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伊人和楊允坐在車?yán)铮瑑膳琅f是驚魂未定。
“允兒,你說秦三伏會不會出事?”
孫伊人忍不住問道。
“姐妹,那個敏姐應(yīng)該也是所謂的江湖人士,并且是很有勢力那種,他大概率……應(yīng)該走不出來了吧。”
楊允回答的非常客觀。
聞言,孫伊人一臉緊張,想了想說道,“允兒,你能不能再打一下那個神秘電話,讓對方不用保護(hù)我了,先把秦三伏保住。”
楊允目瞪口呆,“姐妹,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那家伙了吧?”
“怎么可能。”
孫伊人搖了搖頭,“畢竟是因?yàn)槲遥疟粻窟B進(jìn)來,做人不能忘恩負(fù)德。”
“姐妹,我換請求,暫不說對方答不答應(yīng)。關(guān)鍵已經(jīng)約好時間,要明天下午,對方才會來人跟我碰頭啊。”楊允無奈說道。
孫伊人還想再說什么,車門忽然響了一下。
兩女錯愕的回頭看,就看到秦三伏安然無恙的坐在了后排。
“你沒事?”
兩女難以置信的問道。
“沒事啊,人家單獨(dú)留下我,就是隨便聊幾句而已,聊完我就出來了。”
秦三伏不以為然的說道。
聞言,孫伊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沒多說。
盡管不清楚為什么秦三伏平安無事,但以那位敏姐開口就要?dú)⑷说暮堇?,她知道,真?shí)情況絕非秦三伏說的如此簡單。
之所以沒刨根問底,孫伊人也只是想著給秦三伏留個面子。
“以后別再那么沖動。”
交代一句,孫伊人發(fā)動了車子。
先送了楊允,隨后回了奧利春天的別墅。
孫伊人徑直上了樓,秦三伏則是躺在客廳沙發(fā)上,想著事情。
不可能什么跑腿打雜的活,都從炎夏軍安排人,所以他需要另外的勢力。
龍門就是個不錯的選擇,幸敏在綿州混跡多年,手段人脈皆有,一些小事倒是可以交給她。
在會所的時候,秦三伏故意表現(xiàn)出一副對幸敏感興趣的樣子,僅僅只是做戲而已。
秦三伏知道,像幸敏這種女人,通常對自己的魅力很自信,唯有自信的人,才相信自己有手段拿捏別人。
秦三伏需要的正是幸敏這份自信。
第二天一早。
孫伊人睡醒后一下樓,看到秦三伏竟然一根中指撐在地上,整個身體倒立做著俯臥撐。
孫伊人看的張大了嘴巴。
她身邊也有不少健身的朋友,但沒有誰可以做到這樣。
“醒了?”
秦三伏收斂氣息,一個后空翻,站了起來。
“你在練什么?”孫伊人好奇的問道。
“金剛指。”秦三伏隨口道。
孫伊人翻了一個白眼,“怎么不說你練的是六脈神劍呢?”
秦三伏笑了笑,并未解釋,主要是說的再多,孫伊人也不信。
這可不是什么武俠劇虛構(gòu)的東西,而是貨真價實(shí)的武學(xué),殺人技!
“洗漱一下吃早餐吧,絕對還是奶奶的味道。”
說完,秦三伏去廚房端來早餐碗筷。
孫伊人淺淺一笑。
吃過飯,兩人就去了公司。
摸魚了一上午,中午的時候,秦三伏去了楊允的公司。
這是昨天就已經(jīng)跟楊允約好的。
中午十二點(diǎn)半,楊允吃完飯匆匆回到公司。
一邊走一邊打著電話。
“爸,快一點(diǎn)了,對方馬上就要來跟我碰頭,具體細(xì)節(jié)你再給我說一下。”
“允兒,關(guān)于對方的身份,你爺爺臨走時也沒說,所以具體細(xì)節(jié)我也不知道。但你務(wù)必要恭敬,萬萬不可沖撞對方,在如此人物面前,我們楊家就是一只隨手可以碾死的螞蟻。”
楊允點(diǎn)頭,“爸,我知道。”
剛掛斷電話,楊允忽然看到一道身影站在前方。
這身影的出現(xiàn)讓楊允皺起柳眉。
秦三伏握著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口,沖楊允打了個招呼,“楊小姐。”
“是你?”
楊允柳眉緊蹙,昨晚會所發(fā)生的事,倒是讓楊允對秦三伏的印象稍稍改觀了一些。
但也僅僅只是稍稍改觀了一些罷了。
對于秦三伏這個人,楊允依舊是嗤之以鼻。
秦三伏把瓶里最后一口水喝完,將礦泉水瓶捏扁,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楊小姐,帶我去你辦公室吧。”
“我辦公室是什么人都能進(jìn)去的嗎?”
楊允翻了翻白眼。
繞過秦三伏,徑直向公司走去。
秦三伏連忙開口,“找個就我們兩人的地方,可以聊的東西很多啊。”
公共場合,秦三伏不好把話說明,只能隱晦暗示。
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楊允忽然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冷眼看著秦三伏。
“秦三伏,我沒想到你這么惡心!雖然我姐妹只是跟你假結(jié)婚,對你并沒有感情,但你們存在婚姻是事實(shí)。你現(xiàn)在居然開始打我算盤?”
“什么打你算盤?”
秦三伏一愣,隨后反應(yīng)過來楊允誤會了,連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楊允寒聲打斷了秦三伏,“用不著解釋。秦三伏,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么貨色。我跟伊人是姐妹,身為伊人名義上的老公,現(xiàn)在繞開伊人私下找我,還說一些惡心的話,知不知道,很下頭?”
“我……”
秦三伏無語了。
這女人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無奈之下,秦三伏左右環(huán)視一圈,確定沒人注意這里后。
走到楊允跟前,刻意壓低聲調(diào)。
“我是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