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罪說完后,準(zhǔn)備將韓震一并解決。
敢對自己的妹妹動歪念,那就做好死的準(zhǔn)備!
眼見于罪即將下手,韓震頓時惶恐不已,連忙說道:“我跟于家交好,你要是動了我,于家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韓震本以為這句話能讓于罪害怕,但卻事與愿違。
韓震只覺一股十分濃郁的血腥氣味沖入鼻中,眼前的男子忽然變成那修羅血神,煞氣沖霄!
于罪血紅的眸光淡漠地看著韓震,語氣毫無波瀾地問道:“你跟于家,認(rèn)識?”
還不等韓震說話,于罪伸出一只手擒住韓震的肩膀,隨即只聽一聲骨裂,在這寂寥黑暗之中響起!
韓震蹲在地上面露痛楚,冷汗早已浸濕了后背。
“你……你到底是誰!”韓震強(qiáng)忍住恐懼,抬頭望向于罪,問道。
于罪淡淡道:“于罪。”
聽到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韓震先是一愣,隨后面色瞬間變得震驚無比,語氣也變得顫抖些許:“你……你竟然是于罪,你不是被……”
還不等他說完,于罪面無表情一拳打在了他的小腹中,令其倒地痛苦呻吟。
封小魚還在這里,關(guān)于于罪曾經(jīng)的遭遇,她還是不要知道為好。
“沒錯,就是我,我這次回來,就是來討回于家虧欠于我的債!”于罪俯視韓震,語氣毫無波瀾地說道。
韓震不敢置信地看著于罪,這家伙四年前不是被于家賣到襄北了嗎!聽說還被割了腎,怎么現(xiàn)在看上去不僅生龍活虎,還會一些離奇邪門的東西!
聽到于罪這次回來是要報仇,韓震連忙跪地求饒:“罪爺??!這不關(guān)我的事,都是于家指使我做的??!”
剛才還一副權(quán)勢滔天的上位者姿態(tài),如今卻像條野狗般低微,而且看韓震動作如此嫻熟,以前沒少這么做。
聽到這句話,正欲下手的于罪突然停住了手掌,皺著眉疑惑問道:“什么意思?”
見于罪對自己做的事情毫不知情,韓震頓時欲言又止。
于罪臉色一黑,抓住其西裝衣領(lǐng),單手將其硬生生提了起來。
“給我老實交代,不然就只有死!”
在于罪的威逼之下,韓震只得將事情全盤托出。
原來當(dāng)年封小魚的父親被于家設(shè)計重傷之后,其實是有辦法醫(yī)治,但負(fù)責(zé)的醫(yī)生被于家賄賂,導(dǎo)致最后封小魚的父親不治而亡!
并在之后于家派出韓震對李云循循善誘,最終讓其欠下高利貸,永墮深淵!
聽完這一切,于罪陷入了沉默,良久不言,但是手上隆起的青筋表示他現(xiàn)在頗為震怒。
而在一旁將事情原委聽完的封小魚嬌軀顫抖,緊緊捏住衣角,淚水不由自主從眼角留出。
“我父親對于家忠心耿耿,盡職盡責(zé),為什么要這么對他!”
封小魚好似早已忘記對韓震的恐懼,近乎用咆哮的語氣宣泄道。
韓震沒有答復(fù),這時候回答就只有死路一條!
于罪緊繃著身體,緊握雙拳,指尖因為力氣之大已經(jīng)徐徐鉆入肉中,流出血液。
殺父之仇,割腎之恨,于罪現(xiàn)在與于家唯有不死不休!
“小魚,你放心吧,于家對你們做的事情,我會百倍奉還!”于罪看向一旁的封小魚,將其抱入懷中,輕聲說道。
封小魚沒有反抗,而是在于罪的懷中無聲啜泣。
于罪見狀嘆了口氣,隨即又將目光看向韓震。
“雖說這些事都是于家指使你去做的,但不代表你今天就可以活下去!”
韓震恐懼不已,連忙跪下來說道:“罪爺,以后我就奉您為主,您讓我做什么我絕無二言!”
聽到這,剛打算出手廢了韓震的于罪頓了頓,沉思一番后對著身旁的封小魚說道:“小魚,你先回去吧,這里我來解決。”
還沉浸在悲傷中的封小魚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沒詢問于罪這么做的原因,失魂落魄地離開了。
于罪看在眼里,攥緊雙拳,若不是因為有著九州框框條條的限制,自己現(xiàn)在早就沖上于家給滅他個滿門了!
隨后他對著韓震沉聲問道:“我記得,明天就是于老太的壽誕了吧?”
在于老家主逝世后,于家現(xiàn)在的掌權(quán)者就由于老太接管。
那于罪以及封小魚一家的遭遇,其中自然少不了有于老太的“幫助”。
韓震連忙如小雞啄米般連連點(diǎn)頭,早已沒有之前地下皇帝的雄風(fēng)。
想到這,于罪心生一毒計,來惡心一下這個老不死的。
于罪嘴角微揚(yáng),對著韓震說道:“我要你給我辦件事。”
隨后,他便將要求告知韓震。
韓震聽完后壯碩的身軀猛然一顫,連連擺手:“我不能這么做,我要是這么做了那就徹底跟于家決裂了!”
于罪瞬間露出陰鷙的神情,冷聲道:“你覺得現(xiàn)在你還有拒絕的機(jī)會嗎?”
說著,于罪的袖口緩緩有一個銀針露出尖角,在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面對于罪的脅迫,韓震只覺欲哭無淚。
你們兩個的仇怨,牽扯到我算個什么事??!
但現(xiàn)在要是不答應(yīng),只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明白,于是韓震只得被逼無奈答應(yīng)下來。
見狀,于罪的嘴角逐漸咧開,露出了奸詐的笑容。
“于家,等著我送給你們的好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