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芷也有些不知所措,有些焦急的看著姜紅月!
“紅月姐,這個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現(xiàn)如今事情已經結束了,那就讓它過去不好么?”
誰知道。
姜紅月卻是非常鄭重的搖了搖頭。
沉吟片刻之后,才接著說道:“給你們添了這么大的麻煩,我還不知道自己究竟欠了什么人的債呢!”
“我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
“上輩子,這輩子,下輩子……”
姜紅月看著面前的張芷,又將目光對準了我:“該還的,終歸還是要還的。”
“可現(xiàn)如今,已經還清了!”
我頓了頓,而后接著道:“你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負擔,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也不會有什么麻煩!”
“我不是怕!”
姜紅月略微的頓了一下。
面頰微微的紅潤了片刻之后,才接著道:“其實,我也說不清。我感覺我認識他,他也有話要對我說!”
“……”
姜紅月欲言又止,想要說些什么,卻又有些糾結為難。
“我打個電話!”
我感覺有些頭疼。
不過,這事情應該不算困難,只要和王祥去一個電話,應該沒什么問題。
打了電話,通了氣。
王祥那邊倒也沒說什么,只是說了一句,他過來找我們,然后就掛掉了電話。
過了將近有一個小時左右。
王祥才風塵仆仆的趕了回來,看上去似乎是有些困倦,身上還彌漫著一股非常濃郁的煙草氣息,仿佛是在外面抽了很多煙。
“介紹一下,這位是姜紅月!”
“這個叫張芷!”
我開口說道。
王祥也是點了點頭:“幸會幸會!”
“你們可以出去么?我想要和王師傅單獨聊聊!”這個時候的姜紅月忽然間開口說道。
“好!”
我點頭答應了下來。
張芷還想要說些什么,卻是被我直接拉了出去。
雖然不知道兩個人究竟想要交流一些什么,不過,姜紅月明顯是不想要讓我們在其中參與的。
“哎,誒……”
“你拉著我干嘛!”
這個時候的張芷開口道:“萬一那個王祥有什么壞心思呢?”
“放心吧,如果王祥真的有壞心思的話,姜紅月根本就等不到你來。還債的方法有很多,他用的是一種最復雜,但是對姜紅月最好的方法!”我開口說道。
“你還了解過走陰人?”
張芷有些古怪的看了我一眼。
“略知一二!”
我嘆了一聲,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并沒有多說什么。
“而且,紅月姐明顯是有不想讓我們知道的事情!”我撇撇嘴,而后我接著說道:“你怎么活這么大的,連這點眼力勁都沒有?”
“你!”
張芷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目光之中帶著幾分憤怒,賭氣一般的將頭轉到了一旁。
“行了,我出去坐坐!”
我看著張芷的樣子:“這里的事情也已經解決了,沒什么需要忙的了。你是打算在中海市多玩幾天?”
張芷微微的點了點頭。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自然是要好好玩玩的!”
我有些疑惑:“不擔心老爺子了?”
這是我比較奇怪的地方,張芷似乎是對于老爺子并沒有想象之中的那么上心。雖然著急將我?guī)щx,可是,到了中海之后似乎就放飛自我了。
“擔心??!”
張芷尷尬的笑了一聲:“不過,也不差這幾天了。中海的事情解決了,在這里多呆兩天,我們就可以返回了!”
“好!”
我點點頭,雖然心中疑惑。
卻也沒問太多。
我之所以答應跟著她回小谷坪,主要就是為了給自己尋一個答案,其他的事情,根本就不重要。
走出了包廂。
金碧輝煌的建筑讓我有些不太適應。
走出了白金漢宮,才算是多少舒服了一些。
順著一條小路,緩緩地往前走。
習慣了在晚上的時候出來走走,轉轉。
好不容易事情結束,我也就趁著這個功夫出門遛遛彎。
“陳風平?”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稍微有些熟悉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回過頭去,頓時笑了起來:“怎么是你啊?”
“我在附近上班啊,反倒是你,怎么想起來中海了?”那人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好奇,而后笑著說道:“走吧,我請你吃飯去,咱們兩個好久沒見了,一定要喝一杯!”
這人叫魏水生。
和我一樣,在枸杞島長大的。讀書比較好,上了大學之后,出來去了一個大廠當程序員。
比我大上幾歲。
不過現(xiàn)如今看上去,額頭已經有些明亮了。
“不用了吧?”
我愣了一下,尷尬的笑了一聲:“你這明天還要上班呢,還是趕緊回去休息最重要!”
“看你說的,上班什么的,哪兒有陪著兄弟喝酒重要!既然來中海了,那一切就我安排??吹角懊娴陌捉饾h宮了么?哪里可是有錢人的天堂,咱們雖然去不了那個地方,不過找個小店吃點喝點還是沒問題的。等哥發(fā)達了,一定請你進去好好的搓一頓!”
這一番話,說的我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我的身上也沒錢,慷他人之慨的事情我也做不出來。
剛好看到前面不遠處有一家重慶小館子,我便開口說道:“走吧,咱們去那里吃點喝點!”
“好!”
魏水生鄭重的點了點頭。
酒過三巡。
魏水生的眼眶紅了起來,聲音也多多少少有些哭腔:“你說說,虎子那么好的一個人,怎么說沒就沒了呢?我這邊的老板還是個喪良心的,假是一天都請不下來!”
“我老早就想要喝點了,不過一直不敢!”
“……”
“風平,你說,這事兒怎么就趕的這么寸呢!”魏水生說完之后,把自己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我沉吟了片刻。
拍了拍魏水生的肩膀:“沒事兒,虎子不會怪你的!”
“陳風平,其實我一直都很羨慕你活的通透!”魏水生嘆了一聲道:“我學習再好有什么用,最后還不是在這破公司里上這個破班,好朋友去世我都沒辦法回去,有時候都感覺,自己活的是真他娘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