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聲音,烄轉(zhuǎn)頭看見我,哭喪道:“明哥,你終于來了……”
“你這……”一個出門精致打扮地女人,此時臟亂地不成樣。
烄甩開兩個怪嬰,躲在我身后,我不解道:“你佑級實力怕他們?”
烄回道:“這座空間奇怪的很,力量隨著時光流逝而消失,不然……”
身后傳來咯吱咯吱地磨牙聲,烄略帶氣憤地眼神死定著男人,眼神仿佛將人碎屑八塊。
“媽媽!”
兩只嬰兒不太熟練地在地上爬行,我轉(zhuǎn)身問烄:“這就是你說的啼哭嬰兒?”
烄茫然道,不明白什么意思:“我說的?沒有啊,你留我在此找未知物,回頭的功夫我就來到了這里,被兩只吵死人地喊媽媽。”
我低頭思考著,許久,猛地抬頭,“不好,梨花有危險!你……”
指著男人說道:“你知道出去的方法,快帶我們出去!”
烄在后面附和道:“就是,不然打爆你的狗頭!”作勢仰了仰拳頭威脅。
男人語氣平靜道:“可以,但她要留下來當(dāng)我孩子的媽媽。”
“想都別想!!”烄激勵抵抗說道。
“你也聽見了,是男人就應(yīng)該順暢婦女意愿。”
“明哥,不要和他廢話,他就是這樣一點點拖延時間,將我的力量拖沒的。”
看過去,男人嘴角掛著一抹意味不明地笑,我深感大事不妙,以最快的速度接近他。
男人側(cè)身躲開,此時我才意識到他隱藏了實力,笨啊,我是真的笨。
筆真化器,“秋葉扇!落風(fēng)吹!”
茂密的草坪正是“落風(fēng)吹”發(fā)揮最佳威力的場地,無掩體,順風(fēng)。
對著男人的方向就是一扇子,調(diào)動命力,秋葉扇吹起陣陣狂風(fēng)。
開始男人還能勉強站穩(wěn)腳跟,但隨著我揮動秋葉扇次數(shù)增多,草越來越少,男人逐漸站不穩(wěn),“給我起來!”這一扇我用了極大力氣揮動。
男人脫離地面,失控般飛向空中,“好!”一口惡氣得報,烄激動喊道。
之后,我將扇子用力拍向地面,草坪上地草站立,如銀針般刺向男人,痛苦嘶吼,嬰兒哭啼,二者相加如同兩種不同地生命相交,不禁惹人心煩。
我為什么會心煩?因為嬰兒的苦聲嗎?還是男人痛苦地嘶喊聲?
“明哥,明哥!”回神,烄擺手在我眼前晃悠,發(fā)現(xiàn)我的不對勁,急忙科普道:“不要停嬰兒苦聲,會使人產(chǎn)生幻覺錯亂……”
“你怎么沒事?”
“可能因為……我不是人吧。”
我竟無言回駁,淡淡說道:“幫我把嬰兒的嘴捂上,不要讓他們再干擾到我。”
“絕對不會!”
轉(zhuǎn)頭,烄一臉壞笑地看向哭哭啼啼地兩個嬰兒,男人看著想要阻止,而我就在一旁靜靜盯著,男人退了回去。
世界終于安靜了,“來吧,繼續(xù)。”我玩弄著手中筆真說道。
筆真化器,一馬當(dāng)先沖了上去,這次男人擺好架勢,似是要正面硬剛。
誰想,男人一個假動作閃身繞過我,朝著兩個嬰兒方向奔去,拿我當(dāng)猴耍。
“旗開飛扇!”
秋葉扇所到之處伴隨著飛草臟土,像一顆飛馳而行的箭,威力可想而知。
男人感受到身后傳來地威脅,卻不肯回頭,義無反顧奔向嬰兒。
一步之遙,箭之秋葉扇巨大威力擊中男人,烄嚇了一跳,抱著兩個嬰兒連連后退。
我不慌不忙地取回秋葉扇,看著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心中疑惑重重。
能開辟出一個獨立空間,按道理實力不應(yīng)如此,可和他交手了幾個回合,弱擺在面前不得不信,男人的實力自能說,不到礎(chǔ)級。
“還不打算說實話嗎?我們可不是圣母,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見男人不為所動,我看向烄,烄立刻會意,作勢就要將兩個嬰兒摔在地上。
“我說!我說……”
終于有了點反應(yīng),我滿意點點頭,烄收手。
“廢話少說,先帶我們立刻這里。”
力量快速流失,再不離開我就成戰(zhàn)五渣了。
“好……”男人不放心瞅了眼嬰兒,而后消失在原地。
三息時間,原地出現(xiàn)一個一模一樣地傳送洞,二人相看一眼,放心地走了進去。
……
“這兩個小家伙不會真是你的吧,進了你懷中后都不哭了。”
烄:“明哥,這樣很沒意思……”
低頭看了眼熟睡地小家伙,接著問道:“不擔(dān)心梨姐了?”
“本來擔(dān)心,不過瞧見男人這點實力,沒什么可擔(dān)心。”
傳送洞盡頭,男人恭候已久,說道:“你們要我做的事,我已經(jīng)辦到,孩子能還給我了嗎?”
“可以……給他。”我并不選擇為難他,沒有任何意義。
男人接過兩個嬰兒,左右檢查,確認(rèn)無傷后松了口氣。
男人說道:“我看得出,你們?nèi)瞬⒉粔?,想知道什么盡管問。”
而今烄實力恢復(fù),顧慮一掃而空,我安心問道:“先說你叫什么。”
男人一愣,呆呆說道:“張克宥,……孩子們分別叫張熹歡、張熹樂。”
“嗯……說說你是怎么捉走烄的,事無巨細(xì),一字不漏。”
“不是我,我只負(fù)責(zé)看管,實力你也知道……”
為證明話的可行性,張克宥講出實力這點,我倒是贊成。
第一點,因為我確實試出來他的實力,第二點,實力在我之上,故意隱藏,但沒必要,將我摁在地上摩擦更簡單、有效。
總綜上所述,張克宥的話有一定可信度,“繼續(xù)說。”
“小世界的主人是誰,我并不知道,歡兒、樂兒卻是我所創(chuàng)造,多的不知曉。”
張克宥的一番話并不能使我滿意,上前一步,食指點于眉心,查看記憶。
大致與他講述的無二,張克宥的記憶是從那方小世界中開始,以及一些稀松平常的事,唯一變故就是烄進入的時間,再無其他。
清晰中帶著點疑點,疑點中又夾雜著陰謀。
再看張克宥哄著孩子,他的樣子與尋常人家男子相同,毫無頭緒,“算了,你走吧。”
“真要放我走?”
“你走不走?再不走就不要走了!”烄兇巴巴說道。
“我走……”
張克宥遠(yuǎn)去,烄變換出一身著裝,嫵媚多姿,煥發(fā)女性魅力。
“我們?nèi)フ依婊ā?rdquo;
……
屋頂上站著一人,細(xì)看竟是剛剛的張克宥,此時兩嬰換了摸樣站在張克宥身后,說道:“使臣大人,這明塵世僅是一屆方寸,何必您親自到來?還透露真實姓名。”
張克宥一改方才怯弱,更沒有了慈父形象,儼然透露出上位者氣息。
“即是共主押寶,怎好不跟;走吧,近期淵憶道可能有大動作,緊盯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