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排火把距離這里愈來愈近,搶劫之人只好就此作罷,撂下一句狠話“你等著……”便落荒而逃。
看著搶劫之人的背影已離去,小蘇終于癱坐在地上,公主也是嚇得不輕。
我一馬當(dāng)先,快步走到二人身旁,詢問她們有沒有受傷,后者則是搖了搖頭,表示沒什么大礙,似乎還沒從剛剛的事情中沒緩過來。
聽見她這么說我也只好打消追擊的想法,不過,事情沒那么容易過去。轉(zhuǎn)頭對掌柜的說道:“掌柜的,今天真是謝謝您了。”
掌柜并沒有立刻搭理我,而是先瞅了一眼小蘇二人,才對我神神秘秘地說道:“客氣了,都是小事。你跟二位姑娘是什么關(guān)系?”
“沒什么關(guān)系啊,就今天見過一面,掌柜的怎么這么問?”
對于我的回答掌柜的顯然是不信的,隨即又說道:“不認(rèn)識你能不見一天的人影?好了,隨你亂說吧,反正我是不信的……”
見掌柜的依舊一幅不信的樣子,我也不想解釋什么,說的越多他越不信,索性就不解釋了。
自我到這里以來,其實掌柜的對我還是不錯的,在當(dāng)今形勢下掌柜的還能做到收留陌生人,可見品性不一般。“錘子的,一想到那些當(dāng)官的死模樣,我就恨得牙癢癢。”
單一個順天府附近就流民眾多,當(dāng)官的不僅視而不見,還派人驅(qū)趕流民,既不幫忙,也不讓別人幫忙。比如前幾天,我看見流民中有小孩、老人,好心將身上的食物和錢財分給流民們,讓前來驅(qū)趕流民的官兵看見了,二話不說上來就抓人,如果不是掌柜的使了些關(guān)系,我如今還不知道在哪兒關(guān)著呢。
自那天后,我看掌柜的眼神中多了一絲敬畏之情,工作也比以前更加用心。
話轉(zhuǎn)今天。半刻鐘后,我見公主二人緩的差不多了,提議保護(hù)二人回去,公主二人欣然接受,畢竟剛剛經(jīng)歷了那樣的事……
……
“咦——?是小明嗎?”一聲悅耳的聲音傳來,我大受震驚,居然有人喊我的本名,為了防止出現(xiàn)不必要的麻煩,我都是用的化名,連掌柜的都不知道我的名字,排除一切可能只要一個答案……
我下意識地尋找聲音的源頭,“小明,看哪兒呢?”不知何時,云雅喬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xiàn)在我身邊。她身形看上去有些健碩,一襲秀發(fā)凌亂卻不失雅度,似有些變化,但不變是她那雙充滿自由、希望的鳳眸。
分別多日后見到云雅喬我自然是開心的,不過我還是更好奇她現(xiàn)在的身份,當(dāng)即便疑惑中帶著一絲喜悅地問道:“你是從哪兒出來的?”
“嘻嘻——,我現(xiàn)在是ying國公小姐身邊的侍從,我家小姐喜歡練武,我就學(xué)了幾招。”說罷露出得意地神情。
“那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
聽見我的疑問,云雅喬無奈地嘆了口氣,道:“我家小姐不小心打壞了國公爺書房一件瓷器,不想受罰,這不差我出來采買,希望可以買到一樣的。”說罷看了我一眼說道:“我聽聞這邊有賣的,就過來。不想瞥見了你。”
隨著云雅喬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講述清楚,我算是明了了前因后果,當(dāng)即對云雅喬說道:“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我經(jīng)常幫茶樓來這里采買,整個地界我都熟。”
“真的嗎?”聽見此話,云雅喬眼冒金星地盯著我問道。
“當(dāng)然,我從不說大話。事不宜遲,快將瓷器的外觀描述給我,我好帶你去買。”吧嗒吧嗒云雅喬描述了瓷器的外觀,我們便啟程了。
一個時辰后,我手抱一個中性瓷器在后面走,云雅喬在前面蹦蹦跳跳很是開心。我忍不住問她:“至于這么開心嗎?”
面對我的疑問,云雅喬并沒有回答,只是說了句:“你不懂?”便被前面一家鋪子的小玩意吸引跑開了,女孩子好像對逛街這件事特別上心。
看著逐漸跑遠(yuǎn)點的云雅喬我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搖了搖頭,心想:“你說的我怎會不明白?”
“時辰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
自那天過后,一連幾天都沒見到公主二人了,“難不成是我猜錯了?”
誰知話音剛落,只見公主二人從茶樓不遠(yuǎn)處而來,見到她們我就知道,離我的計劃進(jìn)了一步。
于是,我熱心地上前打招呼:“小姐、小蘇最近安好(送她們時,半道讓宮里人打扮的管家?guī)Щ厝チ?,還不知道她們的真實身份)?”
“安好……茶樓生意近來可好?”
“謝謝關(guān)心,生意一切都好,方才還忙的不行,這不才剛偷懶不久。”我盡量用和藹地語氣說道。
“哈哈——。”二人相視一笑。
“二位需要吃些什么?”
“和上次一樣。”
“好嘞,稍等……”
一刻鐘后,我來送餐,語氣和藹地說道:“吃的來了,二人請慢用。”
回到前臺,想著:“來到這里也快一個月了,朱媺娖的線索一點都沒有,難道我的思路錯了……?”
就在我為此煩惱之際,京師的另一邊……
……
叮,叮,叮!皇宮中某處院內(nèi),“小子,你屢次打擾老夫,是活膩歪了吧!”說罷對著鄭安又是一記重?fù)簟?/p>
面對記憶體的問題,鄭安好似沒聽見一樣,默不作聲。一邊防守記憶體的攻擊,一邊尋找逃跑機(jī)會;鄭安已經(jīng)感受到自己打不過了。
“老畢登,敢不敢比點別的。”鄭安急中生智地說道。
“小子,死到臨頭了還敢想別的心思,老夫今天只要你的命。”記憶體根本不上當(dāng)。
事到臨頭,鄭安只好心一橫,從懷中掏出一把似骷髏頭的筆,只見筆化鐮刀,直接對記憶體經(jīng)行氣場壓制,一時間記憶體被震退幾米遠(yuǎn)。
“機(jī)會!”趁記憶體防守之際,鄭安快跑沖了上去,向著記憶體的脖頸砍去,眼看就要得手之時,一股劇烈的疼痛瘋狂攻擊著鄭安,使其放慢了腳步。
僅一剎那間,記憶體反應(yīng)了過來,用左手狹長的指甲瞬間貫穿了鄭安的左肩膀,“啊——。”一聲痛苦的聲音響徹云霄,疼痛之際鄭安無意識的揮舞著手中的骷髏鐮刀,記憶體像是感受到了鐮刀的威脅,只得不停的后退。
鄭安見況對著記憶體又是一次攻擊,記憶體只好防御,就在記憶體防御之時,鄭安已經(jīng)逃出了院子。
“大人,手下來晚了,望大人責(zé)罰。”一隊人馬來到了記憶體面前說道。
記憶體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向他們帶頭的描述了鄭安的模樣,說道:“傳我令,立刻全國通緝此人。”
“是,手下馬上去辦。”
待人手都走后,記憶體喃喃自語道:“小子,這一次老夫倒想看看你能逃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