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莊生微微頜首:“村長,您那次碰撞確實沒有給您帶來劇烈的疼痛,因為它損傷的是一個無痛感的區(qū)域,但卻恰好堵塞了關(guān)鍵的通道。”
魏索的臉色瞬間變得灰暗:“薛,薛醫(yī)生,那……我還有希望嗎?”
薛莊生笑著寬慰他:“當(dāng)然有希望!這樣的小病如果我都治不好,那我這醫(yī)術(shù)豈不是白學(xué)了!”
“別擔(dān)心,是小問題,本來只要吃幾天藥,再配合扎幾針就能恢復(fù)。不過村長您年紀(jì)大了,突然過度勞頓,調(diào)理起來就會比較耗時。”薛莊生心里琢磨著,一定要找個機(jī)會要了這個周翠花,瞧她那副既焦急又帶點兒韻味的樣子,騷騷的摸樣,真叫人難以抗拒!
魏索聽聞有救,竟然激動得在床上向薛莊生跪下:“恩人啊,您真的是我的恩人??!薛醫(yī)生如果你要是治好我,讓我有了后代,我愿意像供奉祖先一樣供著!”
薛莊生心里嘀咕:“自然是我在行善積德,您未來的幸福生活,以及未來的子女,都將歸功于我。”
當(dāng)然,他絕不會讓周翠花懷上自己的孩子,畢竟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zhǔn),讓孩子跟著別人,讓外人去養(yǎng),薛莊生還做不到這么狠心的。
他只是打算借幫周翠花生育之名,盡情享受她那成熟迷人、魅力十足的身姿。
這樣的好事要是放過,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薛莊生裝出一副謙虛的樣子將魏索扶起來:“村長您不必這樣,您平時對我關(guān)心備至,我只是略盡微薄之力。您放寬心,只要有我在,您的病就不再是病。”
魏索忽然抬起頭,緊緊握住薛莊生的手:“薛醫(yī)生,這病要是傳出去,我都沒臉見人了。到時候要是鬧出什么亂子,后果不堪設(shè)想。”
薛莊生心頭一沉,這老家伙病得這么重還懂得威脅人?;馃济?,還不忘警告救命恩人,真是個怪胎!
“您放心,我治過的各種離奇病癥多了去了,可包括您在內(nèi)的鄉(xiāng)親們,又有誰知道?安心吧,村長,您對我如此厚愛,我絕不會泄露半點消息。”
薛莊生斬釘截鐵地保證,盡管他內(nèi)心對這種承諾感到反感,平時行事全憑本心,不愿受人操縱。
但如果有人誠懇求助于他,他也會心軟答應(yīng)。
此時作出保證,并非他所樂意。按照他平時的脾氣,治不治全看心情,不治就拉倒。
然而,當(dāng)他瞥見周翠花那憂郁而美麗的身影,心腸就軟了下來,平時的原則瞬間被拋到九霄云外。
自己有時候也因為功法原因,在美女這邊,抵抗力真的越來越弱了。
他確確實實是需要這些美女來才行,要不然的話,他除非自廢武功,要不然活不下去的。
享受也是享受到了,畢竟這么多美女嘛,也正是因為這些美女讓他現(xiàn)在越來越不像殺伐決斷的他了。
周翠花深受感動:“薛醫(yī)生,我、我真的不知道該咋謝謝你才好!”
她此刻滿心感激,早已忘記了其他事情。
那些“其他事情”,自然是指與他人私通之事。
她心想既然自己安安有望康復(fù),自然不會再與人有染,更不愿背負(fù)道德債,一輩子無法安生。
“嬸子不必這么客氣,也不必過分表達(dá)謝意,適當(dāng)表示一下就可以了。”薛莊生邊說邊偷偷瞥了她一眼。
周翠花心頭猛然一震,立即想到了薛莊生的暗示,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應(yīng)。
魏索則在一旁聽得糊里糊涂。
看到周翠花已經(jīng)心領(lǐng)神會,薛莊生不再多說,生怕魏索產(chǎn)生懷疑,趕忙繼續(xù)說道:“我是說,您別總是叫我恩人,就請嬸子做幾道好菜,讓我飽餐一頓,我就很滿足了!”
魏索滿臉喜悅:“肯定的肯定的,你可是我們家的恩人,你想吃什么你就和我們說,明天我就讓我媳婦去雞市場多買點菜。錢不夠就去我的鐵盒子里拿!哎呀,先去鐵盒子里拿錢來!”
周翠花愣住了,立刻從鐵盒子里拿出一些錢。
魏索滿面春風(fēng),沒想到薛莊生如此仗義:“薛醫(yī)生啊,您雖然什么都不要,但我總得意思一下。這是我家里所有的錢,如果能讓您幫我生個孩子,我寧可放棄村長的位置,也心甘情愿!”
薛莊生掃了一眼那七八千塊錢,對于農(nóng)村人來說確實是一筆巨款,但對于他來說,根本不值得一提。
“村長,都這么長時間了,你還有沒有把我薛莊生當(dāng)作村子里面的人???您要是看不起我,給錢,我也不治了!”說完,薛莊生做出要離開的樣子。
“薛醫(yī)生,薛醫(yī)生,你這婆娘快攔住恩人!我這光溜溜的怎么去追!”魏索伸出長滿毛的大腿,狠狠踢了周翠花一腳。
周翠花急忙拉住薛莊生的手,用力往回拉。
薛莊生一把握住那如凝脂般冰涼細(xì)潤的玉手,心頭微微一顫,便順從地隨著周翠花轉(zhuǎn)身返回。
他心里清楚,自己不過是在演戲罷了。
要么就是免費治病,一旦張口要錢,那數(shù)額之巨怕是能讓魏索再度嚇得魂飛魄散。
如此一來,若他真把這筆錢收入囊中,一旦被他之前的那些朋友們知曉,指不定會被笑話得滿村風(fēng)雨。
“魏叔,往后別再稱我什么恩人了,直接叫我薛莊生就行。您老要是再這么喊,別人聽見了肯定要追問,那不就露餡了嗎?這錢,我是萬萬不能收的,全因您平時對我的諸多照顧。您要是非塞給我,那就是沒把我當(dāng)自家人看待啊!”薛莊生一番言辭懇切,說得魏索眼眶都濕了。
常言道,傻人自有傻福。
魏索哪里知曉薛莊生的真正動機(jī),只當(dāng)他真心實意在幫自己,感動得無以言表。
若是得知薛莊生對自家媳婦心懷不軌,估計早就抄起板斧跟薛莊生拼命了!
“薛莊生呀,你真是個好娃兒,好,這錢我就不給了。翠花吶,明兒個你拿錢多買些好菜,好生招待薛醫(yī)生!”魏索一臉嚴(yán)肅地對周翠花叮嚀。
周翠花默默點了點頭,心中百感交集。
她明白,與薛莊生私下里的勾搭已無必要,卻又想起他那健碩的身軀,不禁心生漣漪。
念及此,竟莫名濕熱起來。她開口道:“那我這就去鎮(zhèn)上,薛醫(yī)生,你就在這兒用晚飯吧!”
薛莊生哪肯錯過這般絕佳時機(jī),轉(zhuǎn)頭對魏索道:“行,我也去鎮(zhèn)上給您配點藥,剛好和嬸子一塊兒走。魏叔,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這句“卻之不恭”,既是回應(yīng)魏索,更是對周翠花的暗中挑逗。
魏索連連點頭:“好好好,想吃什么盡管告訴我媳婦,這一次你可不能再跟我們客氣了。你可真的是我們家的愛人,我實在不知怎么感謝才好,只能請你吃頓好的。你若在這事兒上跟我客氣,我寧愿不讓你治了!”
薛莊生心中暗自得意,向魏索交代了幾件要緊事,便與周翠花一同踏上了進(jìn)城之路。
魏家雖富饒,但周翠花素來行事低調(diào),選購的是一輛小巧的摩托車,既方便日常趕集,載貨也輕松不少。
從村子到鎮(zhèn)上大約有半個多鐘頭的路程,由于山路蜿蜒坎坷,實際耗時往往會多出十幾分鐘。
周翠花換上了一件粉嫩的短袖襯衫,配上一條深紅的過膝裙,還將秀發(fā)高高束起,越發(fā)顯出她那白凈臉龐的嬌艷動人。
薛莊生悠然地搭在周翠花自行車的后座上,一雙不安分的手在她纖細(xì)的腰肢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