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墓碑,是你爸的?”
小弟比柳舒月高一點(diǎn)點(diǎn),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問道。
高泰方臉色一變,不過沒有說什么。
“是我爸的,怎么了?”
“高少看上這塊墓地了,準(zhǔn)備征用,識相的,就乖乖把這塊地讓給高少。”
小弟理直氣壯的說道。
“啊?”
柳舒月有些驚訝,墓地這種東西,能夠隨便遷的嗎?
自己父親都已經(jīng)在這里靜靜躺了好多年了。
俗話說,入土為安,父親都已經(jīng)過世這么多年了。
柳舒月當(dāng)然不可能同意。
“不行!”
柳舒月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這是我爸爸的墓地,我無論如何都不會讓給你們的。”
柳舒月神色緊張的說道。
“美女,其實(shí)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對我來說,也不是一定要動你爸爸的墓地,但是你得給我一個能夠說服我的理由吧?”
高泰方笑瞇瞇的說道,不過因?yàn)檠劬τ幸稽c(diǎn)小,臉型也有一些奇怪,高泰方的笑容,顯得有一些猥瑣。
他的意圖很明顯。
柳舒月也不是傻子,很快就明白了高泰方的意思。
面色有些難看的開口詢問道。
“你想要干什么?”
“美女,你應(yīng)該還沒有男朋友吧?”
“你看看我怎么樣,不是我跟你吹,我可是高家的人,跟著我,保準(zhǔn)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柳舒月聽到高泰方的話,臉色微微一白。
高家,她是聽說過的,和柳家算是一個級別的家族,整個家族資產(chǎn)是以億為單位的。
單憑柳舒月一個人的力量,是絕對斗不過這些高家人的。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我是柳家的人!”
柳舒月有一些緊張的說道。
說著,掏出手機(jī),準(zhǔn)備打電話。
柳舒月一向很要強(qiáng),從醫(yī)院出來之后,從來沒有求助過柳家人。
但是此時,柳舒月也意識到,眼前的情況,不是她能夠應(yīng)付的了的。
所以,第一時間準(zhǔn)備打電話給柳家的人求助。
“你是柳家人?”
高泰方聽到柳舒月的話,有一些驚訝,不過下一瞬間,臉上露出喜色。
“那就更好了,咱們兩個人在一起,也算是家族聯(lián)姻,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合了。”
本來,他還有些擔(dān)心柳舒月配不上自己,只準(zhǔn)備和柳舒月隨便玩玩。
現(xiàn)在得知了柳舒月也有一定的身份背景,頓時興奮起來。
柳舒月掏出手機(jī),撥打柳傳峰的電話號碼。
另一邊,柳傳峰見到柳舒月打來的電話,皺了一下眉頭。
“這家伙,該不會是沒錢買輪椅,想找我要錢吧?”
“大哥,什么事情?”
一行人此時正坐在一桌吃飯,柳傳峰的弟弟注意到柳傳峰的異樣,好奇的詢問道。
“還不是那個賠錢貨,打電話給我,不知道要干什么?”
柳傳峰說著,直接掛斷了電話。
柳舒月不死心的又打了一個過去。
“這家伙,還挺煩人,那個叫周宇的小子不是都已經(jīng)簽了文件了嗎?
以后柳舒月的事情,就跟我們沒關(guān)系了!”
柳傳峰掛斷了電話之后,順便把柳舒月的電話給拉黑了。
之后,他抬起頭來,對眾人說道。
“有件事情要跟你們說一下。”
“柳舒月從今天起,已經(jīng)不算是我們柳家人了,以后,誰要是敢出手幫她,就別怪我家法伺候了。”
“放心吧大伯,我們巴不得離這個瘟神遠(yuǎn)一點(diǎn)。”
“這個掃把星,克死了她老爸,還害得自己落下了終生殘疾,今天更是差點(diǎn)克死爺爺。
我們還沒那么傻,給自己找麻煩!”
飯桌之上,一眾柳家人紛紛附和著。
而另一邊,柳舒月一連幾個電話都打不通。
臉色頓時陰郁了下來。
“高少,我調(diào)查清楚了,這家伙雖然確實(shí)是柳家的人,但是早就被柳家人拋棄了。”
就在這時,高泰方的一個小弟在高泰方的耳邊低聲說道。
柳家在整個臨江市,算不上頂尖的大家族。
柳舒月一個沒了父親的人,被柳家拋棄,也很正常。
高泰方聽到小弟的話,頓時感覺有些索然無味。
“喂,你能不能夠把人叫來?。?/p>
叫不來人的話,就乖乖的做我女朋友。
否則,你可保不住你爸的墳?zāi)埂?rdquo;
今天本來就是來遷墳的,所以高泰方也帶了不少身強(qiáng)體壯的年輕人過來。
本來如果柳舒月在柳家有一些地位的話,高泰方說不定還有一點(diǎn)地位。
但是現(xiàn)在,小弟都說了,柳舒月早就被柳家拋棄了。
而且,看柳舒月這行為,估計(jì)也是叫不來人。
高泰方自然就沒了后顧之憂。
柳舒月電話根本打不通,都快要急哭了。
她自己的事情,過的再苦再累,她都從來沒有求助過柳家人。
但是現(xiàn)在,父親的墳都要被一條死狗給霸占了,柳舒月卻找不到一個可以幫忙的人。
“不用打電話了,柳家人不會接的。”
周宇搖搖頭,無奈的說道。
就柳家人今天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別說他們不接電話。
就算柳舒月打通了,也絕對不會有人來幫柳舒月的。
“周宇……”
柳舒月將求助的目光望向周宇。
雖然她不知道周宇能不能幫上忙。
但此時此刻,她只能夠依靠周宇了。
“這件事情,我來解決吧。”
周宇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畢竟算是一個中醫(yī),對于穴位方面,有一定的了解。
“小子,你又是什么東西?好大的口氣?。?rdquo;
高泰方仿佛此刻才注意到了周宇的存在,不屑的問道。
“我叫周宇。”
周宇自報(bào)家門,接著說道。
“你那條狗,死就死了,隨便找個地方埋了就得了,非得搬來這墓園干嘛?”
周宇皺著眉頭詢問道。
“哼,你懂什么?這可是莫大師給我找的風(fēng)水寶地!”
高泰方指著身邊那個穿著道袍的中年男人說道。
周宇見過一些正兒八經(jīng)的道士。
那些道士,可是有真本事的。
而眼前這個所謂的莫道士,多半是個騙子。
“哈哈,這還風(fēng)水寶地?你覺得這一群人聚在一起的墓園,會有什么風(fēng)水寶地嗎?
真正的風(fēng)水寶地,是那種依山傍水的地方。”
周宇冷笑著說道。
他對于這方面了解的不多,但是肯定是比這個招搖撞騙的假道士多一點(diǎ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