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后,小崔便立馬把那簾布遮住自己的身體,緊緊實實的繞了一圈,然后便快速的下了床,最后便光著腳跑了出去,出去之后還把門乖乖好。
當回憶起這件事情之后,明德似乎又回憶起了自己不堪的過往,她一趟,大少爺竟然與丫鬟發(fā)生這種事情畢竟那件事情也是明德的第1次,所以在那件事情之后,他便離開了殷家,聽從了父親和母親的話,去了那海外。
而當他再次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面前的殷老爺和尹夫人卻是面落難色,這件事情是他們兩個人的主意。難不成過了5年了,明德也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事情的真相嗎?
“明德,我說過之前的事情不要再提了,這件事情提起來不僅你的臉上掛不住,我和你母親的臉也是掛不住的。”
殷老爺再次說道。
“忽然想起來,我有好一段時間沒有見小崔了,不知道她是否還在這府里呢,我剛剛回來倒是也看了一看這家里熟悉的人,可是我好像沒有見過她?”
雖說那件事情之后,明德也在強迫自己把這件事情忘記,畢竟這件事情說出去只會讓他們贏家臉上抹黑。
可是一想起那可憐的女子,他便有些于心不忍,畢竟那女子也是無物之人,現(xiàn)在辦的這種事情絕對不是那女子一個人的錯,他好歹也是男子漢,不能出了事,所有的事情都讓那女子一人擔著。
“她呀,她早就離開我們殷家了,你覺得她一個丫鬟做了那種事情之后還能留在這里嗎?她要是留在這府里的話,我和你母親這臉上如何掛得住呢?所以那女子早早就把她打發(fā)走了。”
殷老爺說的一臉云淡風輕,可是說者無心,聽者有幸聽了這話的明德,心里卻萬般不是滋味。
“父親,這些事情我是不想再提起來的,可是誰讓你們把他給趕走的,我不是說了嗎?當初那件事情不是他一個人的錯,雖說那件事情我沒有查出來,但是父親和母親可別把我當傻子,我還不知道你們是什么樣的心思嗎?你們?yōu)榱瞬鹕⑽液完懠倚〗?,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所以男女只不過是替罪羊而已,可是你們?yōu)楹螘绱撕菪模瑢⑺粋€沒有半點本事的人趕走呢。”
而三人之間的氣氛突然之間又再次變得緊張起來,面對面前這明德的指責,殷夫人卻忽然冷了臉。
“你是如何跟你父親說話呢?這件事情不管是誰的錯,這件事情我們都是為了你好,不是嗎?如果當初我們不那樣做的話,你又會如何乖乖的去海外?如果你不去海外的話,誰知你現(xiàn)在會是什么樣子呢?你怎么一點事都不懂啊。”
看了面前母親這嚴厲的批評之后,明德一直是哈哈大笑了三聲。
“究竟是我不懂事,還是父親和母親,你們兩個人做的太過分了呢,分明分明你們?yōu)榱税盐亿s走,分明你沒為了讓我斷了和路云夢的念想才出此下策,可是我沒有拆穿你們二人,也聽從你們的獨自去了海外,你們究竟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呢?你們究竟還想要做到哪一步田地呢?你和你何時到如今了,你們要把那可憐的丫鬟給趕走。”
“荒唐,簡直太荒唐了,你為何會有這種想法呢?我為何會想讓你遭受如此呢”。
聽了面前這兒子的話之后,尹夫人只是冷臉說道。
“好,我可以和父親母親你們不計較,不計較之前所發(fā)生的事情,可是你們總得和我說一聲那女人究竟去哪里了吧?離合你們在沒有經(jīng)過我的同意之下就把他趕走了,我之前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嗎?要好生招待那女子那女子活著也不容易呀,關(guān)鍵那女子她也是受害者。”
“可是,那種丫鬟我們還如何留呢?不管是出于何種原因,可是你們二人始終發(fā)生了關(guān)系,不是嗎?所以即便不是她自愿的,但是一旦發(fā)生關(guān)系之后,這件事情肯定對我們印象是不利的,所以我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發(fā)生。”
聽我面前尹夫人和殷老爺這絲毫不認錯的話之后,明德也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父親母親,你們難道一直以來都把我當傻子嗎?為何你們,即便是現(xiàn)在了,還是這種模樣?”
“好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既然你現(xiàn)在回來了,就好生的為我們家里的生意著想吧,在海外花費不少銀子,難道這些銀子你不打算靠自己努力掙回來嗎?你不靠自己掙回來,那咱們現(xiàn)在就遇到危險,遇到困難了,畢竟現(xiàn)在我們家已經(jīng)發(fā)生了接二連三的事情,這些事情都壓得喘不過氣來,所以如若不是有這種情況,我怎么會讓你回來。”
“休想,雖然我也是人家的兒子,可是你們起碼得先讓我見一下那丫鬟在哪里?如若你們沒有把丫鬟帶來,我必須得親眼看見他壓花的安全,我才能聽你們的,不然又不想讓我做任何事情。”
看著面前兒子這一臉怒火的樣子,說話也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尹夫人只是扁著嘴,不知所措地看向了一旁的姥爺。
“豈有此理,你這不孝子,本以為你在海外學成歸來,會變成一個有學識的人,可是你竟然你竟然會說這種不孝的話,畢竟這太過分了,我告訴你,無論如何你都是殷家的少爺,即便是發(fā)生任何事情也都是為你好,你對贏家那就是理所應當?shù)摹?rdquo;
這一刻殷老爺也忽然之間博然大怒,看著面前的這兒子,他也無比氣憤的說道。