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到當時被那道雷霆劈中的時候,我就有種心悸后怕的感覺。
當時我也是腦子一熱就沖上去了,那個時候也沒有想太多,現(xiàn)在想起來當時還真是傻大膽??!
幸好,我還活著!
我的身上還是有些刺痛酸軟,但是和之前被雷霆劈中的情況相比,好太多了。
并且,我還發(fā)現(xiàn)我雖然被那道落雷劈中了,但是那道落雷似乎并沒有對我的身體造成什么傷害。
至少,在我身上看不到絲毫的焦黑傷勢。
甚至于,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皮膚似乎也比以前嬌嫩了不少。
嗯,雖然對于一個大老爺們來說用‘嬌嫩’這個詞形容自己的皮膚有點惡心,但是我是真的找不到其他詞匯來形容我此時的皮膚狀態(tài)了。
這感覺,就像是蛻皮之后呈現(xiàn)出來的鮮嫩狀態(tài)!
我勉強坐起身來,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江城,步行街的一家茶館樓上!”
黃三跳到了床頭柜上,隨意的說道:“娘娘帶你過來的,你當時被雷劈的已經(jīng)和一塊焦炭沒有什么區(qū)別了,如果不是娘娘的魂燈在你身上,你這個時候大概已經(jīng)過奈何橋投胎去了!”
我忍著身上的刺痛酸軟,輕輕活動著四肢和脖頸,對它說道:“說說具體過程唄!”
一想到那位娘娘的絕美容顏,我心中就忍不住泛起了些許的蕩漾。
年少思春,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黃三聳聳肩,無奈的說道:“具體過程,三爺我也不清楚!”
“嗯?”我疑惑的看著它。
它沒好氣的說道:“你幫娘娘抗住了第九道落雷的時候,你的傷勢太重,我也跟著昏迷過去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到了江城這邊……”
說到這,它指了指床頭柜上的手機,眸光有點古怪的對我說道:“對了,你爺爺和你爹娘給你留言了,讓你跟著娘娘三年!”
聞言,我頓時一愣,急忙拿起了床頭柜上的手機。
手機里有一段視頻,爺爺、爸媽他們在視頻中顯得有點精神萎靡,有些不舍的交待我接下來的三年里要跟著娘娘,還讓我不要去找他們,等三年之后他們就會來尋我。
這是為什么?
我心中有點失落茫然,莫名的有種被家里人拋棄了的感覺。
或許是察覺到了我的低落心情,黃三跳到了我的肩頭處,小巧的爪子拍了拍我的腦袋,老氣橫秋的說道:“小老弟,能夠跟著娘娘是你的福氣,你爹娘和你爺爺也看的比較明白,所以才會給你留下了這段視頻……”
黃三的安慰,并沒有讓我的心情好一些,反而讓我心中的疑惑更加深了不少。
爺爺和爸媽他們留下這段視頻,該不會是被那位娘娘脅迫的吧?
我身上的刺痛酸軟感覺減緩了一些,下床朝著房間外走去。
這是一套三室一廳的房間,我睡的那間房是次臥,主臥里面則是放著一口棺材,一口焦黑的棺材。
正是墳頭嶺后山的那座棺??!
不過,這口棺材顯然比之前要小了不少!
“這玩意是怎么從墳頭嶺那邊運過來的?又是怎么搬進房間里的?”我疑惑問道。
棺材比門寬,是怎么弄到這間房之中的?
黃三再次無奈的攤手說道:“別問我,我也不知道,娘娘的神通廣大,這點小事肯定是難不倒她的!”
說到這,它頓了一下,神色有點古怪的說道:“有個事先提醒你一下,娘娘這次醒來之后,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性情變化很大,嗯……至少和我之前認識的娘娘簡直是判若兩人!所以,如果娘娘表現(xiàn)出一些比較出格的行為舉止的話,你就當沒看見就行了!”
黃三的這番話讓我心中好奇,打開房門下樓。
如同黃三所說的那樣,樓下是一家茶館,大概百余平方。
面積雖然不大,但是在步行街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有這樣一座上面是住宅下面是店鋪的房子,那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買得起的。
茶館吧臺那邊,一位都市麗人正在那邊喝著茶。
一身休閑裝,扎著馬尾,戴著一副無框眼鏡,邊喝茶邊看著書,給人一種很恬靜很舒服的感覺。
這幅裝扮的她,讓我看得有點呆。
尤其是她轉(zhuǎn)頭看向樓梯這邊,對我微微一笑的時候,更是讓我有點魂不守舍的感覺了。
“夫君,你醒啦!”
“砰砰砰……”
那柔柔糯糯的嗓音說出這句話的瞬間,我直接一腳踩空,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摔得我七葷八素的,我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怔愣愣的看向吧臺那邊,眼角直抽抽。
她剛剛喊我啥?
她從吧臺那邊走了過來,微笑著對我伸出手,我呆愣愣的伸手,被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她的手很柔軟細膩,還有些許的冰涼,又是讓我心中一蕩。
在我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時候,她微笑著對我說道:“夫君,咱們的茶館剛開張,暫時還沒有生意上門。我出門一趟辦點事,你先在店里守著,沒問題吧?”
我怔怔的看著她,結巴的說道:“沒……沒問題!”
她嫣然一笑,直接轉(zhuǎn)身朝著店外走去。
走到店門口的時候,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轉(zhuǎn)頭對我溫聲說道:“夫君,我叫秦晶晶!”
“我……我叫江勝!”
聞言,她嗯了一聲,走出了茶館的大門。
等她走后,我還沒有緩過神來,肩頭處的黃三拍了拍它的胸口,長舒了一口氣,對我說道:“娘娘以前不是這樣的,說實在的,看到她現(xiàn)在這樣子,我大氣都不敢喘了……是不是很嚇人?”
我緩緩的點點頭,嘴角抽搐說道:“確實有點嚇人!”
莫名其妙的成了她的夫君,我到現(xiàn)在都還有種做夢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