去哪弄錢?”
黃仙姑眼珠子一轉(zhuǎn),我就知道她又打壞主意了。
“我?guī)湍憬踊顠赍X,你先把我放出去。”
我冷笑一聲。
“別想,我若是活不了,也得拉你一個墊背的。”
黃仙姑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然后嫵媚的一笑。
“別這么悲觀嘛,弄到錢后,我能憑借白若冰魂魄留下的氣息追蹤。”
“只要有我在,一定會找到她的。”
總算是讓我找到了一絲希望。
黃仙姑又說:“不過呀,憑你現(xiàn)在的道行,就算是找到她的魂魄,你也未必能搶回來,你先練成九重雷決再說吧。”
“???”
我現(xiàn)在才只練成一重雷訣,要練到九重,那得猴年馬月。
我懷疑的看著黃仙姑,“你是不是在匡騙我?”
“騙你嘎巴死。”
“行,明天我去何大美那拿錢,咱們一邊去尋白若冰的魂魄,我一邊修煉。”
“呵呵。”
黃仙姑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
“明天你就會上一課,自然知道我的良苦用心。”
隨后她直勾勾的看著我。
一只白皙的玉手在我身上劃拉著。
“你不是饞她的身子嗎,來吧,想怎樣都行。”
咕咚。
我咽了咽口水。
雖然看著白若冰蠢蠢動人的樣子,讓我按耐不住。
可一想,剛剛親的是只黃皮子精,我就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真的下不去口。
“你少迷惑我,不得對白若冰的尸身不敬,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切,裝什么正經(jīng),你心里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了解。”
“春夢里該做的都做了吧。”
我一把捂住黃仙姑的嘴,“睡覺。”
隨后,我們二人分開而睡,她睡東頭,我睡西頭。
黃仙姑說的沒錯,我的確覬覦她的身子許久,可我是君子。
絕對不能做下流齷齪之事。
所以,當(dāng)?shù)诙招褋碇畷r,我的手還是一如既往的身進了她的胸口。
黃仙姑嫵媚一笑,“光摸多沒意思,瞧給你憋的,要不要……”
我看了一眼大紅褲頭,頓時一臉羞澀。
拿起魯班尺,才讓她閉嘴。
“你去弄錢吧,我趁著這尸身打坐修行,雖然你沒解除血契,可這身體卻是個寶貝,能讓我修行一日可抵日百。”
看著黃仙姑吐納練氣,真的有些恍惚。
就好像是白若冰活了過來一樣。
發(fā)自肺腑的說了一句,“真好看。”
隨后慌亂的換了條褲衩子。
沒話找話的問道:“仙姑芳齡幾何?”
“再有三年,就五百歲了,到時就能化成人形,這么說吧,本仙絕對比你的白若冰還要漂亮。”
我去,五百歲的老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