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三娘見狀,嚇得花容失色,連忙躲到我身后。我則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譚六和胡胖子兩人狼狽不堪地爬起來,臉上滿是驚怒之色。
“你這是什么意思?故意害我們嗎?我早說你找來的這個不靠譜。”譚六怒喝道。
“你的問題怪不得別人,這內(nèi)丹本非凡物,豈是你能輕易驅(qū)動的?你若想破解這風(fēng)水局,還需放下心中的傲慢和偏見。”
譚六聞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又無法反駁。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胡胖子和崔三娘見狀,也沒再多言語。
我站在一片被風(fēng)水局籠罩的墓地前。
譚六、胡胖子和崔三娘三人。他們?nèi)硕际潜I墓出身,對開墓有著豐富的經(jīng)驗,但對于風(fēng)水局的了解卻遠(yuǎn)不及我。
譚六是個自大的家伙,總以為自己無所不知。此刻,他湊近剛被挖開的土壤,想要一探究竟。我見他如此輕率,毫不客氣地拍開他的頭。
“喂,你干什么!”譚六被我拍得差點摔倒,一臉怒色地看著我。
“你不想活了?”我冷冷地說道,“這風(fēng)水局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便會喪命。你剛才若是再靠近一些,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
譚六被我說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被嚇到了。他瞪了我一眼,退到一旁不再說話。
此時,一股刺鼻的氣味從土中迸發(fā)而出,我屏息等待氣味的散去。我皺了皺眉,心道這墓中果然有古怪,與我想的大不同。
“好了,別愣著了。”我拿起鏟子,拍開兩面的土,一個初見雛形的小洞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開墓吧。”
譚六、胡胖子和崔三娘三人雖然都是盜墓出身,但此刻卻顯得有些猶豫。顯然,剛才的風(fēng)水局已經(jīng)讓他們心生畏懼。
“林禍,這墓里不會還有什么古怪吧?”胡胖子小心翼翼地問道。
“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事的。你們只需按照我的指示行事即可。”
說著,我捧起手中的羅盤,腳步輕盈地踏進了墓穴。羅盤在手,我便如同有了指引一般,能夠清晰地感知到墓中的風(fēng)水走向。
“愣著干嘛?跟著來啊。”我回頭看了他們一眼,見他們還在猶豫,不禁催促道。
譚六三人見狀,只得硬著頭皮跟了上來。我們小心翼翼地穿過狹窄的墓道,里面是深不見底的黑。
崔三娘、胡胖子和譚六三人站在擁擠在洞中,他們的臉上帶著幾分緊張與期待。崔三娘作為此次行動的領(lǐng)頭人,她深知開墓前的儀式不可或缺,于是她示意胡胖子和譚六準(zhǔn)備三炷香。
胡胖子從背包中掏出一只精致的香爐,輕輕放置在墓前。他拍了拍香爐上的塵土,眼中充斥著好奇與期待。譚六則從懷中掏出三炷香,雙手捧著,神情肅穆。
“請來,請來,保我順利。”
我沒想到還有這一茬,確實每個人請的方式都大不相同。
崔三娘在我耳邊耳語:“開墓前,我們必須先請示祖先,求得他們的庇佑。這是我們這一行的規(guī)矩,也是對他們的尊重。”
胡胖子和譚六點頭稱是,他們都知道崔三娘在這一行里有著豐富的經(jīng)驗,對她的吩咐不敢有絲毫懈怠。
呵,在我看來無疑是多此一舉,沒差,我讓他們玩?zhèn)€夠,開個土而已,相當(dāng)于入門級別的都玩的這么花。
崔三娘接過譚六手中的香,點燃后恭敬地插入香爐中。她閉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詞,似乎在與墓中的先人做個溝通。胡胖子和譚六也學(xué)著她的樣子,閉目祈禱。
過場罷了,還搞的異常認(rèn)真。
片刻后,崔三娘睜開眼睛,臉上露出了一絲滿足說道:“祖先已經(jīng)同意了我們的請求,現(xiàn)在我們可以開始開墓了。”
胡胖子聞言,立刻從背包中取出工具,開始挖掘墓前的土壤。他的動作雖然顯得有些笨拙,但每一鏟都挖得十分用力。譚六則在一旁觀察著墓地的結(jié)構(gòu),尋找著入口的線索。
隨著時間的推移,墓前的土壤被一點點挖開,露出了一個黑洞洞的入口。崔三娘走到洞口前,打量了一番:“入口已經(jīng)找到了,但墓中可能還有機關(guān),我們必須小心行事。”
胡胖子和譚六點頭稱是,他們知道崔三娘說的是實話。墓中的機關(guān)是盜墓者的噩夢,稍有不慎就可能喪命。
崔三娘從背包中取出一根細(xì)長的鐵棒,這是用來探測墓中機關(guān)的工具。她小心翼翼地將鐵棒伸入洞口,輕輕地敲擊著洞壁。每敲擊一下,她都會仔細(xì)聆聽傳來的聲音,判斷是否有機關(guān)的存在。
經(jīng)過一番仔細(xì)的探測,崔三娘確定墓中并沒有機關(guān)。她松了一口氣,說道:“安全,墓中沒有機關(guān),我們可以進去了。”
“慢著,先別進去,你們忘了我說的風(fēng)水局了嗎,還沒破就想進,不是找死是什么。”
胡胖子和譚六聞言,頓時精神一振。他們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入墓中,可我卻阻了他們的去路。
“別裝神弄鬼的,你還真把你當(dāng)回事兒了。”
胡胖子不信邪,他認(rèn)為我說的全是唬他的。
胡胖子一臉得意地拍了拍自己圓滾滾的肚子,嚷嚷道:“這次開墓,說什么我也得當(dāng)?shù)谝粋€進墓的人。你們知道的,我胡胖子歷來都是打頭陣的,背上的火喇嘛就是我英勇的證明!”
我瞥了他一眼,那火喇嘛像是紋身似的纏在胡胖子肥碩的背上顯得格外醒目,仿佛一團烈火在燃燒。我輕哼一聲,道:“你那是討來的災(zāi),不是什么英勇的證明?;鹄锸球?qū)邪避兇的,但你這樣胡來,小心真變胡狗,喪了命都不知咋死的。”
胡胖子被我這么一說,臉色頓時有些尷尬,但嘴上還是不肯服軟:“呸你這烏鴉嘴,就不能說點吉利話,我胡胖子福大命大,哪會那么容易死。”
崔三娘在一旁打圓場道:“都別吵了。林禍,你就別嚇?biāo)?,他也是想為團隊出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