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滾過來,把地板擦干凈。”
蘇家別墅車庫內,身材火辣的蘇嫣然走上前,抬手一指正坐在地磚上的蕭陽。
蕭陽抬起頭看了一眼蘇嫣然,并無答復。
蘇嫣然穿著高根鞋一腳將蕭陽踹了個仰面朝天。
隨后蘇嫣然踩在了蕭陽已經殘廢的右腿上。
“死瘸子,我跟你說話,耳朵聾了嗎?”
“既然你不聽話也可以,你從我家里滾出去。”
蘇嫣然居高臨下,長又白的腿展示在外。
“你家?”
“蘇嫣然,你捫心自問,這房子跟你有一毛錢的關系嗎?”
“要不是我當時收留你們姐妹,現(xiàn)在的你們,恐怕早就被仇家亂刀砍死在街頭了吧!”
蕭陽攥了攥拳頭,怒火中燒。
五年前,蕭陽身為中海第一家族少爺。
父母更是當?shù)匾环骄搠{。
當時,蕭陽父親跟蘇嫣然父親是至交,在蘇嫣然父親臨終之際,將蘇嫣然跟蘇嫣涵托付給了蕭陽父母。
蘇嫣然身為姐姐,而蘇嫣涵則是妹妹,一手操辦下,蘇嫣涵跟蕭陽結了婚,在公司里,蘇嫣然內外勾結,一步步蠶食蕭陽家的股份。
一年前,蕭陽一家三口出門,卻被一輛泥頭罐車追尾,司機酒駕,蕭陽父母當場斃命,蕭陽也斷了一條腿。
本以為蘇嫣然姐妹會好好照顧蕭陽,可誰曾想,他們直接換了一副嘴臉,直接將蕭家所有股份蠶食干凈。
而蕭陽,也被趕到了車庫生活,每天拖著殘疾的一條腿打掃衛(wèi)生。
這還不完,蘇嫣然只要心情不好,就會對蕭陽拳打腳踢。
而身為蕭陽老婆的蘇嫣涵,不但置之不理,反倒會一起羞辱蕭陽。
“蕭陽,你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用嗎?”
“你看看你現(xiàn)在,就像是一條喪家之犬,你還有什么?”
“給我跪下,把我的鞋子舔干凈。”
蘇嫣然伸出了高根鞋趾高氣昂。
“王八蛋,你們欺人太甚!”
蕭陽怒火中燒,隱忍一年的怒氣在此刻噴發(fā),直接揮拳打向了蘇嫣然。
蘇嫣然沒想到一直忍氣吞聲的蕭陽敢還手,猝不及防大腿被捶了一拳。
蕭陽終究是少一只腿,怎么跟蘇嫣然對抗。
蘇嫣然直接拿起來一旁的拐杖,對著蕭陽噼里啪啦抽了下去。
蕭陽躺在地下,疼的連連打滾。
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蘇嫣然把拐杖打斷才停下手。
蕭陽已經鼻青臉腫,滿臉是血,整個人近乎昏厥。
“吱拉。”
就在這時,車庫卷簾門被拉開。
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女人,正是蕭陽的老婆,蘇嫣涵。
而她身邊,則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此刻二人依偎在懷里,像是甜蜜的夫妻。
兩個美女站在一起,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蘇嫣然,今年二十六了,別看還年輕,但身體發(fā)育的十分完美,前凸后翹,有幾份成熟女人的韻味。
而蘇嫣涵,則比較稚嫩,像是鄰家妹妹。
“姐,你別把他打死了。”
蘇嫣涵進入車庫后,看到渾身是傷的蕭陽。
“廢物一個,留著有什么用?”
“不如直接宰了算了,反正也一年的時間了,到時候我們就說他失蹤了,蕭家這些合作伙伴,基本上我都打通關系了。”
蘇嫣然仰起脖子,孤傲的說道。
蘇嫣涵搖了搖頭,隨后拿出來一封股權轉讓書。
“讓他簽了,這樣,蕭家才真正的屬于我們。”
蘇嫣然直接將合同摔在了趴在地下的蕭陽頭上。
“廢物,簽了他!”
“不可能!”
蕭陽咬緊牙關喊道。
“好,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隨后蘇嫣然看向了一旁的男人。
“王志超,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王志超咧嘴一笑:“放心吧。”
隨后他走向了蕭陽。
蕭陽想起來,但奈何渾身上下,早已被打的皮開肉綻,動一下,就會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狗男女!”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蕭陽咬著后槽牙蹦出來這幾個字。
王志超哈哈一笑。
“一條喪家之犬?還敢在這里叫喚。”
說完,王志超上前一腳踩在了蕭陽的手背上。
“咔嚓!”
王志超一使勁,一腳踩碎了蕭陽的手掌。
“??!”
蕭陽疼的身體蜷縮成了一個蝦米。
“哈哈哈哈!”
蘇嫣然哈哈大笑。
一旁的蘇嫣涵默不作聲,臉色冷漠看著發(fā)生的一切。
她本身,就沒有喜歡過這個男人。
以至于,結婚五年,她從來沒讓蕭陽碰過自己。
“哎喲,不好意思啊,我沒看到你的手。”
王志超低頭看到已經碎裂的手掌,假惺惺的說道。
隨后,他從兜里掏出來一把蝴蝶刀,直接將蕭陽一根手指劃破。
接著,死死拽著蕭陽碎裂的手掌,不管對方怎么尖叫。
直接按在了合同的手印處。
“搞定了。”
王志超將合同拿起,交給了蘇嫣涵。
蘇嫣涵踮起腳,在王志超臉上親了一口。
“親愛的,還是你厲害。”
“他已經沒用了,我不想看到他。”
蘇嫣涵嫌棄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下,奄奄一息的蕭陽。
“我也該送你最后一程了。”
“傻子,你家的錢,不但以后我要替你花,你老婆,也要陪我睡了,哈哈哈哈。”
王志超說完,拿起來一旁斷裂的拐杖,狠狠的一擊,直接抽在了蕭陽的腦袋上。
蕭陽直接昏厥了過去。
夜半時分,等蕭陽睜開雙眼后,自己身體被麻繩死死捆著,眼前一片漆黑。
隨著外面?zhèn)鱽淼奶ピ肼暋?/p>
蕭陽發(fā)覺,自己在后備箱里。
十分鐘后,車停在了郊區(qū)一處河邊。
后備箱打開,兩三個蒙面的男人走了下來。
“大哥,這貨醒了。”
其中一人開口說道。
另一人走了過來,看了一眼蕭陽。
“可惜,曾經的蕭家少爺,卻被奸人所害。”
“下輩子可不要這么傻咯。”
說完,三人直接把蕭陽丟進了河里。
秋季的夜晚,小河傳來刺骨的冰涼。
蕭陽不斷掙扎,但奈何水位一點點上升。
他恨,他無奈。
當時若不是引狼入室,他父母又怎么會天各一方。
而他,又怎么會被沉江喂魚。
“爸,媽,若有來世,我一定為你們報仇。”
“孩兒無能,馬上就來陪你們。”
蕭陽仰起頭用盡全力喊道。
聲音沙啞,充滿著無奈。
“轟隆!”
就在此時,一道驚雷從天而降,直接在蕭陽面前炸響。
“數(shù)百年前,孤傲一世的冠軍侯,怎么變得如此狼狽?”
煙霧散去,一個老頭緩緩走來。
接著,老頭跳進河里。
別看他瘦弱不堪,輕而易舉就把蕭陽從河里救了出來。
此刻的蕭陽,已經徹底昏死了過去。
老頭將手搭在蕭陽的額頭上。
“上輩子透支了太多,這輩子卻如此凄慘。”
此刻,夢中的蕭陽,正坐在一匹白馬之上。
一身銀色盔甲,孤傲無比。
身后,千軍萬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