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她走遠了。”
等女修走遠后,少年才壓低了聲音,向程清源通風報信。
“麻煩你幫我傳個話到云雨峰,你先到山門,找守衛(wèi)弟子,說程清源有急事找紫柔。
必須當面見到紫柔,再給紫柔說,我沐浴更衣后,被鄭華帶走了。
后面的事情,她應該知道怎么處理。”
程清源說完,拋出了兩枚靈石。
“師兄,我不需要酬勞。”少年接住靈石,不情不愿的說道。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先拿著,不然我不踏實。
至于其他的事情,等我今晚有命回來,怎么都好說。
剛才我說的話,你都記住了嗎?”程清源急道。
“都記住了。”少年點了點頭。
“還不快去!”程清源低聲喝道。
少年這才反應過來,程清源是在利用出恭拖延時間,當即向云雨峰趕去。
……
為什么選擇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少年去報信?
程清源自己都說不清楚。
可能只是一種感覺。
他感覺這少年和其他人不太一樣,看上去比大多數(shù)弟子都要清醒得多。
在美人如云,情意放縱的玉女教中,清醒比什么都難得。
總而言之,不管成不成,他的安危,就押在這少年的身上了。
“還沒完嗎?”
少年離開之后不久,女修的聲音突然傳來。
女修居然不顧臭氣,過來催促,說明她真的沒有耐心了。
程清源知道再拖下去,反而會讓人起疑,只能不甘不愿的走了出來。
原本他還打算繼續(xù)磨磨唧唧的走下山。
誰知一出茅房,女修便拿出了一把團扇。
只見她將團扇一拋,團扇竟懸浮在了空中,同時放大了十倍不止。
女修徑直跳上團扇,而后沖程清源使了個眼色。
“至于嗎?連飛行法寶都用上了?”
程清源氣得咬牙,但也只能跳上了團扇。
兩人在團扇上站穩(wěn)后,女修立即催動團扇,直接凌空飛向曦月峰。
省去了下山上山的過程,原本至少需要一刻鐘的路程,兩人只用了數(shù)十息就抵達。
女修徑直將程清源丟進了一個小院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小院之中,漆黑一片。
但院子里的主屋泛著勾人的紅光。
還沒走近房間,程清源就已經(jīng)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從房間內(nèi)彌漫了出來。
嬋娟的房間里,也會有同樣的味道。
那是大修之后的特殊氣息。
說明鄭華在他之前,已經(jīng)有過了一次修煉。
嗯?
難道自己猜錯了。
鄭華也只是讓自己來處理東西,干臟活的?
程清源帶著疑惑,敲響了鄭華的房門:“師姐,我是程清源,我來了。”
程清源靜靜的等待著鄭華的回應。
亦或者他根本不想要得到回應。
他寧愿鄭華沒聽到,自己在院子里站一晚上。
可世間哪有那么多好事,都被他給占了?
吱吖。
在他無比忐忑的時刻,只聽一聲輕響,房門開了,他整個人居然失去了控制,凌空飛向了鄭華的床。
鄭華衣不蔽體,伸手抓住了程清源的領(lǐng)口,而后猛地將他往床上一按。
程清源當即躺倒在床上,余光似乎捕捉到了什么東西,下意識的扭頭一看,險些嚇得驚叫出聲。
一張丑陋的充滿褶皺的臉,赫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那空洞的雙眼,更是像黑洞一樣,牢牢的抓住了他的眼神。
他也算見過不少大場面。
過手的尸體沒有上百也有幾十。
可他還是如此近距離的和一具尸體并肩躺在床上。
而且對方已然面目全非,幾乎被吸成了一具干尸。
要不是程清源最近對王保保印象比較深,他根本看不出這具尸體是誰。
王保保,死了?
不對!
這不是重點。
他猛地回過頭來,看向鄭華。
只見鄭華的眼中滿是貪婪之色,欲望之火根本沒有半點熄滅的意思。
“師姐,等……等……”
他剛想要說點什么,鄭華居然不由分說的堵住了他的嘴。
想當初,他親紫柔的時候,進行了多久的心理建設(shè)。
現(xiàn)在呢?
對于鄭華來說,他的嘴巴,只不過是一個吸取陽元的通道而已。
她來真的!
這和嬋娟曾經(jīng)的試探,戲弄不同。
鄭華帶來的壓迫感,令他近乎窒息。
他甚至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體內(nèi)的靈力仿佛擁有了自我意識似的,和鄭華的體內(nèi)經(jīng)絡,建立了聯(lián)系,瘋狂向鄭華的體內(nèi)流竄。
誰他娘的會喜歡這種感覺?
哪怕做這種事情的,是傾國傾城的絕代妖女,程清源也不會感到片刻的舒適。
他拼命的運轉(zhuǎn)功法,試圖阻止陽氣和靈力的外泄。
倒也不是沒有半點作用,可收效甚微。
胳膊哪擰得過大腿?
而就在這時,鄭華做出了一個更加瘋狂的舉動。
她甚至連脫褲子都覺得麻煩,直接抓破了程清源襠部的布料,準備建立第二個傳輸通道。
“別害怕,很快就不痛了。”
鄭華終于抬起了頭來,滿足而戲謔的說道。
你大爺,這話是不是弄反了?
程清源的情緒還算穩(wěn)定,到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還懂得苦中作樂。
但他也清楚,如果不做點什么,他可能就只能成為情緒穩(wěn)定的尸體了。
快想想辦法。
腦子快動??!
程清源不停的思考著拖延時間的辦法,他必須拖到嬋娟過來。
可是,他的身體被鄭華壓制,只能進行一些簡單的活動,連調(diào)動靈力都費勁。
掙扎和反抗,無疑都是徒勞的。
不,不對。
為什么一定是掙扎和反抗,如果主動進攻呢?
程清源猛地看向自己的右手,他出門匆忙,連短劍都沒帶,能夠依靠的,只有這一只麒麟臂了。
他猶記得他用右手接觸到紫柔時,紫柔的反應。
說不定……
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鄭華快要得逞的剎那,他用力的伸出了右手,觸摸到了鄭華的下腹部。
“你……你做了什么?”
鄭華頓時僵住了,難以置信的看向程清源。
程清源見狀,也愣了。
沒起作用嗎?鄭華為什么沒有舒服的反應?
不,如果她沒感覺,就不會發(fā)出這樣的疑問。
程清源當下一不做二不休,猛地加大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