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地握住雙刀,感覺到它們與我融為一體,成為了我的手臂的延伸。
刮骨和斷腸同時發(fā)出光耀,調(diào)動全身的力量,向惡鬼發(fā)起了最后的攻擊。
雙刀舞得更快更猛,在空氣中劃出了一道道閃電之光,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強大的力量和威勢,讓惡鬼無法抵擋。
雙刀重重地劈向惡鬼,刀鋒所過之處,空氣仿佛都被撕裂開來,形成了一道巨大的能量刃。
惡鬼尖叫一聲,試圖躲避這致命的一擊。
它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我的雙刀準確地劈中了它,瞬間擊潰。
惡鬼化為一陣黑煙,消散在空氣中,而我的雙刀也恢復了平靜,光芒消失,變回了普通的刀刃。
戰(zhàn)斗結束后,我疲憊地坐在地上,整個人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
我的雙刀無力地滑落在腳邊,而我的手臂上,那道傷口仍然在隱隱作痛。
我緩緩地翻找著醫(yī)療箱,每一個動作都顯得異常沉重。
每一次觸碰到傷口,都讓我倒吸一口涼氣。
轉眼看到一篇狼藉的屋內(nèi),見這樣,老趙回來不得念叨我。
便又開始打掃起屋內(nèi)。
終于結束了,我躺在床上,身心疲憊,但睡意卻遲遲不來。
我的身體仿佛被一股奇異的力量所籠罩,全身的經(jīng)絡都感覺到了強烈的震動。
這股力量逐漸擴散開來,從我的手臂傷口處開始,沿著經(jīng)脈向全身流動。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仿佛被一股溫暖的氣息所包圍,每一個細胞都在被滋養(yǎng)和修復。
不知過了多久,我放下了心中的疲憊和緊張,放松了身體,任由這股力量在體內(nèi)游走。
我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平緩,整個人也慢慢地陷入了沉睡之中。
這一夜,我睡得格外沉穩(wěn)。
沒有噩夢的困擾,沒有外界的干擾。
當我醒來時,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仿佛煥然一新。
全身充滿了力量和活力,仿佛重生一般。
和往常一樣,按時開門,門一開,老趙站在門外。
見我手上纏著繃帶,他并沒詫異。
“這么夸張,一個小傷口用了我多少繃帶。”
說著,他走進了屋內(nèi)。
沒想到老趙見我第一句話就這,我顯然不滿。
見他頂著黑眼圈,我也沒計較他剛才說的話,昨晚的事我如實的交代給他,還有這個瓶子的來歷。
老趙聽后沒有立刻說話,他的臉色變得有些嚴肅。
我知道,對于他這樣一位經(jīng)驗豐富的陰腿子來說,事情并不是那么簡單。
“有些事,的確是躲不過去的。”老趙緩緩開口。
我點了點頭,贊同他的說法。
老趙的歸來讓我心中的大石終于落下。
“好了,別想太多。”老趙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安心繼續(xù)練功,這個瓶子我會處理。”
我點了點頭,感激地看著老趙:“謝謝師父,我會更加努力地修煉,不辜負期望。”
“好小子,有夠你練的,抓緊時間。”
老趙滿意的點頭,轉身離開了。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修行之中,老趙的歸來讓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我知道,只有不斷地努力,才能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憑借著我自己的體質和兩把刀的輔佐,功力更上一層樓。
這天練完功后,我便打算到院子里歇息一會兒。
正當我閉目養(yǎng)神之時,忽然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囆鷩W聲。
我心生好奇,便走出門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只見門口聚集了好幾個人,他們看上去都有些來頭,衣著華麗,氣度不凡。
“這位小兄弟,麻煩通報一下,我們是來找趙先生的。”為首的一位中年人上前一步,客氣地說道。
“找老趙?你們是什么人?”我警惕地問道。
“實不相瞞,我們都是古玩店的老板,聽說趙先生這里有一件稀世珍寶,特此前來拜訪。”中年人解釋道。
我心中一驚,難道他們都是沖著那個青花瓶來的?我不禁開始擔憂起來。
“趙先生在嗎?我們可以跟他直接談談。”另一位年紀稍長的人催促道。
此時,老趙從寄賣行里走了出來,看到門口的眾人,臉上并無驚慌之色。“各位請吧。”他面目沒有一絲欣喜。
眾人進入寄賣行后,老趙示意他們坐下,然后命我為眾人沏茶。
“老趙,聽說你這里有一個青花瓶,是元朝時期的珍品。”中年人開門見山地說道。
老趙點了點頭:“沒錯,我這里確實有一個青花瓶,不過,它并非元朝時期的珍品,而是一件贗品。”
“贗品?”眾人面面相覷,顯然不相信老趙的話。
老趙笑了笑,又恢復原先的面無表情:“我知道你們不信,但事實就是如此,這個瓶子并不是什么稀世珍寶,而是一件仿制品。”
眾人聞言,不禁有些失望,其中一位年輕人更是忍不住嘲諷道:“你可真會開玩笑,明明就在你這里,別等我們發(fā)現(xiàn)。”
老趙淡淡地看了年輕人一眼:“你是否聽說過一句話,叫‘畫鬼容易畫人難’?越是稀奇古怪的東西,越容易模仿得惟妙惟肖。但是人的心思卻是最難揣測的。”
這下年輕人坐不住了,站起來就要找老趙的麻煩,好在和他同行的幾個老頭壓住了他。
那位年紀稍長的人開口道:“趙先生說得對,其實我們也并不是完全為了那個瓶子來的。”
“哦?那是為何?”老趙不禁反問道。
“實不相瞞,我們是受人之托,前來向趙先生討回一件寶物。”另一位中年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