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guān)生死的秘密?
胡玉堂的話,瞬間讓我冷靜下來。
但我還是一咬牙,猛地將降魔杵刺了下去。
噗嗤。
降魔杵瞬間貫穿了胡玉堂的左腿,在它慘叫中將它釘在了地面。
“少年人你未免太狠了吧!”
胡玉堂眼淚都已經(jīng)在眼圈打轉(zhuǎn)了。
我冷冷的看它一眼后,便去了女施主那面,坐在床邊用絲帕擦拭她的臉龐。
而且我看到她嘴角又翹起來一瞬間,似乎每次我護(hù)著她的時候,她都會笑。
我莫名就很有使命感。
好像能保護(hù)好女施主,就是我的使命一樣。
如果不是胡玉堂在,我真想再親一下女施主。
就算在也沒什么吧?
我沒忍住,俯下身就親了一下。
而且我發(fā)現(xiàn),我都不能有這種念頭,因?yàn)橛辛四铑^,我就會忍不住。
“少年人,你這是在找死啊!”
胡玉堂卻驚呼了一聲。
我愣了一下,起身看著它問:“你這話什么意思?”
“少年人,我且問你一句,你可知你胡爺我是被什么吸引過來的?”
胡玉堂腿被貫穿了,卻也不敢動那降魔杵。
四只小白狐在旁邊急的亂竄,也不敢靠近。
“我老婆?”
我隨口反問。
“是你老婆沒錯,但也不全對。”
胡玉堂盯著女施主看了一眼才說:“少年人,你可知道仙蛻?”
“仙蛻?”
“修行者魂魄飛升后,留下來的軀體?”
我在我爺留下來的書中看到過。
“對,也不對。”
“準(zhǔn)確的說,修行者魂魄飛升后留下來的軀體,叫做傀。”
“傀只是無甚大用的軀殼而已,最大的用處就是剖開后觀摩經(jīng)絡(luò)走勢。”
胡玉堂似乎忘記了疼痛,又用懶洋洋的語氣賣弄:“而真正的仙蛻,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
“那你倒是說啊。”
我其實(shí)已經(jīng)有了答案。
“世間萬物,只要是得了天地造化,便會玉化。”
“若是死物玉化,在完全吸收天地造化后,便可孕育靈智,擁有魂魄。”
“若是活物玉化,便會在完全吸收天地造化后蘇醒,從而修為暴漲。”
“無論死物還是活物,都會在即將蘇醒時,在體表結(jié)下一層薄玉,這便是仙蛻。”
“仙蛻有異香,服之可化神。”
“但也不是真正的化神,而是修為的提升,甚至是資質(zhì)的提升。”
“你要知道,資質(zhì)這東西是天生的,決定一個人的上限,是很難提升的。”
“而山精鬼怪,對仙蛻的異香格外敏感,人會稍遜一些。”
胡玉堂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說:“我方才瞧見,這美嬌娘臉頰與嘴唇的仙蛻已經(jīng)剝落,已然被少年人你吃了吧?”
果然與我猜的一樣,那透明物質(zhì)便是真正的仙蛻,可我卻還有疑問。
“那我老婆是死物,還是活物?”
我沒回答它,而是繼續(xù)問。
胡玉堂古怪一笑:“少年人,你期盼她是死物吧,因?yàn)樗牢锾K醒,經(jīng)你照料多年她會視你為主,可若是活物的話,嘿嘿嘿……”
我見它賣關(guān)子,便起身走過去,踩在了降魔杵上動了動,它頓時疼的嗷嗷叫。
“少年人你這是作甚,我說,我馬上說!”
胡玉堂慘叫連連:“死物得天地造化,多是因?yàn)闄C(jī)緣巧合,而若是人得了天地造化,便多是有通天徹地大能的高人,這樣的人物在無法反抗是被你親,又被你擦來擦去的,你說她蘇醒后會不會殺了你?”
這……
我愕然。
并且試著代入了一下女施主的角色。
如果我是一個有通天徹地大能的高人,在我無法反抗時,有人很猥瑣的對我,那我也肯定不樂意啊。
這不是完蛋了?
胡玉堂忽然指著女施主道:“少年人你看,她正瞪你呢。”
我被它嚇的一個激靈,回過頭一看,女施主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沒有異動。
死狐貍騙我!
我回過頭,便看到胡玉堂兩只前爪布滿濃郁的紅色妖氣,然后抓在了降魔杵上。
滋滋滋。
當(dāng)胡玉堂接觸到降魔杵后,便有白煙升騰,它的妖氣在變?nèi)酰墒撬鼌s也將降魔杵拔出來了。
我抬起腳便踩,可胡玉堂兩只前爪刨地,一竄就到了門口。
“少年人,你連傷你胡爺我兩次,事不過三,下次再見我便不給你機(jī)會!”
胡玉堂爪子一刨地,就已經(jīng)到了院子。
這速度我是追不上了,我便直接抓起了兩只小白狐后頸,沖著胡玉堂喊:“你跑了,你徒子徒孫跑不掉!”
胡玉堂猶豫片刻,卻還是帶著剩余的兩只小白狐跑了:“休傷我徒子徒孫,否則胡爺我與你拼命!”
我嘆了一口氣,反思自己太過于自大了,險些就被胡玉堂給得手了。
而且就算我占據(jù)上風(fēng)了,卻還是被它給騙了。
這胡玉堂,可沒有我想的那么簡單。
它也就是修為不夠,否則更難對付。
我找了繩子,將兩只小白狐的爪子給捆在一起,又把它們的嘴給堵上了。
然后我去找了點(diǎn)木頭,做了個籠子,外面又用鐵絲纏上,最后再連上電線。
這樣一來,甭管是小白狐想跑,還是胡玉堂想救,可就都沒那么容易了。
我把兩只小白狐解開丟進(jìn)去,它們也是真怕了,一直跟我作揖,還怪可愛的。
“消停點(diǎn)就好吃好喝供著你們,敢搞事就燉了你們。”
我指著鐵絲說:“通電了,知道什么叫通電了吧?”
兩只小狐貍立刻點(diǎn)頭,然后縮在籠子中間不敢亂動。
我去院子里面,給它們盛了一大碗肉,然后就給籠子放在房檐下了。
關(guān)好門,我回到了床邊,看著傾國之姿的女施主:“你以前到底是活物還是死物呢?你會不會因?yàn)槲矣H了你,蘇醒后就給我殺了?。?rdquo;
她沒給我回應(yīng)。
我嘆了一口氣:“不管了,就算你蘇醒后想殺我,那我也得先守著你,等你蘇醒了再說,這是我欠你的。”
然后我看到她嘴角忽然翹了起來,應(yīng)該是在笑。
“你別笑,我怕忍不住又親你。”
我感覺自己心像是貓撓了一樣癢癢的。
可是,她卻是在繼續(xù)笑。
之前她笑,很快就會恢復(fù)。
為什么這次一直笑?
難道,她想讓我親她嗎?
我躺在她身邊,側(cè)著身看她說:“老婆,你想讓我親嗎?你想的話,就放個屁。”
她嘴角的笑意沒了,可卻也沒放屁。
看吧,她是想讓我親的。
我俯身過去,品嘗起女施主的唇瓣。
親的累了,我就將她發(fā)絲上的仙蛻剝下來一些吃掉,然后繼續(xù)親。
后來我就睡著了,卻又進(jìn)入到了夢境中。
女施主在夢境中很主動的回應(yīng)我,讓我知道了什么叫巧舌如簧。
而我丹田炁海中的炁,也再度在體內(nèi)亂竄。
但這次亂竄,筋骨皮肉沒有絲毫疼痛,但經(jīng)絡(luò)穴位,以及五臟六腑卻是疼的厲害。
那炁就像是在犁地一樣,在我體內(nèi)留下一道道痕跡。
到后來,我直接失去了知覺。
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了。
我起床后摸了摸嘴,有點(diǎn)麻,可能是親多了。
再看女施主,依舊是冷冰冰躺在那里。
她長發(fā)上的仙蛻被我剝下來了一些,此時就有一縷青絲散落在她傾城的臉頰旁,美不勝收。
“少年人啊,你總算是醒了,我們談一談吧。”
外面時胡玉堂的聲音傳進(jìn)來了。
我立刻警惕起來,拿起了降魔杵,又隨手將昨天就準(zhǔn)備好的仙蛻放好。
其實(shí)昨晚,我就想用仙蛻和胡玉堂談的,但我中了它的幻覺,所以也沒來得及談。
我走出了房間,便看到胡玉堂大爺一樣坐在房檐下。
昨天被我刺穿的腿,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好了。
它也依舊是穿著套黑西裝,今天還不知道從哪整了個墨鏡戴上了,騷氣的很。
“胡爺,今兒打算怎么談?。?rdquo;
我也不廢話,直接用降魔杵戳自己掌心。
同時發(fā)現(xiàn),昨天被我戳壞的地方,竟然已經(jīng)愈合了,而且不是結(jié)痂了,是完全恢復(fù)如初了。
這也太玄妙了,是我體內(nèi)的炁起作用了嗎?
我更想成為修行者了。
“少年人,你別一上來就玩自殘這一套啊,嚇?biāo)滥愫鸂斘伊恕?rdquo;
胡玉堂嘿嘿一笑,掏出一盒華子給自己點(diǎn)了一支,像模像樣的抽了一口說:“少年人,我不想殺你造殺孽,你也怕被報復(fù)不敢殺我,這么折騰下去屬實(shí)是有點(diǎn)累,所以我有個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