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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章沒有意義

“師承？”

趙毅此時(shí)已是從剛剛那種驚訝中恢復(fù)過來，聞言淡淡道：“我的師承便是自己。”

“既然榮王殿下不想多說，那我就不問了吧。”木老不是趙毅，也無法理解空間這種逆天產(chǎn)物的存在，因此，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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