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看到,一陣艷羨,只有秦雨薇冷冷盯著花木蘭嘴里暗罵:“狐媚東西?。?rdquo;
美人在懷周恒感覺路上似乎也沒這么無聊了。
如今位置也變了,左長風(fēng)被馬車拖著在隊伍中間,周恒走在隊伍前頭倒像是在領(lǐng)著隊伍走。
這一戰(zhàn)讓周恒在眾人心中的形象改觀,此刻他們哪敢當(dāng)周恒是曾經(jīng)的廢物,一個個畢恭畢敬,他哪有被押送的樣子?
......
“總官,那小子實在是太猖狂了,今日打傷你就算了還搶了你的馬,我覺得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算了。”
“對,他如今不過就是一個罪人,我們完全可以教訓(xùn)他,只要總官你一句話。”
幾個副將圍在左長風(fēng)身邊表示自己的赤膽忠誠,今日差點被周恒打廢,左長風(fēng)心里記恨著。
如今那處還隱隱作痛,他生怕自己如今已經(jīng)廢了。
“當(dāng)然不能就這樣輕易放過他了,去,你們把這東西放進(jìn)他們吃的東西里,今晚我們就教訓(xùn)他。”
那人收下左長風(fēng)手中的藥包就要欲行其事卻不知暗處有人偷偷看著。
月色正濃,周恒正倚靠著身后的樹。
眼前篝火燃燒,他手中還拿著一只野兔在啃,這是他這幾日吃的最好的東西。
人善被人欺,這只野兔是他剛才通過暴力手段,從幾個士兵手里搶過來的。
不愧是爭戰(zhàn)多年培養(yǎng)出來的手藝,即便是在這荒郊野外,這野兔也被烹飪的噴香。
他還沒吃幾口便見幾個官兵走了過來,原以為他們是要找他算賬,周恒警惕起來,卻見一人陪著笑手中拿著一只野雞上前問。
“皇子,你手中野兔有什么滋味?要不嘗嘗我手里頭的野雞吧!那兔子味腥,雞肉的味道香!”
周恒隔著老遠(yuǎn)便聞到了那烤雞的香味,他咽了咽口水,伸手去接卻被一旁的花木蘭給攔住了。
“啊恒,那東西不能吃!”
周恒卻不再怕的,繞過她,搶光的野雞往嘴里送。
如今他有金身在,雖然這野雞被嚇得劇毒也毒不死他。
美食當(dāng)前,怎么能拒絕。
見他大快朵頤,送來野雞的官兵眼底露出狡黠的笑。
注視著周恒,心里默默數(shù)著。
可過了一分鐘,他卻傻眼了,人竟然沒事?。?/p>
他滿臉疑惑,不可能啊?。∧菛|西可是他們從匈奴那搶過來的蒙汗藥。
這種蒙汗藥,即便是他們幾個壯漢以那樣的劑量幾乎是十秒撐不過就得倒。
周恒竟然沒事,并且都快把那只野雞給吃完了。
只見他啃完有肉的地方后便把難啃的雞塊往地上一丟,滿足擦嘴。
“這雞肉味道不錯,手藝還行,就是鹽放多了,下次少放一點。”
他似乎是在很認(rèn)真的評價那只烤雞的味道,官兵不敢置信:“難道沒什么感覺嗎?就是頭暈什么的?”
周恒當(dāng)然清楚他想什么,故作不知問:“難道我應(yīng)該有什么反應(yīng)嗎?還是說這只烤雞有什么問題?”
那官兵連忙擺手忙說不是,心虛往回走,過程中卻十分納悶,“難不成是那蒙漢藥過期了?”
他回去稟報,左長風(fēng)一聽卻是當(dāng)即否認(rèn):“怎么可能,那東西前段時間還用著呢。”
“怎么回事?我親眼看著周恒把那烤雞吃了,也是總官你親自放的蒙汗藥,總沒錯吧!”
左長風(fēng)想起今天的怪事,“這就奇了怪了,我那把劍這么鋒利,怎么可能會穿不破他。”
“難不成他這是練就了什么金剛不壞之身?”
見計劃沒有得逞,左長風(fēng)也不甘心:“既然那樣便給他下毒藥,我就不信了,還毒不死他。”
沒一會兒又有官兵送來了吃的,品類還挺豐富,瓜果蔬菜,伺候的跟他在皇宮里似的。
周恒照單全收,當(dāng)著他們的面全部吃了。
這下可把他們?nèi)靠创簟?/p>
幾種毒藥吃進(jìn)周恒肚子里竟然都沒事,為此左長風(fēng)也覺得奇怪,詢問身邊人:“你不會給我弄錯了吧,這毒藥可是七毒散,一點點就能讓人神魂顛倒,燒心而亡。”
“不會有錯的,這些東西我一直帶在身上!!”
眼見著跟隨在自己身邊三四年的人都這樣說了,左長風(fēng)只能懷疑是不是毒藥和那蒙汗藥真的過了期效。
他喊了一個大塊頭,指著桌子上剛兌了蒙汗藥和毒藥的美酒:“嘗嘗。”
那大塊頭也是個心大的,一聽有好酒喝,二話不說全吞了。
一分鐘過去,見大塊頭沒事,左長風(fēng)才意識到可能真的是藥效過了。
可下一刻便見大塊頭倒地不起,口吐白沫,身子發(fā)抽,已經(jīng)昏過去了。
他上前去嘆氣息,人已經(jīng)沒了。
左長風(fēng)手一抖,意識到這藥沒問題,是周恒有問題。
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劍刺不死,毒藥也毒不死?
他不由得不寒而栗,這樣的人他是只有大羅神仙了。
他想不通,也不敢再輕舉妄動。
可這邊貴妃遲遲沒有收到左長風(fēng)的消息急的當(dāng)場發(fā)怒:“他不是說一天之內(nèi)就給我消息嗎,這都過去兩三天了,他沒有把你的廢物給殺了?”
回了稟報消息的太監(jiān)瑟瑟發(fā)抖跪在地上:“確實是沒有消息,貴妃要不再等一等?”
“等什么?等那小子到了南疆再殺?到了那邊有秦海的人,我想再殺,你覺得容易嗎?你讓左長風(fēng)速度快點,要是再收不到消息就別怪我對他家人動手了。”
一早,周恒起來便感饑腸轆轆,詢問一把的官兵有沒有吃的。
看守的官兵:“我得去問問總兵官。”
沒一會兒人回來了:“兵官說了,現(xiàn)在什么吃的都沒有,要吃的話只有干餅。”
周恒好笑出聲:“看來他這次放棄要毒死我了?”
一旁秦雨薇和花木蘭聽的心驚。
花木蘭:“啊恒,你知道他們要毒死你,那你昨天還吃這么多東西,你沒事吧?要不要吐出來?”
她急的臉色都白了,周恒卻跟沒事人似的:“我能有什么事,我現(xiàn)在看上去不是生龍活虎的嗎?他們想毒死我還沒那個本事??!”
秦雨薇暗自看著不由的上下打量這個年紀(jì)和自己相仿的少年。
似乎這段時間他變化不小,曾經(jīng)那個畏畏縮縮的人早已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