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皇帝便是權(quán)利的實(shí)體化象征!
而皇位的交替更換,往往也代表著政治集團(tuán)的重新洗牌!
先皇共有四子,可除了皇上與四王爺外,其他的兩個王爺,此刻全都在自己的封地。
倘若今夜皇上真的駕崩了,那么為了整個國家的穩(wěn)定,四王爺定然會繼承皇位!
畢竟國不可一日無君!
趙崇對此是無所謂的,他只想著能多撈些錢,然后趁早逃出皇宮,過自己的逍遙日子。
可對于劉皇后而言,就完全不一樣了。
只看她此時的這一番表現(xiàn),趙崇便也明白了,劉皇后,或者說劉皇后的家族,并不在四王爺那條船上。
那么等到四王爺即位,定然會對劉皇后為首的“前朝余孽”們,進(jìn)行一場血腥的清算!
可憐劉皇后雖飽讀詩書,出身名門,但說到底也就是個將將十八歲的少女。
面對如此巨變,她瞬間方寸大亂,整個人仿若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拽著趙崇的胳膊,急聲道。
“怎么辦?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對于趙崇而言,現(xiàn)在最好的選擇便是明哲保身,反正誰當(dāng)皇帝,他都不可能當(dāng)皇帝。
不過說到底,趙崇都還是個憐香惜玉之人。
眼見美人如此花容失色,他不免起了幾分憐愛之意,于是輕咳一聲,開口道。
“娘娘乃后宮之主,眼下無論宮中發(fā)生如何大事,娘娘都該去與皇上見一面,不是么?”
“是,正是!”
趙崇的話瞬間讓劉皇位穩(wěn)住了心神,她又伸手拉了下趙崇,急聲道。
“快!快些伺候本后更衣!”
……
一刻鐘后,雍容華貴的皇后娘娘母儀天下的走出了自己的寢宮。
宮外,侍衛(wèi)奴婢早就候著了,畢竟蟬鐘一響,定然是有大事發(fā)生!
趙崇跟在皇后身后,眼神打量著皇后娘娘的背影,不由想到剛剛更衣時的場面,心中暗暗嘆道:這丫頭身材太好了,真叫個細(xì)支結(jié)碩果?。?/p>
來到眾人面前后,劉皇后立刻當(dāng)機(jī)立斷道。
“備轎!本后要往御書房去!”
劉皇后話音剛落,一個身材魁梧的披甲軍士便走了出來,拱手道。
“卑職石涼!愿護(hù)送娘娘前往御書房!”
趙崇聽到這個名字后,特意抬眼打量了下這位劉皇后的老情人。
只見這位石涼倒的確是眉星劍目,一表人才,于是趙崇不禁暗自思索:看來即便沒有自己,那愛走旱道的皇帝,被帶綠帽也是遲早的事情呀。
此刻石涼挺身而出,也領(lǐng)劉皇后甚為欣喜。
她風(fēng)顏大悅,向石涼微微頷首,輕聲道。
“如此,就麻煩石統(tǒng)領(lǐng)了!”
石涼嚴(yán)重一喜,卻故作鎮(zhèn)靜的朗聲說道。
“愿為皇后娘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切,一對奸夫淫婦!
趙崇看著二人眉來眼去,不屑的撇了撇嘴。
不一會的功夫,石涼便準(zhǔn)備好了鳳攆,皇后娘娘也不多說什么,輕移蓮步,便上了轎子。
趙崇見狀,就也要跟著上轎,可沒想這時,一個身影便橫擋在了他的面前!
擋住他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石涼。
只見石涼怒目圓睜,瞪著趙崇,怒聲罵道。
“好沒規(guī)矩的小太監(jiān)!這鳳攆乃是皇后御座!也是你個閹人能上的?”
閹人?!
老子掏出來比你大!
不過趙崇也懶得跟這般沒腦子的計(jì)較,于是呵呵一笑道。
“是小的失禮了,既如此,這御書房我便不去了?;屎竽锬?!奴才告退!”
嚷嚷完這句話后,趙崇便作勢準(zhǔn)備離開。
可不出他所料,鳳攆的簾子被劉皇后一把掀開。
只見劉皇后探出頭來,先是狠狠剜了一眼趙崇,接著柔聲向石涼開口道。
“石統(tǒng)領(lǐng),這小太監(jiān)乃本后心腹,便讓他上來吧。”
“啊,這……”
石涼臉色一滯,卻也不好反駁,只能又瞪一眼趙崇,然后讓出了道路。
小樣,跟老子斗!
石涼這種人,趙崇見多了,放到后世,這種人有一個非常響亮的稱呼,那便是——舔狗!
“多謝石統(tǒng)領(lǐng)了!”
趙崇咧嘴向石涼一笑,便登上了鳳攆。
這鳳攆雖大,可是坐進(jìn)兩個人倒是也稍顯擁擠,不過趙崇也不介意。
他大喇喇的便坐在了轎子的正中間,好奇的打量著鳳攆里的環(huán)境。
劉皇后見狀,當(dāng)下氣惱道。
“你坐在此處,要本宮坐在哪里?”
趙崇聞言,分開雙腿,展開雙臂,向皇后嘻嘻笑道。
“自然是坐在我懷里了!”
劉皇后大怒,抬手就往趙崇腿上掐去,偏偏轎子這時動了起來,她一個沒站穩(wěn),正好跌進(jìn)了趙崇懷里!
“呀!”
劉皇后驚叫一聲,立刻引得轎外石涼的注意。
“娘娘,可是出了什么事嗎?”
“唔……沒事,沒事,只是有只討厭的小蟲子罷了。”
小蟲子?
“別鬧了!”
劉皇后不敢亂動,生怕被轎外的人發(fā)現(xiàn),只得雙手摟住趙崇的脖頸,卻又低聲道。
“眼下即便咱們?nèi)チ擞鶗浚窃撍赖哪袑櫼参幢貢屧蹅円姷交噬希綍r可該如何是好?”
去了不一定見到,但不去一定見不到。
“放心好了。”
趙崇的手向劉皇后的鳳袍中伸去,自信開口道。
“到時我自有妙計(jì)。”
“你當(dāng)真有計(jì)?”
劉皇后抓住了趙崇亂來的手,沉聲問道。
“呵呵,那是肯定的,總之到時候一切聽我安排便好!嘖,皇后娘娘衣服有些亂了,奴才幫您整整……”
趙崇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話,手又開始亂動。
劉皇后微微嘆息一聲,卻是松開了趙崇的手,任由他隨便施為。
皇后寢宮距離御書房到也不遠(yuǎn),石涼已經(jīng)走過很多次了,不過今晚卻是最奇怪的一次。
奇怪之處便在于,鳳攆中的皇后,時不時便會發(fā)出幾聲急促聲,似是壓抑,又似是滿足。
可每當(dāng)石涼問起,皇后卻又說沒什么事,只是在轎中捉一只煩人的小蟲子而已。
于是石涼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到底是什么小蟲子,能讓皇后娘娘捉了一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