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神像那一刻,我瞬間一驚。
居然是陰神菩薩?。。?/p>
只見這是一尊恐怖的神像,長著四臂,一張恐怖鬼臉,坐在一個骷髏打造的座位上。
更關(guān)鍵的是,神像身上便是血污,還沾了一些雞毛,整個看上去透著一股濃濃的邪氣。
這個怎么看也不是正神啊,但凡腦子沒被夾過的人都不應(yīng)該會供奉這種東西吧。
“?。。?rdquo;我身后傳來一聲尖叫,轉(zhuǎn)頭一看,此時的岳思陽竟然已經(jīng)退到了門外面,雙手捂嘴一副異常驚恐的模樣。
我眉頭一皺,什么情況,還會被嚇到?
“你沒見過?”
她搖了搖頭說道:“之前那位大師說我不能見,不然就不靈了。”
“所以,這里一切都是那人在操作的?”我又問。
“嗯嗯。”
“那這上面的血不會也是你的吧?”
“嗯”她趕緊點(diǎn)頭。
我也是服了,這女的怎么這樣腦殘,這種事情就能輕輕松松交給別人?
“那人你很熟悉嗎?”
“不、不熟,是我一個閨蜜介紹的。”
“你閨蜜怕不是跟你有仇吧?”我呵呵笑問道。
她連連搖頭給予否認(rèn)說道:“不,我閨蜜跟我的關(guān)系非常好。”
“好?那她為什么要害你?”
“???!!”聽了我的話,岳思陽就愣住了。
等了十幾秒鐘反應(yīng)過來后才一臉不信的搖頭說道:“不,珍珍不會害我的,你胡說,你胡說……”
雖然她嘴上這樣說,可是我看得出她的信心已經(jīng)開始動搖了。
我沒有勸說什么,就站在原地等著,等她自己想明白再說。
畢竟,這種事情別人可幫不了,得她自己從其中走出來。
趁著這個空檔,我仔細(xì)又觀察了一下這尊陰神菩薩。
雖然不認(rèn)識,但是其上陰邪之氣濃郁不斷,說明這神像內(nèi)部有問題,應(yīng)該是被人塞了什么東西在里面。
我立刻又用望氣術(shù)再觀察了一遍,這神像上濃郁的陰邪之氣中竟然有一根紅色細(xì)線延伸出來,最后竟落到了門外岳思陽的頭頂上。
瞬間,明白了。
有人用邪術(shù),源源不斷抽取岳思陽身上的陽氣。
陽氣缺失,就容易見到那些不干凈的東西,如果全抽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這些術(shù)士,害人性命,實(shí)在可惡。
我立刻下定決心,一定要將此事管到底。不單單因?yàn)樵浪缄柍兄Z的一萬塊,還有就是藏在我心底的正義感。
不多時,她似乎已經(jīng)從驚恐不安中鎮(zhèn)定下來,走進(jìn)屋內(nèi),目光中多了一些堅定。
“蘇先生,請您幫幫我。”她咬著嘴唇堅毅說道。
“相信我了?”我看向她。
她露出一臉無奈又委屈的眼神,隨即深吸一口氣后說道:“無論結(jié)果怎么樣,我都接受。”
“行吧,咱們先下去說。”說完,我回頭看了一眼那神像,隨手一拋又將紅布蓋上去,然后轉(zhuǎn)身走出去。
在關(guān)上門的那一秒,我瞬間捏了一道法訣,直接打在門上,以防萬一。
來到樓下,岳思陽便迫不及待的問我,這事該怎么辦?
我擺了擺手,指了指樓上,沒有說話用手示意她到外面去說。
她秒懂我的意思,立刻跟我走出去。
直接離開了別墅,來到外面,又出了小區(qū)來到路邊一塊草地上我才坐了下來。
她這時才一臉不解走到我身旁問道:“蘇先生,咱們到這里干嘛?”
“來,坐下說。”我沖她笑了笑,指了指身旁的草地說道。
岳思陽猶豫了一下,但還是乖乖坐下來。
“我知道你有很疑惑,有很多問題想問我。不急,我一樣樣給你解釋。”我說道。
聽了我的話,她也稍微放松了不少。
“蘇先生,那陰神菩薩是什么意思?”
“所謂陰神菩薩,其實(shí)并不是菩薩,而是陰神。”我解釋道。
這就是學(xué)習(xí)了玄冥天經(jīng)的好處就展現(xiàn)出來了,不然我哪懂這些。
“陰神?那還好、還好……”她長長吐出一口氣。
我一看她這反應(yīng)就知道是誤會了,于是趕緊解釋道:“所謂陰神,其實(shí)根本不是神。”
“啊?那、那是什么?”岳思陽不由臉色微變,又緊張起來。
“孤魂野鬼而已。”
“鬼、鬼??。?rdquo;下一秒,她像被人踩住了尾巴一樣,嗖的一下站了起來。
“別緊張,坐下,坐下說。”我笑了笑,沖她揮了揮手。
坐下后,我繼續(xù)說道:“說白了,其實(shí)你家里那個陰神菩薩就是只游魂野鬼而已,這么說你明白了吧。”
岳思陽的表情非常不好看,也難怪,正常人誰聽到自己家里有那玩意臉色還能好看得了。
“它、它會要我的命嗎?”她緊張又恐懼的看向我。
“嗯!它會慢慢吸干你的陽氣,隨著陽氣減少,你開始會運(yùn)氣不好,然后身體生病,后期會產(chǎn)生幻覺,最后嘛……”我沒有說完,不過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已經(jīng)明白了我的意思。
岳思陽整個人都嚇得呆在當(dāng)場,久久說不出話來。
“知道我為什么把你叫到這里來嗎?”
她搖搖頭,表情有些木訥,看樣子是真的嚇壞了。
“因?yàn)樵诩依镎f那陰神會聽見,會有所防范,就容易出問題。”我解釋道。
“蘇、蘇先生,要怎么做我全聽您的。”岳思陽此時真的慌了,拉著我的衣袖結(jié)結(jié)巴巴一臉哀求的說道。
“放心,這事情我會盡全力幫你解決。不過,事前咱們得準(zhǔn)備一下。”
“好好好,需要怎么說您吩咐就是。”她連連點(diǎn)頭,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
“朱砂、白芨、毛筆、黃紙、公雞……還有、還有……咳咳!”我交待了一堆相關(guān)的東西,可是說到最后一樣卻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
“還有什么,沒事,您直管說就是。”她見我遲遲不說,反到是急了。
“天癸!”
“天癸???!什么東西?”她眨巴著眼睛一臉不解看著我。
我也是害得老臉通紅,最后低著頭說道:“就、就是女人的月事血!”
聽完之后,岳思陽恍然大悟。
“月經(jīng)啊,這個好辦,交給我來弄就是。”
我反到是一愣,城里的女孩子都這么開放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