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半天,終于來到了晚上。
下午的時候,我已經(jīng)下載了那個直播軟件,登錄了自己之前的賬號,等著直播。
說來也怪,之前在警局不管怎么整都下載不了這個直播軟件,甚至搜不到這個軟件,結果我現(xiàn)在用手機一搜就找到了。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有什么其他原因。
晚上五點多的時候,沈汆和魏文亭下了班來到了我的小屋,陪著我一起來直播。
看著他們兩個到來,多少我還是有些吃驚的??粗麄儍蓚€也都沒吃飯,索性我領著他倆去樓下周邊小飯館吃了一頓。吃完了之后他們兩個知道我被開除了,于是搶著和我付錢。就這樣吃吃喝喝的,來到了晚上九點。
八點五十,我們?nèi)齻€早早的就在電腦前準備好了,三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時鐘。
五十八,五十六,零零。九點一到,直播間準時彈了出來。我趕緊點進去,另一邊的沈汆趕緊給局里打電話,讓警局的人追蹤直播賬號的位置。
是的,就在之前,沈汆給我的電腦植入了一個追蹤代碼,便于追蹤直播賬號的位置。
鏡頭里,仇殺人坐在正中間,帶著面具,手里拿著一個大鐵棍。再看他周圍,四面墻上綁著四個人。
“不對啊。”魏文亭在一旁問:“之前那場直播,嫌疑人不是沒抽獎嗎?那這些人怎么回事?”
我看了看鏡頭里,說:“估計,他是想來個出其不意吧。而且就這種喪心病狂的殺人犯,什么事干不出來啊。”
魏文亭點了點頭,表示了對我的贊同。
鏡頭里,仇殺人動了動,開口說道:“各位觀眾,今天的直播開始了。今天我們來點不一樣的。”說著,他起身拿起手機,不一會給手機放到一個電腦屏幕前,電腦屏幕里是整個房間的監(jiān)控視頻。
“今天我們看決斗比賽吧。場上正中間有一把刀,他們四個要搶到這把刀,然后殺死另外三個,活到最后的人,我讓他走。”
說完,仇殺人打開開關,四個墻上的人手銬被解開,癱坐在地上,可見他們之前受了不少酷刑。
過了一會,四個人當中的一個年輕的男子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刀跟前,拿起刀,走到了附近的一個女人跟前,舉起了刀,晃了半天還是下不去手。
仇殺人此時就在一旁翹著二郎腿看戲,看見這男的半天不動手,開口說:“不殺了他,你就得死。”
那男人聽見了這話,下定了決心,舉起刀朝著那女人狠狠地扎了下去,連著扎了十多刀直到女人面目全非才停手。
看著面前的女人讓自己扎成了肉醬,男人停了下來。就在男人愣神的時候,另一個男人沖了過來,伸手抱住了那個男人,跟他搶手里的刀。
看著場上兩個男人的決斗,仇殺人在一旁鼓起掌來。
屏幕前,我們?nèi)齻€看見這場景,氣的眼睛都充血了。這時,沈汆手機響了起來。沈汆接起電話。我和魏文亭圍了過去,不一會,沈汆掛了電話,跟我們兩個說:“嫌疑人的警惕性很強,跟前也有高科技手段人才。我們根本無法查到賬號所在位置。”
聽了這話,我們?nèi)齻€都有些低落。就在我們?nèi)齻€失落的時候,屏幕里傳來了一聲慘叫。我們?nèi)齻€對視一眼,趕緊跑過去看屏幕。
屏幕里,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束。搶刀的那個人已經(jīng)殺了之前那個男人,同時他的腳下還有一個年邁的老人,估計就是第四個參賽者。
仇殺人看著眼前的勝者,鼓了鼓掌,然后伸手從地上撿起鐵棒,走到勝者跟前,對他說:“趙軒,高中老師,借著自己的職務亂收費,私開補課班,你這種人,你不死誰死。”說完,舉起鐵棒朝著那男人打去。
那男人本身就有重傷,經(jīng)過剛才的打斗,根本也沒辦法還手,只能眼睜睜看著鐵棒打向自己,不一會,男人的頭被打碎,死的十分凄慘。
魏文亭看著面目全非的男子,搖了搖頭,說:“看來只要是被他選中了,贏了還是輸了,都跑不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