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月圓之夜,文曲星與武曲星交相輝映,宛如天際的雙龍戲珠,引得眾人紛紛側目。一時間,關于天賦異稟胎兒即將誕生的傳言四起,江湖為之沸騰。
“嘿,聽說了嗎?那文曲星武曲星一同大亮,必有奇才降世!”崆峒派的一名弟子在茶館里神秘兮兮地說道。
“可不是嘛,我華山派的長老們都出山了,說是要找到這位奇才,振興我華山!”華山派的一名劍客附和道,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哼,你們華山派也就這點出息,我們巨鯨幫可不一樣,我們可是要找到這位奇才,讓他帶領我們稱霸江湖!”巨鯨幫的一名大漢拍著桌子,豪氣干云。
“稱霸江湖?你們別做夢了,那靈嬰可是天降的,說不定是來拯救廣大漢民的,元廷官府都緊張得不行,懸賞百萬兩要他的項上人頭呢!”一旁的海沙派弟子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
茶館內,眾人議論紛紛,氣氛熱烈。突然,一名神秘的老者走了進來,他身著青衫,手持拐杖,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他緩緩開口:“諸位,你們可知這靈嬰的真正含義?”
眾人紛紛投去好奇的目光,老者微微一笑,繼續(xù)道:“這靈嬰,乃是天命所歸,他不僅要拯救武林,更要改寫歷史。但路途兇險,元廷官府、江湖宵小,皆欲除之而后快。他的命運,注定不凡。”
老者的話音剛落,茶館內一片寂靜,眾人皆被這番話深深震撼。
就在這時,一名江湖術士突然跳了出來,大喊:“哈哈,老夫掐指一算,那靈嬰此刻正藏在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等著我們去發(fā)現(xiàn)呢!”
眾人聞言,紛紛起身,準備踏上尋找靈嬰的征途。
而就在這時,茶館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名江湖弟子急匆匆地跑來,大喊:“不好了,元廷已經派出了大批人馬,誓要找到那位靈嬰,死活不論!”
茶館內,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
冰火島上,張翠山和殷素素圍坐在篝火旁,火光映照著他們憂慮的面容。
冰火島雖然與世隔絕,但偶爾也會有過往的船只帶來一些中原江湖的消息。
張翠山等人從這些只言片語中得知千年靈嬰的消息,
張翠山和殷素素意識到,他們的孩子還未出生就已經引起了江湖的關注,而且元廷韃子也是虎視眈眈,
張翠山緊握著殷素素的手,聲音低沉:“自從那夜星象異變,江湖上就流傳著我們孩子的消息,說是天賦異稟,能拯救武林。”
殷素素輕撫著肚子,眼中閃過一絲憂慮:“五哥,這孩子還未出生,就已經成了江湖的焦點。元廷更是懸賞百萬兩,我擔心……”
“哈哈哈,百萬兩?這孩子還沒出生就值這么多錢,看來這孩子將來不是一般人??!”金毛獅王謝遜大笑著走進,打破了緊張的氣氛。
張翠山苦笑:“義兄,你這是來添亂的嗎?我們正愁著呢。”
謝遜拍拍張翠山的肩膀:“愁什么?這孩子還沒出生就引起了這么大的動靜,將來必定不凡。我金毛獅王的徒弟,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殷素素輕嘆:“謝大哥,你總是這么樂觀。我怕以后這孩子出生后怕是要卷入江湖紛爭。”
謝遜擺擺手,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怕啥?那些江湖宵小來一個我殺一個。等孩子出生,我金毛獅王親自教他武藝,到時候讓這孩子橫行江湖!”
謝遜此時已是宗師之境,說這話倒也是底氣十足,畢竟江湖真正能贏過他的也不過一手之數!
就在這時,殷素素的肚子輕輕一動,仿佛是胎兒在回應。
張翠山驚訝地看著妻子:“你感覺到了嗎?這孩子好像在告訴我們什么。”
殷素素微笑著,眼中閃爍著母性的光輝:“這孩子在說,讓我們不要擔心呢。”
殷素素和張翠山相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五哥,我們一起保護這孩子,直到他出生。”
謝遜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不管是元廷的走狗還是江湖的宵小,敢動這孩子,我金毛獅王絕不放過!”
隨著孕期的推進,殷素素的肚子越來越大,張無忌在娘胎中的活動空間逐漸變小,但他的內力卻愈發(fā)深厚。他開始嘗試用內力控制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在娘胎中保持舒適的姿勢。
殷素素感受到胎兒的變化,知道張無忌即將出生。她和張翠山開始為孩子的出生做準備,收集島上的一些草藥和物資,以備不時之需。
寧靜的夜晚被一場突如其來的地震打破。冰火島上,冰山搖晃,仿佛整個世界都要崩塌。殷素素突然感到一陣劇烈的腹痛,她緊咬牙關,大喊:“翠山,我怕是要生了!”
就在這時,謝遜的吼聲如同野獸般響起,他雙眼赤紅,死死地盯著殷素素:“你這賤人,我要為我妻子報仇!”說著,便伸手向殷素素抓去。
張翠山大驚失色,連忙上前阻攔:“義兄,你瘋了嗎?她是我的妻子,殷素素!”
謝遜卻仿佛失去了理智,狂笑道:“我不管!我要殺死所有女人!”
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張翠山與謝遜你來我往,拳風掌影交織在一起。然而,謝遜的武功實在太過強橫,張翠山漸漸落入下風。
殷素素見狀,強忍疼痛,左手一揮,斬向謝遜。但謝遜卻如同瘋了一般,根本不顧及自身安危,只想著要殺死殷素素。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張無忌仿佛感受到了母親的危機,他調動全身內力,配合著殷素素的宮縮,準備強行破胎而出。
“哇——”一聲嬰兒的啼哭劃破了夜空,緊接著,無數奇麗絕倫的光色在黑暗中綻放,如同神跡一般。
謝遜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得呆立當場,他松開手,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嬰兒的啼哭仿佛觸動了他內心深處的柔軟,讓他想起了自己那被殘忍殺害的孩子。
“孩子……孩子……”謝遜喃喃自語,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張翠山趁機抱起孩子,剪斷了臍帶。他望著謝遜,心中五味雜陳:“義兄,是個男孩,”
謝遜聞言,臉上露出一絲復雜的神色。他緩緩走到張翠山面前,伸出手,想要觸摸那小小的生命。但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最終還是收了回來。
“男孩...男孩.....我要保護他。”謝遜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