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她胸口柔軟的觸碰,昏昏欲醉。
禁不住伸手攬她入懷,肆意拿捏。
李寡婦假意掙扎,帶著一抹春情和嗔意嬌聲挑逗。
“臭小子,猴急什么,夜長著呢。”
我不知為何,看著她就是一陣沖動。
恨不得,馬上把她睡了。
李寡婦放蕩嬌笑,“想要我的身子嗎?“
”嗯。“我情不自禁的點頭。
”那你就把白若冰的身子送給我,答不答應(yīng)?”
邊說邊千嬌百媚地把雪白的小手伸到我眼前。
“咬破手指,在我手心按上血手印,我就把身子給你,保證舒服死你。”
說到白若冰,我腦子突然清醒了許多。
“白若冰可是我的命,你要她做什么?”
“你又養(yǎng)不起她,把她送給我,保證不會讓她腐爛,日后我這身子就是你的,你又不虧。”
她解開旗袍的搭扣,一抹雪白呼之欲出。
貼上來的一瞬,戴在我胸口窩的紅布包突然變得潮濕起來,散發(fā)出一股刺鼻的腥味。
那是瞎半仙留給我的辟邪之物。
頓時,讓我渾身一個激靈。
我察覺到不對勁,立刻不露形跡的把一顆雞矢丸放入口中。
那東西入口即化,一股淡淡的腥臭味讓我一陣惡心,猛的一個哆嗦醒過來。
頓時感覺渾身都不自在,皮膚上有一種與死人緊密接觸的冰冷感。
陰冷的寒意瞬間襲遍全身,身體一顫,一顆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猛然想起來,李寡婦在兩年前,就溺死在河里了。
頓時,我整個人都僵住。
在我面前的好像是李寡婦,又好像不是。
是我的記憶出了問題?
眼前的一切像是夢,極不真實。
我啥時吃過她的奶?
我是吃大黃皮子的奶長大的,所以取名叫二皮。
可惜斷奶后,再也沒見過那只毛色發(fā)青,尾尖發(fā)白的大黃皮子。
瞎半仙窮,在這個銅臭橫行的時代,怎么可能有女人給我這個窮娃奶吃。
這娘們用一身狐騷迷惑我,在我臉上下了尸毒,逼我就范,還讓我感哺乳之恩。
我呸!
她一只手伸過來,指甲明顯變長,鋒利無比。
就想刺破我的食指尖,解除和白若冰的血契。
我渾身的汗毛頓時都炸了!
卯足勁一下將她整個人壓倒在炕上,壓得她動彈不得。
啪!
一把朱砂拍在她高聳的胸口上。
呼的冒出一股潮濕的黑氣,散發(fā)著腥臭的氣息。
李寡婦身子一顫,嘴里發(fā)出令人膽寒的嘶吼。
嘭!
猛的把我撞的倒飛出去。
一下摔倒在白若冰身上。
油燈的火焰猛烈顫動。
李寡婦披頭散發(fā),一張扭曲的臉慘白如紙,一雙空洞的眼睛,射出兩道令人膽寒的精光。
我被撞的半壓在白若冰身上,本能掙扎著想起身,可突然就失去呼吸的能力,連心跳都沒有了。
全身的血液也仿佛凝固了似的,整個人一動不能動。
怎么都沒想到,第一個來搶白若冰尸體的,竟然是橫死的李寡婦。
我眼睜睜的看著她,用鋒利的指甲尖刺破我的食指,卻無能為力。
當她把我的指尖血強行按在她的手心時,駭人的一幕發(fā)生了。
我的血就像強硫酸,她的手心被燒冒煙。
這血契連著我的心頭血,若是我不愿意,強取我指尖血按手印,立馬就會遭到詛咒的反噬。
李寡婦兇厲的眼神像要吃人,卻拿我沒辦法。
嘴里發(fā)出瘆人的叫聲。
突然,山坳里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夾雜著村長小舅子賴大頭的叫罵聲。
“二皮子,你小子給老子滾出來!”
聽到聲音,李寡婦呆愣一下,后背貼在墻上,眨眼間隱入墻壁中不見了。
哐當!
門被賴大頭一腳踹開,身后跟著七八個人,氣勢洶洶的闖進來。
村長死后,賴大頭就接班成了新村長。
奇怪的是,我看他看的清清楚楚。
可他好像看不到我在炕上。
咔噠!
摁著打火機,然后點燃油燈。
我眼看著屋子里亮起來。
頓時整個人都懵了。
難道剛才我跟李寡婦說話時,一直在黑暗中!
為什么竟一點也沒察覺到?
一個狗腿子指著我沖賴大頭獻媚道:“怎么樣村長,我沒說錯吧,我今天親眼看到這小子從城里弄回來一個女尸。”
一幫人七嘴八舌,罵罵咧咧。
“他娘的,這小崽子就是個牲口,竟然睡女尸!”
“早就看出他不是個好東西!”
“滾起來!”
隨著一聲叫罵,賴大頭狠狠往我身上踹了一腳。
我的腦袋一下歪向一邊。
狗腿子看到不對勁,上來伸手試探了一下我的鼻息。
驚呼一聲:“死了!”
眾人也都圍上前來查看。
賴大頭這時才看清楚,炕上的女尸居然是個美若天仙的美人。
這漂亮的臉蛋,婀娜的腰身,還有那高聳的雪白……
頓時,賊溜溜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一臉的淫邪之相。
“村長,村長?”
失神的賴大頭這才回過神,他扒拉兩下我的腦袋,摸了摸頸部的脈搏,甚至還扒開我的眼皮看了看。
然后很解氣的點點頭。
“還真特么死了,便宜這小子,否則老子非活扒了他的皮不可。”
“竟然干出這種偷盜女尸,豬狗不如的事,打死他也不解恨。”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我氣的差點吐血!
明明還活著,怎么就被說成死了?
奇怪的是,我思維清晰,卻一動都不能動。
當被人用破被蒙上時。
我都快急瘋了。
我還沒死!
我拼命的喊叫,卻叫不出一絲聲音。
我屬于無親無顧。
他安葬我,自然能從喪葬費中大撈油水。
轉(zhuǎn)頭對他的跟班道:“到村萎找會計提兩人的喪葬費,報兩口棺材錢。”
“村長,打棺材還是去你表舅家的棺材鋪吧?”
“打什么棺材?這小崽子家不就有一口現(xiàn)成的嗎?把這兩個死人倒裝一口棺材里埋了,不就完事了。”
“明白。”
半個小時后,那口一直陪伴著我長大的棺材就被抬了過來。
我被人像扔死狗一樣扔到了棺材里。
當他把白若冰往棺材里放時,忍不住嘴里叨叨咕咕的發(fā)出感嘆。
這姑娘長得天仙一樣水靈,死了就跟睡著了一樣軟。
難怪會偷出來,真是便宜這小崽子了。
哐當!
棺蓋合上了,黑暗瞬間將我和白若冰吞噬。
隨后外面?zhèn)鱽砝K索拉扯和土石填埋的嘈雜聲。
在這混亂中,我真的被搞懵逼了。
難道自己真的死了,只是大腦還沒完全死亡?
否則為什么身體完全不能動。
狹小的空間里,白若冰的身子緊緊挨著我。
可我滿心都是恐懼與憤怒,哪還有心思去感受這微妙的觸感。
一鍬接一鍬的泥土落在棺材蓋上。
通通的響聲擊打著我的心臟,在極度的絕望中縮成一團,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