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子,細(xì)作之人就是張公公,至于我說得對于否很快就會得到答案,只要你們配合我接下來的計(jì)劃,躲在他身后的大魚自會上鉤。”
聞言,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
這一路上,也沒見他與我多說什么,殊不知他早已把一切都計(jì)劃好。
如此心思縝密之人,幸好對我天朝無二心,倘若有了二心,我天朝不亡也會成為傀儡。
......
七日之后。
大年初一。
城外張燈結(jié)彩,宮里卻死氣沉沉。
我焦急的在父皇寢宮外來走動。
一旁,皇兄與花池野站在我身后。
明明昨夜父皇還好好的,今早怎么突然就病重了。
轉(zhuǎn)身,我面帶淚水的望著皇兄,心里從未有過的慌亂,“皇兄,父皇他...他一定不會有事的對嗎?”
一瞬間,我從他的臉上看到一抹憂傷的情緒。
隨即,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終什么也沒說出口,但他的眼神出賣了他。
砰——
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緒,一掌擊碎旁邊的花盆。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我還是什么都改變不了...”
我越說越傷心,眼淚奪眶而出。
忽然,一塊潔白的手巾遞到我面前,抬頭對上花池野那雙深色的眸子。
雙手緊攥,絕望的盯著他。
“花池野,父皇會沒事的對嗎?他不會離開我對嗎?”
他沒有回應(yīng)我的話,只是面色暗淡的看著我。
一時(shí)辰后。
太醫(yī)們?nèi)繌母富实膶媽m里出來,一個(gè)個(gè)面色畏懼的看著我和皇兄。
還未等我們開口詢問,他們一個(gè)個(gè)如數(shù)跪在地上。
“太子,公主,恕老奴們無能,皇上他...他駕崩了——”
此言一出,我愣神的后退一大步,跌入花池野的懷里。
片刻,我自言自語的朝父皇的寢宮走去。
“父皇,你是在怪我嗎?父皇,我是不是不該活著,是不是我死了,你就會好好的...”
看著龍榻上那張不知何時(shí)變得蒼老的臉上,早已沒了血色,不管我如何喊他,推他,他都沒有一點(diǎn)動靜。
我一直靜靜地守著他,直到三更天,一旁的兩人終于看不下去。
“皇妹,你這樣讓父皇如何走得安心?”
“公主,皇上他只是去了一個(gè)沒有痛苦的地方,你節(jié)哀!??!”
聽著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話。
一時(shí)之間,我把心里所有的恨都發(fā)泄在他們的身上。
“司徒墨淵,我試圖卿沒有你這樣的哥哥,你滾,你滾,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隨即,我又是一個(gè)失望的眼神瞪著花池野。
“花池野,我以為你是不一樣的,你走,你們都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們...”
一夜之間,京都所有老百姓都開始慌張起來。
大家都在議論天朝國會不會變天。
父皇的尸體一直放在他的寢宮。
回憶重生回來的重重事件,我以為可以改變,但到頭來,似乎改變了,又似乎沒改變,因?yàn)楦富仕懒恕?/p>
突然,我腦子里有一根線斷了。
我開始回憶近幾日父皇身邊發(fā)生的事情,這幾日,好像除了皇兄,他見得最多的人就是花池野了。
頓時(shí),我恍然大悟,喜極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