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遠一雙眼,死死盯著蕭陽。
他身體的這個毛病,可以說誰都沒有說過。
就連他老婆以及閨女,都不清楚此事。
這么多年以來,王明遠遍訪四處名醫(yī),尋求治療辦法。
嘗試了各種藥方,但最終的結果,除了暫時遏制以外,根本無法從根本解決問題。
有時,王明遠半夜會感到氣血攻心,那種感覺,生不如死。
“你當真有辦法?”
王明遠眉頭一鎖開口問道。
起初的他,也沒認為蕭陽是什么有本事的人,或許就是來想碰碰運氣,賺點錢。
但蕭陽,今天與他第一次相見,就將他身體這么多年所隱藏的疾病,立馬道出。
這很難不讓王明遠覺得他有真本事在身上。
“當然,除了老爺子,你的身體,我一樣能治。”
蕭陽語氣平淡,卻在此刻,顯得無比洪亮。
無數名醫(yī)束手無策的疾病,指望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
真的現實嗎?
圍觀的醫(yī)生們,也沒再說什么。
王明遠搓了搓下巴,思考許久,終究開口。
“既然如此,我就相信你一次。”
“我身體,不重要,你若能治好我父親的病,今日起,我跟你結為異姓兄弟。”
“從此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此言一出,眾人一愣。
比起來財富,王明遠此番話,含金量才高。
王家在中海,絕對是第一家族的存在。
就算是江省的世家,見了王家,都會客客氣氣。
若能跟王明遠結為兄弟,相當于在中海,擁有了一個結實的后盾。
這可比錢的重要多了。
蕭陽沒做言語,而是往病房走去。
主治醫(yī)生上前,一臉焦急看向了王明遠。
“王老板,這件事是不是還是要斟酌一下?”
“老爺子的身體,現在可經不起折騰!”
主治醫(yī)生壓根不在乎蕭陽能不能治好病。
他擔心的是,若蕭陽出手,將老爺子的身體弄得更糟糕。
到時候他們醫(yī)院,肯定也逃脫不了干系,而他本人,很有可能會被王明遠收拾!
“滾,自己沒本事,就把嘴閉上!”
“我倒想指望你們,一個個,誰敢保證?”
王明遠沒有給主治醫(yī)生一丁點好臉色,怒聲罵道。
主治醫(yī)生臉色一綠,也不敢再多說什么,老老實實讓開了路。
蕭陽一人走進病房內,反手將門一碰,又將窗戶的簾子拉了下來。
整個病房,從外面看不到一點。
王明遠攥了攥拳頭,現在的他,除了相信蕭陽以外,再無其他辦法。
屋內,蕭陽從包里掏出來事先準備好的銀針,隨后控制體內能量。
瞬間,大腦醍醐灌頂,無數醫(yī)道玄學快速涌出。
接著,蕭陽將銀針拿起,一道無形的力量涌入其中。
針尖發(fā)亮,隨后蕭陽插在了老爺子的身體上。
與此同時,走廊又傳來一陣動靜。
“爸,我爺爺怎么樣了?”
一名妙齡少女跑了過來,一臉焦急的問道。
若蕭陽在,肯定能認出來。
正是剛才把他電瓶車撞報廢的王煦曼。
“不太樂觀,不過已經有人進去治療了。”
王明遠深吸了一口氣回答道。
王煦曼這才松了口氣。
“那個醫(yī)生啊?”
王煦曼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問道。
“沒聽說過。”
王明遠回答道。
王煦曼屁股還沒坐熱,立馬站了起來。
“什么?”
“爸,治病可不是開玩笑的!”
“我要進去看看!”
說罷,王煦曼就要往里面闖。
王煦曼跟老爺子的關系十分好。
她小時候,王明遠正值創(chuàng)業(yè)初期,瑣事繁忙,經常天南海北到處跑。
自己母親也要跟著。
王煦曼就一直跟老爺子生活。
“夠了,別添亂了!”
王明遠拉住了王煦曼。
現在的他,比誰都要急。
單憑蕭陽能一句話道出他的病情。
王明遠也愿意博一手。
總比坐以待斃好。
見父親有些生氣,王煦曼也不再多說。
同時,他也好奇病房內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讓父親如此信任。
半小時后,病房門被推開。
只見蕭陽滿頭大汗,走起路來,都跌跌撞撞的。
像是剛經歷了一場高強度的體力活一樣。
就在剛才,蕭陽才清楚,現在自己的道行很淺,而老爺子的身體病的還很嚴重。
所以,他不得已必須動手。
最終導致,他身體虛弱不堪。
但,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父親怎么樣了?”
王明遠緊忙上前急不可耐的問道。
蕭君臨虛弱的點了點頭,隨后一屁股癱坐在地,喘著粗氣。
什么都不想說。
王明遠趕忙沖進了病房內。
只見老爺子一旁的儀器上,各項指標趨于平穩(wěn)。
眾多醫(yī)生一臉驚愕。
主治醫(yī)生更是臉色發(fā)白。
“不,不可能啊。”
“他是怎么做到的?”
主治醫(yī)生忍不住喃喃自語了一聲。
王明遠臉色一變:“什么意思?你難道不想看我爹康復?”
主治醫(yī)生嚇得臉色發(fā)白,趕緊擺手。
“沒,沒這個意思。”
“我現在就給老爺子檢查身體。”
主治醫(yī)生意識到說錯了話,趕緊岔開話題,隨后讓手下拿著儀器過來。
開始在老爺子身上檢查了起來。
“是你?”
王煦曼注意到癱坐在地下的蕭陽。
此刻的蕭陽累的半死,跟丟了半條命一樣,壓根沒心情說話。
王煦曼心里暗自慶幸,剛才還好沒出什么事。
要不然,他爺爺的病可怎么辦?
隨著醫(yī)生檢查完畢后,老爺子身體的確恢復了正常。
在得到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后,王明遠激動無比。
第一時間,他就來到了蕭陽面前。
主動蹲下來,將蕭陽從地下攙扶了起來。
“先生,感謝,我父親的身體好轉了。”
“剛才的事情,我為您道歉,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還不知道您尊姓大名。”
王明遠對其客客氣氣的說道。
“蕭陽。”
緩了差不多十分鐘后,蕭陽才有了站直身體的力氣。
同時,他也知道了,有些東西不能隨便亂用。
“從今日起,蕭先生就是我王明遠的兄弟。”
“蕭先生的事情,便是我王明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