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知道了,小亮。這一次你又給羅大伯用了救命的仙丹,所以在短時間之內(nèi)才有了這么神奇的療效,羅大伯才醒了過來,是這樣子的吧?”
哥哥快人快語,搶先說道。
我微笑著點點頭。
“是的,就是哥哥所說的樣子,這一次我也給羅大伯用了一種救命的仙丹,這兩枚仙丹和原來給哥哥服用的相比較之下更為厲害,不但有起死回生的功效,而且還能延長壽命。”
“本身這兩顆丹藥,胡海山是為自己準(zhǔn)備的,也是胡海山歷經(jīng)半年,準(zhǔn)備才煉成的這兩顆丹藥,據(jù)他自己所說,他如果服用了這兩枚丹藥,能夠增加他600年的修為,所以你們想想這兩枚丹藥是不是很神奇很厲害?所以今天清晨羅大伯在服下一顆丹藥以后短時間就產(chǎn)生了這么神奇的效果,這時最開始我也沒有想到的。”
聽到我的話,父親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一點我們已經(jīng)想到了,可是最后還是沒有預(yù)料到這樣的丹藥竟然有如此的厲害,一個瀕臨死亡的人服下這樣的丹藥,馬上就能活過來,這樣的事情如果說出去,那也太不可思議,太奇幻了吧。但是我相信這是真實的,這幾個月以來你去了無數(shù)次的狐仙洞,為的也就是有這一天吧,現(xiàn)在這件事情終于如你所愿了,你放心了,我們也都高興了。”
我點點頭,十分興奮的說道,
“是的,這件事情終于有了眉目,而且暫時的也可以告一段落了。只是給羅大伯續(xù)命是暫時的,接下來還有最重要的一次施法治療,最終才能讓羅大伯徹底的痊愈。”
“啊,這還不算完啊,接下來還要繼續(xù)治療???那那,那還得多長時間呢?”
哥哥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話以至此,我也不能再藏著掖著了,我站起身走向大門,把二扇門緊緊的關(guān)起來,并且鎖上了搭扣,以防有人無意中闖進來,聽到了我說的話。父親和哥哥看到我的動作,也沒有感到過多的驚訝,他們也明白,我所做的事情還有所說的話,是為了保障家里人以后避免麻煩,所以不想叫外人給聽到。
我返回到小飯桌旁邊,在凳子上坐下來。小聲的對他們說道。
“這件事情的保密性就不用再強調(diào)了吧,現(xiàn)在我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給你們說一下,你們就全當(dāng)聽故事就行了。”
看到我故做神秘的樣子,哥哥著急的有些抓耳撓腮了。
“小亮,你痛快的說就行了,大門已被你給關(guān)住了,現(xiàn)在也沒有外邊的人,你就不要做這些花活了,直接的說重點就行了。”
“嗯,事情是這個樣子的,這一次胡海山能夠出手,挽救羅大伯的性命,也不僅僅是我的原因,雖然這件事情是經(jīng)由我挑起的,但是歸根結(jié)底還是有一個隱藏很久的故事。這個故事要追溯到600年以前,這也是幾個朝代以前的事情了,在當(dāng)時的時候,羅村還是有很多人知道這件事情的,日后呢,隨著朝代的更迭被當(dāng)成了一個傳說,流傳了下來。到現(xiàn)在也幾乎沒有人知道了。”
父親和哥哥坐在凳子上支楞著耳朵聽我給他們說著這個很久以前的故事。
“600年以前,當(dāng)時胡海山剛從他們東北老家來到咱們這塊地方。因為和家族的不合,以及青年時代的不得志,所以初來到此地的胡海山,只有整日的游蕩在田野山水間,希望尋找一個合適的地方,隱居下來潛心的修行法術(shù)。那個時候他只有第1個女兒胡彩妮,胡青青是來到咱們這一塊以后才生下的。”
“青年時候的胡海山,修行之余也考察著咱們這里的風(fēng)土人情,所以他對咱們這一塊極為熟悉。閑暇之余竟然喜歡上了飲酒,那個時候買酒不像現(xiàn)在這么方便,都是市井老百姓自己在家弄的小作坊釀酒,也算是自釀自賣吧。你們猜猜羅老師家的祖上是干什么的?”
這時候我故意賣了一個關(guān)子。
父親沒有吭聲,哥哥遲疑著說道。
“難道羅老師家的祖上就是釀酒的?”
“是的,哥哥,你猜的一點也不錯,羅老師家的祖上就是釀酒的,他們祖祖輩輩就住在羅村,而且這門釀酒的手藝也是從多少倍以前就傳下來的,為了養(yǎng)家糊口她的祖上還在當(dāng)時的縣衙開了一件酒肆,也就是現(xiàn)在的小店鋪,當(dāng)時的縣衙畢竟人口相對集中,做起生意來也好一點。”
父親和哥哥靜靜的聽著,不時的點點頭。
“當(dāng)時在縣里賣酒的,也不知道是羅老師任上的多少輩,我們就叫他羅老頭吧。羅老頭和老伴就生活在羅村,而且家里也只有一個姑娘,可能叫羅大妮,老兩口辛辛苦苦一輩子,只生養(yǎng)了羅大妮一個姑娘,雖然生活清貧,可是因為有祖上傳下來的這門釀酒的手藝,所以生活還算過得去。每日羅老頭浸泡糧食,釀造酒糟,把酒瀝成成品以后,再挑著酒桶走十幾里路去縣城賣酒,周而復(fù)始生生息息,就這樣平靜的生活著。”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羅老頭的酒鋪前多了一個經(jīng)常來買酒的人,這個人看上去很清瘦,帶著一頂斗笠,身上還穿著一件皮毛做成的斗篷,腳上穿著一雙百納鞋,看上去很文靜,話也不多。每每都是羅老頭準(zhǔn)備收工的時候,這個人便出現(xiàn)了,他拿著一個黑黝黝的酒壺,總是打上一壺滿滿的酒,然后默默的離去。”
“開始的時候羅老頭并沒有注意到這個人,因為畢竟是開門做生意的,人來人往什么人都有,可后來羅老頭發(fā)現(xiàn)這個人重是在傍晚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隨后時間越長,羅老頭慢慢的和這個人熟絡(luò)起來。漸漸的也就有了一些交流,后來羅老頭才從這個人的口中知道了,這個人是一個采藥的藥農(nóng),而且剛剛的從東北來到這里不久,采上草藥以后也經(jīng)常往縣里的藥店送草藥,以此來維持生計。”
“難道這個人就是胡海山?或者說是年輕時候的胡海山。”
父親突然插話問道。
我點點頭。
“是的,這個人就是年輕時候的胡海山,他從東北老家來到我們這里還沒有多長時間,而且他就住在現(xiàn)在的孤仙洞里。”
“啊,那個時候胡海山就已經(jīng)住在了狐仙洞里?這樣說來,胡海山他們一家人已經(jīng)在狐仙洞住了六七百年的時間了?這時間可真夠長的。”
哥哥嘖嘖稱奇的說道。
“不,哥哥,當(dāng)時胡海山才來到狐仙洞的時候還沒有胡青青呢!”
“噢,對對,我聽你說起過胡青青今年才500歲呀,600多年前的事情,那時候應(yīng)該還沒有胡青青。”
哥哥搓搓手,自嘲的說道。
“羅老頭釀酒的手藝是從祖上傳下來的,后來經(jīng)過羅老頭的改良釀出來的酒更加醇香了,所以到羅老頭的酒鋪,買酒的人是很多的。胡海山那個時候到羅老頭的酒鋪買酒也是慕名而去的。當(dāng)時羅老頭并不清楚胡海山的真實身份,也把他當(dāng)成了一個普通的采藥的藥農(nóng)。”
說到這里我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喉嚨。哥哥卻急不可待的問道。
“這和那個故事有什么關(guān)系呢?一個賣酒,一個買酒,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啊,怎么又能變成一個長長的傳說?”
“哥哥你不要著急嘛,你聽我慢慢的跟你說。”
“這個故事發(fā)生在第2年的一個冬天,也是一年里最冷的時候,而且當(dāng)天還下著鵝毛大雪,那一天的天氣也出奇的冷。本身那一天羅老頭是不準(zhǔn)備出攤的,可是因為天冷路又不好走,所以羅老頭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去縣城里賣酒了,可是因為釀酒的特殊性,到出酒的時候,一批一批連綿不斷,羅老頭家里的酒壇都裝滿了,沒辦法之下羅老頭只能去相城里開門做生意了,羅老頭上午出門的時候雪還不大,就想著把這兩壇酒賣完就關(guān)門回來了。”
“可是當(dāng)天令羅老頭沒有想到的是,雖然臨近年關(guān)了,可是因為天氣太冷,大街上竟然很清冷的,沒有多少人。自然羅老頭挑去的兩壇酒就賣得很慢,直到快傍晚時分了,羅老頭還剩下好多的酒沒有賣完。而且雪越下越大,天氣也越來越冷,羅老頭的心里也越來越著急。因為家里還有老伴和閨女在家里等著他,又有十幾里路的路程要走,回去的太晚了,家里人會很著急的。”
“天漸漸的就要黑了,心急如焚的羅老頭也無心再等下去了,再不回去的話就要抹黑趕路了,那時候的路途又十分的難走,所以權(quán)宜之下羅老頭便關(guān)了酒鋪,準(zhǔn)備挑著酒壇往家里趕去。恰在此時漫天大雪中匆匆的走了一個人,遠遠的喊住了羅老頭。羅老頭當(dāng)時感到很詫異,都這個時候了,人們都在往家里趕,竟然還有人來打酒。等這個人走近了羅老頭才認出來,原來就是經(jīng)常到他酒鋪打酒的那個采藥的藥農(nóng)。”
“羅老頭本想拒絕的,可是因為是熟人了,來者都是客,羅老頭蔥忙之中還是停了下來,在打酒的同時,這個人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告訴羅老頭,因為有事情耽擱了,所以現(xiàn)在才過來。等羅老頭給這個人打滿一壺酒以后,發(fā)現(xiàn)酒壇里剩的酒也不太多了,因為天黑路滑,挑著這一點酒回去路上也不好走,又因為這個人經(jīng)常照顧他的生意,便索性把剩下的這些酒送給了這個人,權(quán)當(dāng)照顧老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