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指石碑,看著李經(jīng)理和孫部長問道:“你們一定知道,這個石碑是什么時候樹立在這里的吧?”
“一年前!”
李經(jīng)理立即點頭:“你這一說……好像就是在十四層封閉的前后幾天樹立起來的?。?rdquo;
“總經(jīng)理肯定知道吧?”
我又問。
“那肯定的?。?rdquo;
李經(jīng)理苦笑道:“這么大的東西,又是在大院的正中間,老總不拍板,誰敢弄???”
“小明,這一系列的詭異事件,都和周建濤又關(guān)系?”
沈冰聽到這里,也大致明白了,大眼睛盯著我問道。
“那我可不敢說!”
我微微搖了搖頭:“但事情已經(jīng)大致上弄清楚了!”
“怎么回事兒?”
蘇雅婷也緊張的問道。
“最初的起源,在十四層一四一三房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要等今晚……最遲三天之內(nèi),咱們應(yīng)該能弄清楚的。”
既然都到這地步了,讓他們都知道一下也沒什么:“但那房間里,一定出過事情,有所謂的高人來過,把那極為厲害的東西,封印在那房間之中,后來發(fā)生的狀況,完全因為十五層跑水導(dǎo)致的!”
“跑水?能弄出這么大的事情?”
蘇雅婷也是暈了,俏臉上擠出來兩個小酒窩兒,盯著我問道。
“?。∥抑懒?!”
肖道興一拍大腿:“小明,是不是樓上跑水打濕了符箓,才導(dǎo)致那東西跑了出來?”
他這一拍大腿,還大喝出聲,一驚一乍的,把四個人都嚇一哆嗦,沈冰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才扭頭看著我。
“肖叔說的一點兒沒錯!”
我肯定的點頭說:“后來可能是道行不夠,或者其他原因,封印不住了,才在這里樹立了石碑,再次把那東西封印在酒店之中,也是后面接連不斷出人命的原因,至于說為什么死者都衣衫不整,我暫時還沒弄清楚!”
“哦,我知道了!”
沈冰扭頭看著蘇雅婷說:“房間出了事兒,封印不住了,就封印在酒店之中,然后把酒店便宜給你,這不是要害死你嗎?”
“這……不會吧?”
蘇雅婷滿臉的難以置信,看著我問道:“小明,是小冰說的這樣嗎?”
“你是不是傻呀?”
沈冰氣得不行的樣子:“小明都說了,這不是明擺著的嗎?要不然為什么怎么便宜給你?我早就看那小子……哼!”
可能是看蘇雅婷的臉色很難看,沈冰沒再繼續(xù)說,也滿臉的氣憤和不屑。
“這就不太好說了。”
事情還沒弄清楚,我當(dāng)然不能隨便說了:“不過你們放心,最近幾天,我就能弄清楚的,對了,黃倩的事情是發(fā)生在這件事的后面,同樣也是出不去了。”
剛才還忘了黃倩,聽我這一說,幾個人忍不住再次對視一眼,這就更沒錯了!
黃倩是死在半年前的,而這個石碑,是一年之前就樹立在這里的,肯定也把黃倩封印在酒店之中,不鬧鬼才怪呢!
這時,沈冰的電話響了起來,連忙接了起來,答應(yīng)幾聲就掛斷了電話:“小明,婷姐,邵文濤被帶回來了,我要去單位一趟,或許有什么進(jìn)展,就能弄清楚那厲鬼黃倩的事情了!”
“哦,我和你一起去吧?”
蘇雅婷這才意識到,早就天色大亮了。
“也行!”
沈冰也答應(yīng)一聲:“小明,你和肖叔也上車,先把你們送回去!”
“不用了,我們走回去就行,你們快忙吧!”
那邊人都到了,不用送我們的。
“那好吧,你們辛苦了!”
沈冰也沒堅持:“有什么情況,姐給你打電話,晚上肯定去接你的!”
“行!”
晚上我肯定要來的。
蘇雅婷也沖我點了點頭,才叮囑李經(jīng)理和孫部長,昨夜發(fā)生的事情,對任何人都不要說,回去忙各自的事情,才和沈冰一起走了。
“許天師,我請您兩位吃個飯,之后我開車送你們回去,給個面子,行嗎?”
孫部長看著我和肖叔問道。
“當(dāng)然行了,您太客氣了!”
我都吃不起飯了,如果他不說,今天可能還得吃肖道興的,哪能不答應(yīng)?
孫部長還非常高興,但不敢去酒店二樓餐廳吃免費的早餐了,可能也是心里作用,帶著我們出來,在附近找了一家飯店坐下來。
這期間,孫部長和李經(jīng)理都非常感謝我們,還說要不是我們來了,又有這么高深的道行,他馬上也要辭職不干了。
畢竟出事兒的多半都是工程部的,他也有連帶責(zé)任,這么下去,誰扛得住啊?
我知道他還看我和蘇雅婷的關(guān)系非常好,也存在討好的意思,沒和他們多說什么,只是飽飽的吃了他一頓,又把我們送了回來。
“小明,實話實說,蘇耀德求到我的時候,做夢也沒想到這里這么厲害,以為隨便做做法事,就解決了呢!”
肖道興也跟著我回到店里,進(jìn)來坐下就說:“要不是遇見你,我這簡直是自尋死路去了,冒昧的問一句,你是哪一派的天師,道行這么高深?不方便泄露的話,就當(dāng)我沒問啊,哈哈!”
“沒什么不方便的。”
我不怕說出去,世上只有我一個天師了,是獨一無二的:“我是凈明一派許遜許天師的嫡系后裔,第六十六代傳人!”
“啊?”
肖道興驚呼出聲,張大了嘴巴,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愣了半晌才一下跪在地上,頭在地上磕出聲來:“祖師在上,受玄孫一拜!”
“肖叔,你快起來!”
我被他弄愣了,也沒來得及阻止,連忙把他扶起來:“難不成你也是凈明派的?”
“祖師啊,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rèn)識一家人了!”
肖道興這才站了起來,哈哈笑著說:“見了祖師,我都不好意思說我是凈明派的了,但確實勉強可以說是凈明一派的??!”
原來,肖道興自幼就體弱多病,被父母送到老家附近的一座道觀去。
那道觀的觀主,就是凈明一派的,也有些道行,附近的人都知道,肖道興的身體在觀主的調(diào)理之下,也逐漸好了起來,還學(xué)了一些道術(shù)。
“后來,觀主羽化飛升,留給我一部奇書,我自學(xué)的同時,也順帶著給人看事兒,就是這本!”
肖道興在懷里拿出一本書來,遞給我:“師祖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